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三位爷狠狠揍了王驴儿,最后把他放走了。王驴儿的事到是提醒了丰捷,自己竟然连着半月没行房。
刚来时人生地不熟,每天还要做苦力,身心俱疲,无暇做房事。现在虽然已经渐渐摸清此世间的生活,可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权贵人家,不是这蛮夷之地的野人,即使是兄弟共妻,当着兄弟的面行yIn事也有伤风化。
丰捷细细思索,引娘招娘绝不会当着别人的面......二爷么,到是
若是真有回侯府的一天,休书也就差几位爷签上大名了,不如珍惜眼前的日子,多和几位爷温存一番。若是回不去,以后的日子还长,总要有人带头破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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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丰捷和三位夫君一起去了山上,本想让克宪和丰捷在家,但丰捷执意要上山去,何况山上松柴多,索性四人一起去了。
中午下山时,四人合力,竟然徒手抓到了一只五色锦鸡和一只兔子,蹭的身上全是土。
“唉,要是有箭就好了,我上次在京郊射了一只豹子!”
“四郎自是神勇无匹。”
“咳,夫人谬赞。”
“坠奴,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起招娘的飒飒英姿罢了。”
“哦。”克礼脸上克制着得意的表情,看着走在前面的二哥三哥,又对丰捷说道,“夫人在外不要说这些,回家再说。”
丰捷笑眯眯的,脸上的巴掌印昨晚又敷了一次蕨草,今天几乎看不出肿了。
刚嫁进来时,招娘稳重守礼,但总感觉拘着什么,后来招娘“原形毕露”,丰捷反而更喜欢他那时生气勃勃的样子。时常替他遮掩瞒混,反倒落了三爷埋怨,说他太宠着四郎,不规劝他上进,反而带他贪玩。
“哥!你想事呢?”招娘引娘都是韩侧君所生,他俩总有些同胞兄弟之间的感应。
“我上次和二哥去镇上,见过铁铺,那铺子小,似乎不卖箭头,镇上也没有卖弓的铺子。明日去镇上,我再找找。”丰捷听了心里发笑,三爷对四郎几乎是有求必应,竟还来埋怨他,真是......吃醋总是吃的别出心裁。
中午到了家,把野鸡杀了炖了。兔子放了血,留着明天早上给二爷三爷做去镇上的干粮。
下午,四人在家里整理最近砍的柴,把大树枝砍的再细点,再留一些柴放在家里烧成木碳。
弄好之后,四人又去村头打水回家擦洗身子。山泉顺着山壑留下,清澈冰凉,村里人都来这里取水。
四人在家里擦洗后。
“二爷,我想再打些水。咱们在鉴冰园里不是也去湖边了么....”丰捷垂着眼,表情一本正经,声音却越来越小,好像蚊子哼哼。
但是,克端听清了,更听懂了,眼里闪过一丝错愕,脸上还是保持温柔的样子:“嗯,好啊。那我们走吧。”
克端和丰捷拎着水桶走了。
“..........哥,鉴冰园在哪?”
“听说,是咱们二哥娘舅家的别院。”
“哦。”克礼有点失落。二哥是文官,自己才是正八经儿的武官,出力气的活应该叫上他呀,怎么叫二哥去。
“想不明白了?”克宪脸上浮着笑,戏谑的瞧着招娘,“你那聪明劲,回回都用到正地方,除了练武,你还琢磨别的事吗?”
“我!他俩,他俩...只是去打水......”
“哼。你说的话你自己信么。”
“.............他俩还能去做别的事?”
克宪瞧着克礼,笑的咬牙切齿:“傻招娘,他俩去行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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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村再向西走两里地,有个活水潭,上接飞流,下连山壑,四周环石抱树,幽静空寂。
“啊!”
“别动,我看看。”
丰捷躺在草里,两只手臂挡着脸,下身垫着二爷的上衣和自己的裤子,两条腿光溜溜的架在克端肩上。
陶克端一手揉捏丰捷的腰,一手拨弄丰捷的Yin唇。
只见丰捷的玉jing直挺挺的翘起来,小尿孔里溢出些透明的黏ye。一只金扭银细链缠在腰上,又延伸向下绕过玉jing小球,埋在两片肥厚Yin唇里,拨开大Yin唇,那金线又显露出来。一只小金圈紧紧箍着Yin蒂,红润润,嫩生生;金线向下穿着一只小米珠,再向下,潜入花xue,又从花xue里出来,夹在股沟里,连到后腰的金扭银细链上。
克端把脸凑到花xue前,“坠奴含了半个月?”,说话的气流喷在花xue上,花xue缩了一下,又吐出一滩shi滑。
“啊哈,啊,昨日、才,啊——!”
丰捷两只胳膊遮着脸,看不见夕阳渐渐落下,也听不见鸟儿被他惊的飞走的声音,他全身的感觉都聚在下面——热的,shi的,软的...舔着花xue,伸进花道,把花xue里的海珠推得更深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