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吃嘴
多年前,孟维桢还只是个八九岁的孩童,无意中瞧见外祖母房里的大丫鬟菊香,偷偷亲吻了他的小舅舅,气得一连几夜不能成眠。
楚静翕殁后两年许,那菊香被逐出府门发卖,却也不是因为偷窃首饰,而是其死性不改,竟妄图勾引楚老夫人最为疼爱的小外孙。
菊香咬紧牙关不承认,被杖责二十,哭得厥了过去,绑给了人牙子发卖。只是当时谁又能想到,只有十二岁的小维桢,说的会是谎话呢?
孟维桢忆起往事,依旧是愤恨难消,一个卑劣粗俗的丫鬟,居然敢觊觎他那天仙一般的小舅舅,轰出府已是便宜了她。
此时此刻,孟维桢将楚静翕压在身下,品尝着他滑腻柔软的小香舌,心神俱醉,情难自已。
“唔嗯,嗯嗯,舅舅,你好甜啊舅舅。”
孟维桢轻轻掐住楚静翕的下颌,方才泄过阳Jing的rou棍再次挺立勃起,硬邦邦地在他腿上磨蹭。
楚静翕不住瑟缩着,眉梢眼角都被孟维桢火热的气息环绕,仿佛自己的身子也变得温暖起来。
“唔唔,小维桢,不”
楚静翕被亲得面红耳赤,耳边回响着唇舌交缠的水渍声,隐忍难耐的低yin声,小腹蓦地涌起一股热流,已沉寂多年的阳根竟勃起了。
楚静翕登时便僵住了,双手抵在孟维桢胸口想要推开他,“唔唔,维”
孟维桢喘息着松开嘴,目光灼灼地望着楚静翕,“舅舅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楚静翕羞得不敢去看孟维桢,只觉掌心之下脉动有力,劲道如雷。
“维桢,今夜先不吃嘴了,好不好?”
孟维桢急得又要哭了,“为何啊舅舅?是我何处做得不好吗?”
楚静翕又羞又愧,含泪道,“不是维桢不好,是我,是我太龌龊了。本想着帮你治病,身子却不听使唤”
孟维桢撑起身子,一看之下便明白了,不禁笑了,“舅舅莫哭,方才舅舅帮了我,我也帮舅舅吸出来可好?”
楚静翕闻言,怔怔地道,“维桢说什么?”
孟维桢摸索向下,隔着裤衫抚摸楚静翕的玉jing,“舅舅的尺寸也不小,真是可爱。”
楚静翕“啊”的叫了一声,整个身子愈发酥软无力,“不,维桢不可,我,啊嗯。”
孟维桢才只摸了几下,楚静翕竟一泄如注,纤细腰身拱起,射出的Jing水也是冰凉凉的,沾shi了孟维桢的手。
楚静翕呆愣愣地望着孟维桢,泪水从眼角滑落至绯色面颊,“我”
孟维桢将手伸到鼻下轻嗅,温柔笑道,“舅舅连浊物都是香的。”
楚静翕捂住脸,呜咽着道,“维桢莫再说了。”
孟维桢搂住楚静翕,安慰道,“真是香的,我从小便知舅舅不是凡人,是天仙下凡来的。”
楚静翕依旧捂着脸,头埋在孟维桢胸前,“维桢又来取笑我,我哪里是什么天仙了?只是个孤魂野鬼,连这府门都出不去。”
孟维桢笑道,“舅舅想出去也不难,只要上了我的身,不就可以出去了吗?”
楚静翕放下手,怒气冲冲地瞪着孟维桢,“又胡言乱语了,鬼上身是要折损阳寿的,我怎可如此害你?”
孟维桢一副不在意的神情,伸手轻刮楚静翕的鼻尖,“舅舅此言差矣,人生在世,活得不过痛快二字。只要能让舅舅欢喜一场,少活几年又有何妨?”
楚静翕微微一怔,红着脸扭过头去,“不想与你说这痴话了,你快歇息吧,我要走了。”
孟维桢紧紧抱住楚静翕,“舅舅明晚还来吗?日间舅舅也来好不好?我近来文章作得不好,常被吴学究骂,舅舅来教我,定比那老头儿教得好。”
楚静翕挣脱不开,嗔道,“再说这些不尊敬师长的话,舅舅便不来了。”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可是舅舅不来寻我,要到何处去呢?总归舅舅是在这府中的,舅舅不来,我去寻舅舅便好了。”
孟维桢言罢,又托起楚静翕的下颌,温柔吮吻住他软嫩的唇瓣。
楚静翕微颤着回应孟维桢的热吻,发出软软糯糯的低yin声,“唔唔,唔嗯。”
孟维桢身上的气息令楚静翕深深沉醉,隐约间也觉得如此是不妥的,却使不出一丝气力去推开他。
孟维桢很快加深了这个吻,火热的舌尖在楚静翕口中纠缠追逐,过不多时,楚静翕的阳物再次挺翘起来。
孟维桢这回将手探入楚静翕亵裤之中,握住坚硬的rou棍抚弄,楚静翕立时抖动战栗,呻yin声都变了。
“不,维桢!不可!”
孟维桢蓦然愣住,只因他摸到楚静翕的阳根之下,竟有一处水淋淋的小xue儿,xue口两片rou唇张开,已将他的手指裹在其中。
“舅舅,你”
楚静翕羞愤难当,掐住孟维桢的手臂哭了出来,“放开我维桢,呜呜,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