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捧握在软玉般的ru包下缘,粗砺的指腹反复捻擦浸了口涎的shi红ru晕;像是在用干硬的砂纸打磨着ru珠,带来掺了微疼的快慰。偶尔聚拢的几根指头,揪扯起稍稍挺立的ru尖;从男人的掌心渗透进来的热力,将宋楚润的白净面庞烘烤得润泽泛红且冒着shi气。
施加在身体另一侧的口舌刺激,同样无法忽略。
被温软黏膜裹含的rurou,像泡在热泉水里。在厚舌的持续扫刷中,快感如浪chao般四处漫涌。男人大力含吮和吞咽时发出的暧昧声响,更是让宋楚润面红耳热、心跳如擂鼓。四肢已几近麻痹,若不是因为男人的手臂还支撑在他身后,他可能已经瘫软如泥。
推拒不开男人的邪肆侵袭,宋楚润只好将蜷曲的食指塞入口中咬紧,以免自己会忍不住发出放浪的呻yin。耳边充斥着自己鼻间的抽息声、失序的心跳声,恍惚间好像还听到了气血急速奔流时的簌簌声。
秦越伸手拦在了宋楚润的腰后和tun下,将其搂住并抬高,压往他身后的墙壁。此时秦越甚至不用低头,张口就能吸嘬住近在嘴边的粉团。而被他紧紧锁在怀中的小皇子,已经双脚离地,几乎整个人坐在他手肘上。
一边细细地品咂着那片被自己拖扯进嘴里的薄嫩脯rou,一边重重地掐抚着隐藏在细润布料下的圆润tun瓣。不经意地抬眼时,他愉悦地发现:小皇子因为担心跌落而紧张地一手揽住他脖子、一手抓着他肩膀;似是被汹涌的快感压迫得绷紧了背脊、后仰着脖颈,贝齿陷入润泽的唇瓣中缠绵磋磨,许是心神迷乱以致无暇抵抗,或者根本忘了要抵抗。
听到小皇子偶尔忍耐不住地逸出甘甜鼻音,秦越有一种自己正在弹奏某件曼妙乐器的错觉。这具身体像是暗藏了灵敏Jing密的琴弦,稍一轻拨慢捻,就会发出好听的琴声,有时是唇间的chaoshi喘息,有时是喉中的细微呜咽,有时是急促或绵长的婉转哀泣。
这些声音,皆是在往他心中的火上浇油。
秦越两手握住小皇子柔滑的腰肢,提起那副软若无骨、好像要从怀里溜走的身子,顶胯抵住压紧;宋楚润被迫贴在石壁上,犹在踢动的小脚几乎碰不到地面。
一只大掌沿着小皇子的腰线上移,直到被娇挺的玉团拦下了去路。下腹的硬挺徐徐磨蹭在他tun侧,薄唇凑到他耳边深深吐息,满意地看到他白玉般的Jing致耳廓慢慢染上红晕。
纤细与粗壮的下肢隔着几层服帖的衣料交错相叠,男人遍布肌rou的坚硬大腿几不可见地碾动着宋楚润毫无防备的嫩jing,其中蕴含的强劲力道,恐怕只有被挤压得充血胀痛的那处才能够体会。然而,从绵软到微硬的变化,显然并不是在控诉它遭遇的残酷凌虐。
宋楚润不敢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虚地转过脸,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已是依偎在男人肩膀上的姿势。
另一只大掌悄悄下移,飞快潜进最后一层布料里,Jing准地捉住了小皇子身下的rou瓣。丝滑软嫩的Yin阜紧张地收缩蠕动,像一块懵懂迟钝的肥厚蚌rou,无处躲藏,最终只能无奈接受被捕获的命运。
秦越因掌下的触感而眸色幽暗、喘息粗重,迫不及待地要亲手描摹那朵汁ye丰沛的shi蕊。五指在两瓣rou丘间游走,就着shi滑水露在层叠的软缝间抹刷拨按。
“知道这处流水是代表什么吗?代表你的身体很喜欢我现在做的事。”凑到小皇子耳边,嘴角愉悦勾起。
“你究竟是何人?三番两次戏弄于我,不怕被告发吗?”宋楚润挣逃不得,沮丧地闭上眼,恨声道。
“哦?你打算怎么说?说我把你全身摸了个遍?摸得你ru头硬了、xue里shi透了?”
男人边说边啄吻在宋楚润的耳后、颈间、下巴,悠哉又惬意:“若不希望我把你身体的秘密说出去,就乖乖听话。很舒服吧?双性之体应当要享受双倍的欢愉,我可以教你。”
宋楚润逃避的把脸埋进男人的衣襟,自暴自弃的想:等这男人玩腻了这种游戏,或是厌烦了他的呆闷无趣的时候,也许就会放过他了吧?就像父皇对待后宫的嫔妃那样。虽然他看不出这男人有任何餍足的迹象,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而在他赤裸腿间徘徊已久的手指还在时轻时重地拢揉着唇rou,却有一根往更深处探去,那是
双腿防备地合紧,却只夹住了男人坚硬的手肘,那处下意识地绷紧,反而把深入体内的指腹吞的更深了。
宋楚润快哭了,这种失控感很混乱也很陌生,痒的难受,又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爽,让他隐隐地渴求更多。
“嘘别怕,会很舒服的。”
视线被男人厚实的身躯所阻隔,但下方敏感脆弱的私密处诚实地反馈着自己受到的yIn邪对待。宋楚润捶打在男人宽厚胸膛上的稚嫩拳头,没能如愿拉开一丝一毫的距离,只是徒劳地抓扯住对方的衣物,白玉般的指节随着男人的狂浪行径不时揪拧挣动。
垂坠的布料遮掩了那处的yIn靡景象,从旁只能窥见男人的手腕抽捣的动作越来越快。宋楚润感觉到体内的指节偶尔会勾起,在内壁上重重刮挠。快感不断累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