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丹珠又被送回了那间屋子,过起了软禁生活。夏旬不是常有时间来折磨他,往往三五日才两人才能见上一面。最近更是十多天都没回过家,在夏旬不来的日子,那丹珠就回有充足的时间回忆往事,他的人生有一条巨大的裂缝,十八岁之前,是光辉璀璨的少爷生活,十八岁的一场大火,把他拥有的一切烧的一干二净。那群泥腿子,举着火把,带着枪和长刀,砸开了他家的大门,阿玛、额娘还有云嬷都被他们杀死了,那丹珠和几个姊妹被蒙了眼睛,装进了一辆大车。
下人们受了吩咐,每天送了饭就走,那丹珠几乎见不着活人。没有人交流的日子,让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先是分不清日期,一天接着一天,没有什么区别,然后是分不清白天和黑夜。那丹珠时而想起云嬷和额娘,时而想起夏旬。
主人不在,让府里的气氛变得松弛起来,对那丹珠的看管变得松弛起来,饭食也不能按时送到。他可以偶尔溜到院子里看看,外面的冰雪融化,树木呈现出灰白的颜色。转机来的很快,一天傍晚那丹珠偷偷溜进院子里,看墙角生出的杂草,他住的地方在夏宅的后院,院墙衰败低矮,一侧还围着篱笆。
看着看着,篱笆的缝隙里突然伸出一双女人的手来,指甲染的红红的。那丹珠吓了一跳,以往遇到了传说中的美女蛇。那双手却向他招了一下,接着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小少爷,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你是什么人?”
对自由的渴望压下了恐惧,那丹珠情不自禁向那手走去。
“小少爷别问了,时间紧急,夏旬那老狗今日不在,还把护卫带走了,小少爷只安心再忍一会儿,今晚九点钟到东侧院墙下,奴来接小少爷。”
“小少爷”这个称呼,除了在夏旬口中,那丹珠已经很少听见,云嬷原来就是这么叫他,很让人安心。墙上的自鸣钟刚报了时,已经五点了,一会儿会有人送一次饭,大概六点之后来收碗,九点钟,不会有人来这个小院子了。
一切都很顺利,那丹珠吃完了饭,佯装休息,面朝里躺下了,仆妇也不在意他,收了碗筷就走了,九点钟天已经黑了下来。那丹珠揩了下额头的冷汗,往墙边走。那围墙虽然有种年久失修的破烂,但也有一人多高,很难爬上去。今天却垂下来一个软梯,女人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传来:“小少爷快爬上来吧,这头接应着您呢。”
有了梯子,翻过墙变得很容易,那丹珠爬上了枪头,又拉着梯子往另一侧一甩,顺着就下来了。借着月色,那丹珠看见了女人,穿一身墨绿旗袍,外面罩着短褂。女人见了他,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拉住了那丹珠,把他带上了一辆黄包车。
那丹珠有种极度的不真实感,这出来的也太轻易了。女人见那丹珠有些呆住的样子,温言安慰道:“小少爷不要怕,我们已经安排好,前面就有人接应小少爷呢,万事无虞。”车子不断向前行驶,划破寂静。然后又渐渐慢下来,停在一个巷口,女人做了个手势,道:“小少爷,请。”
巷子里黑漆漆一片,那丹珠有些迟疑,女人便伸手在他背上推了一把。几个男人从黑暗里走了出来,一个按住了那丹珠,一个往女人那里扔了个小袋子说:“多谢了,鑫姐儿。”
女人接住了袋子,一乐,道:“我也没想到,这小东西这么好骗。”
一双手死死捂住了那丹珠的嘴巴,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听得那几个男人说:“这就是夏狗的新宠。”
“真是不错,细皮嫩rou的。”
那丹珠的裤子被剥了下来,挂在膝窝上,tun腿露出来,被男人粗暴的揉搓,留下红痕。第一根Yinjing插入的时候,还有反抗的力气,那丹珠挣扎着,还咬到到了一个人的手。
但当第三,第四根Yinjing不断插入的时候,力气就渐渐失掉了。他的下巴被卸了下来,好让男人的生殖器顺利顶入喉咙,有的人把Jingye射进了他的嘴里,有的人则射在了他的脸上,睫毛上都挂着白浊,睁不开眼睛。
屁股的Yinjing一根接着一根,一开始是纯粹的痛感,感觉五脏六腑都被人顶穿了,tun尖的皮肤被撞的又痛又红。接着痛感变成快感,前列腺被撞击,Yinjing勃起。男人们捉住他的Yinjing和睾丸,温柔的抚慰,在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又狠狠一掐。
就这样痛爽交加之下,身体渐渐变得麻木。口水和Jingye顺着下颌流下,上衣被推到胸口,ru头被人捏在手里,红艳艳的肿着。腰肢上布满青紫的淤痕。一个人扶着那丹珠的肩膀,使用他的嘴巴。另外一个就握住他的腰,cao那个几乎合不拢的肛口。
男人们开始试着能不能两根一起插进那个松弛的rou洞,屁眼上的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了,那丹珠感觉自己的粘膜生出即将迸裂的灼烧感。握在腰上的手把他抬的很高,好像要把他整个人穿在鸡巴上。
那丹珠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这种身体好像要被撕成两半的恐惧击穿了他。泪水在满是Jingye的脸上留下滑稽的痕迹,唔咽时喉咙的震动让他的嘴巴变成了更完美的性器。肚子也鼓胀起来,盛满了男人的Jingye,随着抽插的动作,坠着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