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许缘这才发现白煌可不是以往的揶揄玩笑,而是认真想将他如以前的十几年一样关进屋里。“白大哥!你知道我之前过得是什么生活!你——”他最为厌烦的就是曾经那种常年只能从窗户看向外界的生活,甚至因为涂子龙的强掳而心生出扭曲的微薄感激,那种被带离出了牢笼的自由感令他根本不怎愿意好好呆在屋内。再加上涂子龙曾有心让人为他熬制药膳,身体的情况日渐好转的情况下,金许缘更是越发想到处转悠。而在得到过向往的自由之后再让他回到那个束之高阁的内阁——他脸上写满着不认同,甚至后退几步到了门边。
“送金小公子回屋。”白煌对金许缘的反对置若罔闻,对门外人吩咐道。
涂子龙更是没想到当夜忽然被提出了地牢。他身上被胡乱裹上了一层黑色披风,就被人扯着腕上的镣铐往外走。深夜自然并未有什么人走动,悬于夜空的月光都刺得涂子龙双眼胀疼,树叶被夜风吹得飒飒作响,其他虫鸣鸟啼更是绝迹。
安静得过分的环境很容易令人心生不安,他最终被带到了一处湖心小亭。白煌身着一如既往的玉白长衫,长发如泼墨,眉眼似画,衬得背后一片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泊水色都黯然几分。石桌上正温火煮酒,清淡的酒香气袅袅散发。来人将锁着涂子龙双手手腕镣铐的铁链一头递到白煌手上后就自觉退离了。
抿了一口花果酿的酒,经煮过后随时齿颊留香却对他而言显得寡淡无味。将涂子龙身上的披风一把扯去后,对方赤裸的身子就完全暴露了出来。白煌伸手强行扯住了男人手上镣铐将其带到面前。“坐。”白煌出声说道。只是他与涂子龙之间的距离实在过近,如果理解没有出现问题的话,白煌明显是示意涂子龙坐到他的腿上。
“喝酒喝醉了?”涂子龙对酒味儿向来敏感,依稀还能嗅到白煌身上突兀的烈酒香。怕是喝了不少,这会儿连脑子都被酒给淹坏了。只不过涂子龙现在也没什么擅自做决定的能力,单是白煌真用上了力气,涂子龙就几乎无法反抗的被直接压着坐到了白煌腿上。男人比起白煌还是高出一些,白煌的脸正好是对准着涂子龙的胸口。“——真是,醉得不轻啊。”涂子龙手肘抵着白煌的脖子,语气略带咬牙切齿,他不过稍微抬一抬腰就被白煌掐着腿根硬是往下压住。
白煌手指摸着男人内侧腿根处结了痂的鞭痕,“许缘说你曾带他来这儿喝过酒。”
涂子龙细想是想起曾有这么一回事儿,他当初就觉得白煌与那金小公子之间关系不清不楚的,这会儿便讽刺起来:“吃醋?”只可惜白煌脑袋里联想到的倒是完全的另外一件事儿,他也闷声不作答,只忽然张口吮住男人右胸前的ru尖。他的动作很是轻柔,带这些温吞缱绻,只是两只手则毫不留情的揉捏着涂子龙的两瓣儿tunrou。
不远草丛传出一声并不小的惊呼,饶是涂子龙都听的一清二楚。白煌反应极快,将地上披风以脚尖挑起瞬时裹住了涂子龙的身子。只是动作未停,甚至手指尖都已经摸到了男人tun瓣间的xue口了。“白白大哥!你这成何体统!”似是看清了亭中以不堪姿势苟合在一块儿的二人中白煌的面目,那头金许缘才踉跄又狼狈的从草丛中钻了出来。他一出来就小声叱着,连眼睛都臊得只敢盯着地面。
“怎么?我不是说让你在内阁静养,不要随便进出吗?”白煌语气懒散,许是沾了酒气的缘故,听着叫人耳根发烫。他自然察觉到涂子龙自发觉来人是金许缘后安静得过分的反应,索性将那小一指节在男人xue中浅浅抽送起来。涂子龙本能往上抬腰,虚裹在身上的披风就整个往下滑落,卡在了肩膀处摇摇欲坠。男人蜷起身子,使得白煌在涂子龙肩上露出了半张面孔。
金许缘坐立不安下自然没有去细看白煌身上体型实在过于高大的人,只细声说着:“若是被伯父知道你这这、这可是要进祠堂跪上三天三夜的!”他听到了些许突兀水声,咕叽作响着似是在被什么搅动着。未来得及细究,他才发觉那两条露出赤条条的腿怎么看都是男人的,再仔细一琢磨,更是吓得倒抽了口冷气:“白大哥你这是!和!和男人——”
“怎么?许缘不是也已为那涂子龙的事儿闹了我多时?”白煌甚至撩起了披风,露出男人因为跨坐在自己腿上的两瓣儿tunrou,男人屁股生得饱满圆翘,勾勒出沉甸甸的rou感,这会儿更是倍显冲击感。他在金许缘面前掰开了涂子龙的tun瓣,手指撑开了男人被搅一搅便shi淋淋的xue口,“瞧瞧,这般稀奇,我也有些兴致尝尝。”他用手指cao弄一般插着男人的xue,噗嗤噗嗤的带出不少汁水。
那routun随着手指的jian玩摇晃起来,男人终究在高chao时泄出些许压抑喘息。手指在高chao收缩的xue内搅动。这会儿便听见金许缘有些隐怒地说道:“涂、涂子龙怎能与这些、这些娼货相较!”白煌含糊得嗤笑一声,双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是涂子龙的tun瓣。“白大哥,我回去后便想过了,你说的也是不错,若是那样我们便回去与我爹还有白伯父商量商量。”他语气急促,似是正等不及拿出这段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他在屋里就想过了,到时候劝说白大哥带上涂子龙一道回去将其交由长辈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