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品箫
楚静翕慌忙松了口,“可是被我咬痛了?”
孟维桢喘息粗重,急道,“不是的舅舅,我是太快活了,忍不住就叫出了声。”
楚静翕眨眨眼睛,“当真如此快活吗?”
孟维桢用力点头,“是啊舅舅,你莫停下,快来咬我。”
楚静翕红着脸,再次俯下身子,伸出粉色小舌,在rou棒头部轻轻舔舐。
孟维桢颤栗着按住楚静翕的后脑,哑声言道,“舅舅,嘶,啊,你舔得真好,我舒爽得不得了。”
楚静翕笨拙地握着那坚硬如铁的rou棒,只将头部含进去,口腔就被填满了,涎ye淋漓滴落。
楚静翕仰起头来,睁着一双水滟滟的眸子望着孟维桢,歉疚不已,“维桢的阳根太粗长了,我含不住。”
孟维桢温柔地笑了,“不妨事的舅舅,不用整根含下去。”
孟维桢说着,伸出手去,将楚静翕唇边的涎ye轻轻拭去。
“舅舅,你真美,像神仙一样。”
楚静翕羞涩一笑,将绯色面颊贴紧了粗挺rou棍,从囊袋处向上舔吻。
“唔嗯,维桢,小维桢。”
孟维桢神情迷醉,痴痴地望着楚静翕,“舅舅,啊,好舒服啊舅舅。”
楚静翕努力将rou棍吞入喉咙深部,被噎得不住干呕,眼泪都落了下来。
孟维桢禁不住深喉的刺激,嘶吼着将灼热阳Jing喷进楚静翕口中。
“啊啊,舅舅,我泄了,啊。”
“咳咳咳,咳咳。”
楚静翕猛烈呛咳了好一会儿,泪眼汪汪地望向孟维桢,“维桢泄得真多。”
孟维桢目光如炬,柔声道,“舅舅对不起,都怪我没忍住,这浊物可是又腥又苦?”
楚静翕羞怯摇头,“不甚苦,不妨事的。”
孟维桢见楚静翕想要起身离开,忙将他的手臂拽住了,“舅舅要去何处?”
楚静翕嗫嚅着道,“维桢既已不痛了,我,我这身子Yin气重,怕伤了你。”
孟维桢系好腰带,起身牵住楚静翕的手,“不妨事不妨事,我阳气重,咱们呆在一起,谁也伤不着谁。”
楚静翕忍俊不禁,“维桢还像小时候一样,可爱得很。”
孟维桢笑着,蓦地凑过去,在楚静翕唇上轻轻一吮,“舅舅,你此处沾了我的浊物。”
楚静翕怔愣着道,“那浊物擦拭了便好,为何维桢要来吃我的嘴?”
孟维桢鼓着腮道,“我一时忘记了,舅舅莫生我的气。”
楚静翕柔声道,“我不气的,只是想起多年前,娘亲房里的一个丫鬟,也曾无缘无故来吃我的嘴。”
孟维桢微微一怔,继而笑道,“数年前,外祖母的一个大丫鬟,因为偷窃首饰被赶出府发卖了,不知是不是舅舅所说的那个丫鬟。”
楚静翕想了想,眉头轻蹙,“我也不知。”
孟维桢揽着楚静翕在榻边落座,伸手轻抚他粉嫩的唇瓣,“舅舅莫想那些不相干的人了,对了,给娘亲瞧病的郎中曾对我说过,我这心口疼的毛病,多泄泄阳Jing,多吃吃嘴,便能好了。”
楚静翕听不甚懂,狐疑地看着孟维桢,“我曾瞧见过仆人和丫鬟在私下里搂在一起,偷偷地吃嘴,原来竟是为了治病的吗?”
孟维桢用力点头,“是啊是啊,定是为了治病,舅舅也与我吃吃嘴吧,说不定我这病很快便好了。”
楚静翕红着脸推开孟维桢,涩声道,“维桢今夜已泄过阳Jing了,吃嘴这事,改日再议,夜深了,你快歇着吧。”
“舅舅要弃我而去吗?”
孟维桢低吼一声,将楚静翕压倒在榻上,含泪道,“舅舅不要我了,我活着也无趣,整日里除了读书就是读书,恼人得紧,不如我死了,做鬼去陪舅舅。”
楚静翕气道,“你这孩子,乱说什么?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才是正道,怎可轻言生死?”
孟维桢撇着嘴,强词夺理地道,“谁叫舅舅要走的?舅舅若是不走,我又何必去死呢?”
楚静翕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可见孟维桢一脸委屈,泪水直在眼眶中打转,登时便消了气。?
“好了好了,舅舅不走就是了,你莫气坏了身子。”
孟维桢可怜兮兮地道,“那舅舅肯同我吃嘴了吗?”
楚静翕柔声劝慰,“好好好,吃嘴便吃嘴,你先起身。”
孟维桢大喜,笑得眉飞色舞,“起身做什么?如此便好得很,舅舅你记住,不只是吃嘴,舌头也要一并吃的。”
楚静翕诧异地道,“还要吃舌头?”
“是啊舅舅,你先把舌头伸出来。”
楚静翕闻言,缓缓伸出粉嫩舌尖,孟维桢立即压下去,狠狠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