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奉因说,语气轻快,唇齿在奉因脸侧耳鬓厮磨的动作却放肆而充满攻击性。
“长安”奉因红着脸闪躲,却没法儿躲开,与温吞的长空不同,长安向来就目标明确,几乎不做多余的事情,只短短几息,就做完了长空做了大半天的事情,皱巴巴的里衣被甩出床帐,挂在内厅的椅子上。
莫奉因的惊呼被强势的吃进嘴里,没有了阻碍,真的肉贴肉的黏在一起,长安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喟叹。
“公子,我听到了你的心跳声哦。”他含着奉因的唇瓣,说出的话声音虽低却毫不含糊,带着低哑撩人的笑声回响在奉因耳边,将他的思绪都搅成一堆浆糊,除了承受和索求更多,再生不出其他心思,“好快呢,你呢,你听到我的心跳了吗?”
听到了。
砰砰砰的,像是年幼时候曾听过的,莫世新出征前会响起的战鼓声,气势磅礴,犹如雷鸣,让人情不自禁跟着兴奋起来。
他抓着长安胳膊的手指用力,指甲死死陷进肉里,长安却顾不上这点痛楚了,他心跳越来越快,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奉因咬着长安的嘴唇,像是用出了吃奶的劲儿一样啃咬着,比起舌头灵巧的长安,他显得格外的笨拙,可正因为如此,才显得格外的撩人心扉。
两个人抱在一起吻得热火朝天,长安一只手松松扶着莫奉因的腰部,另一只手却向下,摸上了奉因的大腿。
衣袍下边向来是两条裤子,一条绣着暗纹的外裤,一条和里衣同样料子的纨裤。
为了方便和舒适,裤子上是不缝裆的,长安的手熟门熟路的顺着那条缝隙摸索进去,微凉的手掌和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接触的时候,奉因忍不住并了并腿,长安另一只手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后腰,却叫那一处敏感的奉因几乎软倒在他怀里。
如果说最开始只是半推半就,那么这一会儿奉因已经被彻底撩起了兴致,或许他骨子里终究带着点莫家特有的傲慢霸道,奉因按着长安的肩膀,去咬他的脖颈,手却急切的往下摸索起来,长安往后靠在床头,算得上是纵容的将自己的身体交送到莫奉因手里。
只能被动获取的欢愉总会腻的,莫奉因即便养在闺中,那也是战神莫家的血脉,怎么会喜欢被人予取予求的感觉?于是长安手把手的教会他,怎样去征服身下这个人。
不,怎么需要他的公子来征服呢,他早已为莫奉因所有。
“虎父无犬子呢,”他在奉因耳边调笑,然后换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郑重语气,请求道:
——“请占有我吧。”
从这副勉强有些用处的身躯,到从始至终,都只属于你的灵魂。
4
长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的收拾好衣服,下了床,顺道还将散落的衣裳包括那件飞到内厅的里衣叠好放到一边。
他推门出去的时候,紧紧抱着奉因的长安似笑非笑的投来一瞥,长空并不想去深究那里头有些什么情绪,他只安静的退出房间,顺便带好了门,隔绝了糜艳暧昧的声浪。
先生尊贵,长安会哄公子开心,连那个不知所谓的端王也有个未婚夫的名分,而他不善言辞,长的也不够好看,一无是处也一无所有。
能得公子片刻垂怜已是幸事,万不敢再生贪婪之心。
明明心里这样想,可当他关上门的时候,手背上若隐若现的青筋终究是泄露了一丝不甘心。
5
“战神”莫家养在深闺的大公子要选夫了。
这个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的飞出京城,伴随着桃色的流言飞向四面八方。
“选夫?”封口处贴着象征“加急”意义的紫色羽毛,孟良森皱着眉头将信纸递给兄长,“兄长怎么看?”
孟良城接过信,打开看了几眼,便笑道:“我还以为宋临川要一辈子将奉因藏在怀里呢,竟然真舍得把他嫁出去。”
重点是这个吗?孟良森有些无语,他是知道兄长和临川先生两人经历性情都有些相似,因而就算天南地北的不常见面也总是免不了有些嫌隙,更何况还有个奉因夹在中间。但是这种时候了也还在斤斤计较这些是不是有点太幼稚了?
“奉因有孕,正是流言四起的时候,宋临川居然要给他选夫?他究竟在想什么?”孟良森提出心里的疑问,若是照他的想法,自然是叫奉因避开风头,好好将养身体才是。
比如他们四时山庄就不错,温暖宜人风景甚美,正适合孕期休养。
“他提的法子不算最好,此时却正好适用。”孟良城甩了甩信纸,露出个笑来,“一则转移京城流言的风向,免得叫奉因忧思,二来用奉因的追随者代为震慑,三嘛”
他露出一个温雅却带着狠意的表情:“若是那个叫奉因怀孕的奸夫出现了,我定要将他挂在京城城楼上风干不可。”
“”孟良森的表情简直一言难尽,“不过说起来,奉因尚未出阁,真算起来我们都是奸夫啊。”
只是没那么运气好叫奉因有孕而已。
“那能一样吗?”孟良城扔给蠢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