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手渎
楚静翕怔住了,手掌之下的硬物硕大灼热,不禁羞得双颊绯红。
“这如何使得啊维桢,你娘亲没有为你备通房的丫鬟吗?”
孟维桢摇摇头,“有,可是我不喜欢她们碰我,她们都没有舅舅你好看,粗俗得很。”
楚静翕想抽出手,却被孟维桢按得更紧,“维桢,你先放开我。”
孟维桢目光灼灼,又道,“舅舅从前有过通房丫鬟和侍妾吗?舅舅喜欢她们吗?舅舅若是不帮我,我便要活活痛死了。”
楚静翕忍俊不禁,轻轻笑道,“胡说什么?这是人事,怎会痛死了?”
孟维桢追问道,“舅舅还没回答我,舅舅可有侍妾?”
楚静翕欲言又止,终是摇头道,“不曾有过。”
孟维桢唇角轻扬,“我知道了,定是她们太过丑陋,让舅舅见了就烦。原来舅舅也未经人事,可我这孽根被舅舅一摸,竟然不痛了,这却是为何?”
楚静翕也不甚明白,秀眉微蹙,“真的吗?”
孟维桢缓缓凑到楚静翕耳边,呵着热气道,“求求你了舅舅,只这一次,好不好?”
楚静翕颤栗着瑟缩,半边身子都麻了,恍惚间被孟维桢牵住手,握住了他坚硬勃发的rou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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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可啊维桢,我,我”
孟维桢胯下的阳根粗挺,青筋脉络暴起,喘息着央求道,“舅舅,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上下动动手指就好,咱们十年未见了,你忍心看我死在你面前吗?”
楚静翕臊得脖子根都红透了,手中的阳根灼热雄壮,烫得掌心酥酥麻麻,却又当真害怕孟维桢出事,不敢将手松开。
“真的如此痛吗?维桢你自己用手摸摸,不就好了吗?”
孟维桢干脆把头埋在楚静翕雪白的脖颈间,颤声道,“自己摸不行的,越摸越痛,舅舅你快揉揉,我受不住了。”
自渎这事,楚静翕活着时是做过的,死后便没有了。如今见孟维桢难受至此,终是于心不忍,握住rou棍轻轻套弄起来。
孟维桢身子猛颤,伸手揽住了楚静翕的肩膀,低喃道,“舅舅,你身上好香,可是戴了香囊吗?唔,舅舅你摸得我好舒服,嗯嗯,能再遇到舅舅你真好,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
楚静翕浑浑噩噩的,任由孟维桢搂抱着自己,手掌中的rou棒也变得愈发硬了。
“维桢,舅舅独自在这宅子里,寂寞得很。你莫离开舅舅,好不好?”
“好,我永远和舅舅在一起。”
楚静翕戚然垂泪,嘤咛着道,“还痛吗小维桢?舅舅会疼你的,只要你莫丢下我,我定会好好疼你。”,
孟维桢心中酸楚,怜惜地望着楚静翕,在他颊上轻轻一吻,“舅舅莫哭,我也会好好疼你的,让我做什么都行。”
楚静翕怔怔地道,“维桢,你方才做了什么?”
孟维桢长舒口气,“我,我忍不住亲了舅舅,都怨舅舅你生得太美,比我见过的女子都要美。”
楚静翕神情黯然,涩声道,“我不是女子,却也不是男子。”
孟维桢错愕道,“舅舅这话是何意?”
楚静翕摇摇头,不愿再多言,垂下头去,专心为孟维桢揉握阳根。
孟维桢痴痴望着楚静翕,情难自禁,又含住了他的耳垂吮吻。
“舅舅,唔嗯,舅舅是男子也好,女子也罢,都是我的小舅舅,谁也不许将你夺去。”
楚静翕套弄了好一会儿,见那rou棒依旧傲然挺立,全无泄Jing之势,不禁皱眉道,“维桢,往日我自渎时,早该泄了,为何你还不泄Jing?”
孟维桢呆呆摇头,“我也不知,或许舅舅可不只用手来揉。”
楚静翕也愣住了,“不只用手?那该用何处来揉?脚吗?”
孟维桢微微一笑,很快又懵懂地道,“我也不知,只是往日那个通房丫鬟,曾想张嘴来咬我这孽根,我瞧着脏得很,便将她轰走了。”
“啊?她为何要咬你?”
楚静翕诧异不已,又道,“莫非如此可叫你快些泄出来吗?”
孟维桢颔首道,“想来是的,不如舅舅也咬咬我,我便能快些泄出来。”?
楚静翕沉yin道,“我,我怕将你咬伤了。”
孟维桢哭唧唧地求道,“舅舅,我的好舅舅,你只舔不咬便是了,求求你了舅舅。”?
“那我若是弄痛了你,你便告诉我。”
楚静翕拗不过孟维桢,见他双眸都红彤彤的,甚是可怜,便缓缓俯下身去,将rou棍的头部含入口中。
“啊,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