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到了年关,街上却没什么年味。两日前,英国巡捕在租界里抓出了一批革命党,缴获了旗子、文告、印信等等,如今新军各团、各营,一律禁止来往,全城戒严,夏旬正带着人,按之前查到的名册在城中四处搜寻。
夏旬这人在湖城可谓凶名远播,人人都知他是总督手下的一只恶狗,如今见他骑着马在街上行走,立刻户户关门闭窗,生怕被盯上。不过恶狗也有狐朋狗友,夏旬行至花街,斜前忽而窜出一个人,热情洋溢的来打招呼,道:“之翰兄大驾光临,小弟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夏旬点点头回应道:“张老板,今日在下奉命前来搜检,怕是多有得罪,望张老板海涵。”
一群人呼啦啦的涌进了花街,夏旬跟这张老板一路客客气气的寒暄,花街不仅有ji女流莺,亦有帮派势力,张老板在这一带,广收门徒,称王称霸,是个流氓头子。夏旬一方面要仰仗他的势力,另一面也与他投缘,如今前来搜查不过做做样样子,很快抓出几个安排好的小流氓,准备交差了。天色已经暗下来,张老板拉着夏旬要留他喝一杯,夏旬连着几天在外奔波,见手下也是面露疲色,就不再推脱,准备到温柔乡里钻上一钻。
进了客堂,茶饭已经准备妥当,张老板拍了拍手,便有几个年轻男女,端着鸦片盘子上来了。夏旬随意点了一个男孩伺候他,那男孩却扭扭捏捏的不肯上前,张老板先哈哈笑了几声,又立刻板了脸色对男孩道:“还不快滚过来伺候。”夏旬是个火爆脾气,不耐烦应付这拿乔的角色,抓小鸡似的一把将男孩搂到身边。
男孩穿一身西式衣服,留着个立式板寸,五官生的颇为艳丽,却露出一副凄惶神色,脸吓的发白。夏旬本是准备发怒,看清了男孩的面孔,却立刻瞪大了眼睛笑了起来,掐着他的脖子,玩味的问道:“那丹珠?嗯?小少爷?”
被称作那丹珠的少年被掐的脸色涨红,挣扎起来,屋里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人吭声。夏旬高兴的掐着少年,看他翻了白眼,快要背过气去才松了手。那丹珠“啪”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
夏旬转头对着张老板道:“鸿昌兄,实不相瞒,这小孩是在下的一个旧识,不知鸿昌兄可否割爱?”张老板自是同意,又叫了两个男孩围在夏旬身边,代瘫在地上的那丹珠伺候,屋里又恢复了热闹。
众人一面抽烟,一面吃酒,头顶吊着一盏西洋电灯,照屋子月洞一般。夏旬跟张老板推换了几杯就摆摆手,示意要走,张老板眼神在夏旬和那丹珠身上一转,就了然的点点头,吩咐人带贵客休息。夏旬起身后,踹了那丹珠一脚道:“走吧,小少爷,还等人来请您哪。”
夏旬实在没想到那丹珠居然落到了自己手里,高兴的不知道怎么才好,看他慌慌张张的跟在自己身后犹嫌不足,抽出腰间的马鞭,拴在了少年脖子上,让人连滚带爬的往前走。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间,那丹珠还没缓过来,就被夏旬一把捉住掼在床上,摔的头昏眼花,仰躺着喘息,脖子上露出一圈儿明晃晃的艳红勒痕。
如今处处都换上了西洋玩意儿,床也没有了床模样,做成了一个圆形,铺着白色单子,人躺着中间,好像一碟小菜。夏旬正准备剥了少年的衣服,那丹珠就缓过劲来,旋即破口大骂。夏旬哪还会客气,左右开弓的扇了那丹珠两个嘴巴,又解下皮带,勒进了少年嘴里。那丹珠不肯束手就擒,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夏旬身上被挠出几道血痕,终于制住了少年,把他双手用鞭子捆在一起。
那丹珠仍不罢休,被勒着嘴角含混叫骂,两腿蹬来蹬去。夏旬死死捉着少年双腿,目光四下搜寻,想要找样东西捆住,一不留神被那丹珠一脚踹在嘴角,带出淤红。这一脚可算彻底把火点着了,夏旬直接撕了少年的裤子,把他一条腿捆住,掐着另一条腿,把手指插进了时隐时现的后xue里。
rouxue干涩紧致,夏旬用手指捅了几下,动的十分艰难,只好把手抽了出来,往掌心吐了口口水再接再厉。扩张和润滑都太潦草,夏旬把Yinjing插进去后,立即觉得鸡巴被夹的发痛,不过那丹珠看上去要比他痛上许多,何况这种上了老仇人的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上的一点痛感,夏旬顶着一头汗,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那丹珠被干的抽搐,背上洇出冷汗,眼睛瞪大,一点泪水将落未落,声音被皮带压住,剩下喉结不住滚动。夏旬钳着他的大腿,那丹珠的腿有种长年不见光的苍白,皮肤下是淡青色的血管,里面包着跳动的血ye。夏旬恶狠狠的照着那里咬了一口,恨不得吸干这小少爷的血。
床单被两人的动作扭成一团,那丹珠疯狂的要往床下爬,又被夏旬按着下肢,一下子头磕在地下,下半身却留在床上。夏旬就着这个姿势接着干他,俯视这个昔日里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心中生出征服的快感。那丹珠的脸坠的充血,额头爆出青筋,被男人摁在身下动弹不得,可笑可怜。
夏旬占尽上风,就伸手解下了那丹珠嘴上的腰带,揪着他的头发问道:“小少爷感觉如何啊?叫声爷爷就饶了你。”那丹珠嘴巴一动,说了些什么,夏旬没听清,便抓着他的头往地上一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