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趁势顺着对方的话说道。“你早上离开之后,我就与金许缘做了一次——”他扯起嘴角笑起来,近乎挑衅一般:“现在里面还留着他的精液呢。”白煌贴在涂子龙颈上的掌心滚烫,五指发颤竟是有些抓不住人。白煌五脏六腑剧震,当即便吐出一口血来,血色浓红近黑,涂子龙身上被溅上血渍,缓慢坐直起来将沉沉软倒在身上的白煌推了开去。一袭白衫染上斑斑血迹,白煌蜷起身子,身上滚烫着浮出一层红晕,已是彻底走向末路。
涂子龙身子赤裸,却施施然坐到了桌边椅上,亲眼看着白煌在地上苟延残喘着声息渐弱下来,最后彻底没了动静。虽说到时候与金许缘解释起来会有些麻烦,但那小子本就是城府不深,怕就是对白煌的死介怀一段时间罢了。涂子龙深吐出口长气,像是封牢的墙面出现了裂口一般流露出些许情绪,他死死咬着牙根,右手狠狠抓着左臂,指甲抠进了皮肤,带出几道血痕,直到手臂显得有些血肉模糊后,涂子龙才勉强收整好了情绪。
他起身走向床边,左臂上淌下的血珠顺着指尖滴落。涂子龙看着睡得无知无觉的金许缘,眼神中也似乎并未有多少暖色。
白煌的尸首直至早上都未凉,涂子龙与金小公子说是不知情,便横加猜测是白煌半夜走火入魔直接死了,都没来得及叫醒他们。只是白煌一死,本就是被压制着的魔教更是大乱,涂子龙便趁势得了自由,嘴上说是暂时掌权,但却是绝没有再交出去的打算。但他当下武功全失,虽说魔教上下已换了一批人知道当初事实的人少之又少,涂子龙却还是不能放心,对金许缘练武的事情更是敦促得紧了不少。
涂子龙近段时间有些累乏,略微有些打不起精神。胸上被穿上的环已然在金许缘明晃晃的写着可惜的目光下已经摘了,只不过到底是被调教过的身子在穿上衣服后意外敏感,乳头光是被里衬磨到就会发硬肿起,稍微走动得多些,就磨蹭得连肉棒都会勃起。那段时间是磨消不掉的,无论是记忆或是经历都是能叫人生出梦魇的阴霾。
伏在桌案上略作小憩,便是又感觉抚上身体的手。温度冰凉的双手潜进衣衫中揉捏着男人的乳尖,身后贴上来的人似乎连呼吸都是凉的,似是缠绕上来的蛇一般。“——哈啊”昏沉的男人轻声喘息,似是能听见背后搂上来的人熟悉的嗤笑声。
男人被抱了起来,带进了寝室。只不过这一次身上的衣物未曾褪去,眼前晃动的白影压了下来。怕是又做噩梦了——涂子龙心里想着,自从白煌死后他不知为何总是做着噩梦,被凶狠地侵犯。熟悉的粗大肉茎自股间挤入,如同楔子一般粗鲁顶进体内,昏沉的脑袋吃力地思索着现状,“轻点呜——轻”他轻声呻吟着,他并非没和金许缘做过,不过那小公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吞且小心,似乎生怕他会被肏坏了似的。而他却在时间推移下越发心下发痒,甚至身子越发敏感起来。涂子龙的胸口挺起着,后穴被肏得疼得厉害却几乎令他情动得厉害,湿濡的后穴纠缠着进出的肉棒,他胸上的奶蒂连同乳晕一起被揪起狠掐,“不行——痛唔啊”
年轻人低声笑着,似是鄙夷又厌恶,却是肏干得越发凶狠。男人乳上被捏得青肿,腰腹是紧掐着迎合着肉棒,男人双腿张得很开,甚至主动掰开了臀瓣任由那根肉刃捣得更深一些。“喜欢被这么干吗,嗯?”似曾相识的询问贴在涂子龙耳边。
“干我肏我!喜欢、再狠狠干骚穴!”涂子龙脖颈抻直,被肏得甚至带了哭腔。他的肉棒不停跳动着,淫液流得似是止都止不住。期间肉棒抽出了体内,涂子龙便被对方摆布着如母狗一般跪趴在床榻上,自己掰着穴求肏。直被干得高潮了两次,本就疲倦的涂子龙才昏睡过去。
安静了片刻后,门外的金许缘才推门走了进来。白煌视若无睹,只整理着身上不变的一身白衫。他先前走火入魔是真,也的确断了呼吸,但竟是歪打正着破了最后一层心境修为大成。白煌所幸就借假死遁出魔教,去与自己父亲商讨了一番魔教之后如何整顿。明面上虽涂子龙掌握大局,但实际上魔教上下如今都是白煌的手下,弄上一些迷幻香放在涂子龙的书房寝室内都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这般做了已有一段时间,涂子龙都没有察觉异样。
而关于金许缘,金小公子虽然很快知道白煌未死的事情,但却因为不想再令涂子龙纠结于过往而没有提及。而白煌也说让涂子龙依旧做那明面上的魔教教主也罢,金许缘便索性遂了白煌的意思,没有将一切告知涂子龙。
但是没多久,他便撞破白煌的不轨行径。他给男人下了迷幻香,便乘兴亵玩一番,饶是注意到金许缘伫立门外,白煌就更是会变本加厉地逼着男人说出些下贱话来。如此白煌与金许缘反倒在背地里较起了劲,金许缘在情事上越发磨人,非得逼涂子龙按捺不住自己主动迎合,而白煌则肆意玩弄着半梦半醒的男人逼其越发享受折磨一般的粗鲁方式。
他正盘算着一个合适的时机令涂子龙意识清醒过来,清醒地面对曾经那些淫梦都是现实,发现自己在他身下乞求高潮——他可是极为期待那时候涂子龙到底会是个什么反应。白煌垂眸看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