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旬进门后,吩咐了下人好好“招待”车里那个小孩后就回了房休息,再过几个钟头,他就要去总督府交差,要抓紧时间修整一番。
那头那丹珠一睁眼,看见床上挂的幔帐,一时间有些恍惚,以为自已又回到了府里,定了定神才想起来自己早就不是什么少爷了,这是夏旬那厮的地方。想到夏旬就很讨厌了,夏旬原来不过是他的一条狗,可如今自己却要仰他鼻息而活了。
屋子不大,东西却算齐全,还是旧式的摆设,那丹珠环顾一圈,十分满意,他本以为夏旬能把他关柴房都算好的了,没想到还有件屋子住。被褥也算松软,于是舒舒服服的往床上一趟,并不在意自己穿没穿裤子。
夏旬早早的出了门,入了夜才回来,见到那丹珠时,他已经睡成了一团。夏旬拎着一壶冷茶就往人脸上浇去,一壶水倒尽了,人还没醒,夏旬这才察觉出了不对劲,试探的摸了下那丹珠的脸颊。少年闭上眼睛时,就没了那种飞扬跋扈的神色,显出少年人的青涩,手指下的皮肤滚烫,那丹珠发烧了。
等到医生来了,挂上吊瓶,又把伤口处理完已经过了半宿,夏旬Yin恻恻的看着这个睡的一塌糊涂的小少爷,暗骂了几句。那丹珠从他认识那天起就这样,娇气的很,一点小伤也受不得,像是件古董花瓶,又脆又贵,非得给它仔细包住不可。
那丹珠原来是赫舍里氏家的小少爷,父亲是正白旗汉军都统、御前大臣,姑姑是瑜皇贵妃,夏旬不过是他家幕僚的儿子,从小就给那丹珠作伴读。那丹珠性格恶劣,疯疯癫癫,夏旬没少吃他的苦头,什么冬天跳进河里给这小少爷捉鱼,钻进林子捉马蜂都是家常便饭。后来风云变幻,夏旬参了军,旧政府已经被推翻,像是赫舍里氏这样的人家早就死的死跑的跑,夏旬真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见到那丹珠。
待到那丹珠恢复了七七八八已经过了一周,搜捕革命党一事也算告一段落,夏旬短暂的闲了下来,开始从那丹珠身上找乐子。他找了根绳子,把人绑在自己烟榻角上,让那丹珠伺候着抽鸦片。少年身量单薄,被一根麻绳系在颈间显得柔弱可欺,不过嘴巴实在讨厌,说不出一句夏旬爱听的。
夏旬用脚尖挑起那丹珠的下巴,道:“给爷舔舔。”少年扭过头去毫无反应。夏旬干笑了两声,抬高了脚,又踩着那丹珠的脸,把他踩在地上骂道:“还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呀,少爷。”说罢鞋底在那丹珠脸上狠狠蹭了两下。那丹珠死死盯着夏旬,眼眶发红,像是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不甘。夏旬突然觉得没意思了,好像他原来也没少这么看着那丹珠。
那丹珠和所有公子哥一样,喜欢在天气好的时候,牵着猎犬,骑着骏马去打猎。他们的猎物有时是麋鹿、狐狸,有时是惊恐的奴才。夏旬也是那丹珠的奴才,不过他不是猎物,而是猎犬。那丹珠喜欢看他赤手空拳的和野兽搏斗,喜欢在他咬开那些兽类的脖子后,亲昵的用鞭子擦他满是鲜血的脸颊。
生鸦片在文火上炙烤,散出朦胧的香味,夏旬俯下身体,抽出手枪顶在那丹珠的脑袋上,缓缓开口:“把衣服脱了。”手指按上领口的扣子,少年的身体很快就暴露在空气中,那丹珠打了个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枪管划过了少年的胸口,腰腹,又回到胸口,顶在一侧ru尖。那一块红rou被冰凉的枪口顶的发硬立起,让人恨不得咬在嘴里嚼烂。少年人的身体在凶器下舒展开,像一只被暴雨打落的蝴蝶,茫然无依。
夏旬按着那丹珠的腰,这回已经有了经验,挖出一团油膏,涂在那个红艳艳的rou洞上,再把枪插进去。坚硬的机械轻而易举的破开了猩红的rouxue,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那丹珠咬紧了牙,弓起身体,抵御肠道被翻搅的感觉。
枪管来回抽插,把粘膜磨的充血,肛口抽动着鼓起一点。那丹珠腿根不断的抽搐,金属制品被捂的温热,一下下撞击他的前列腺,生出了见不得人的快感。两瓣屁股被人捏着把玩,不时抽上一巴掌,留下几个手印。
凶器插入身体内部的感觉让人变得高度紧张,那丹珠的肠道不断的抽紧,又因为粗鲁的侵犯放松。“你说,我就这么给你来上一枪,怎么样?”夏旬的声音从后上面传来,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少年的身体终于顺服下来,成了只被挑在枪支上的柔弱猎物。
鸦片已经被烤的软下来,夏旬把手枪往上一挑,吩咐道:“给爷把烟填上。”那丹珠颤抖的往前爬,扑在烟榻旁边,把烧软的熟膏揉成小条,往枪斗里填。浓郁的香气在屋子里散出来,夏旬嫌人动作不够利落,又朝他屁股踹了两脚。
嫩生生的屁股被踢出鞋印,那丹珠一个踉跄,整个人趴在了榻上。手枪被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手指。夏旬歪在榻上,端着烟枪深深吸了一口,老仇人就趴在他身边,翘着屁股给他摆弄,实在是飘飘欲仙。
那丹珠十四岁就抽上了大烟,瘾头比夏旬只重不轻,自从被夏旬弄来,已经有几日没抽过,如今闻着这样的味道,泛起了瘾头,眩晕感一阵阵袭来,关节似乎痛的咯吱作响,夏旬作乱的手指简直像刀子一样刮在身体里。夏旬看着那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