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片段二。
某次地下演出时虎鸫在台上Jing神高chao及南尚的情趣胖次与胸链。
在除了别墅以外的地方调教虎鸫原本不是南尚的本意,在他的计划里这种事情都属于意料外。
在认识虎鸫之前南尚堪称自身洁好的典范,难以想象一个近三十的男人一个月只自慰三次并且不需要其他性生活——但是在认识虎鸫之后,他对性的了解和掌握以一种难以制止的势头增长。
毫无疑问虎鸫不会有说出来的一天,但他难以言喻地认为南尚在性方面的天赋过高了。
南尚很少在虎鸫工作的地方表露出两个人的联系,一来他不想给自己添麻烦,二来这是虎鸫的隐私,考虑到对方持久反抗的态度,他一直觉得公开rou体关系这件事留给虎鸫自己来处理更好。
但如果所有事情都照他的计划发展,他们现在也不会出现在酒吧二楼的公开调教台上。
半个小时之前虎鸫还在他们脚下的那个台上唱他的摇滚。
南尚纵容他。
他没穿上衣,踏着红底黑面的丁跟高靴,紧身皮裤里面是完全真空的状态——这是南尚可以接受的范围;而那些说不清风格的手镯和银项链在南律师看来,暴露效果远大于它们的遮挡作用。
歌词内容或者呻yin一般的唱腔都可以忽略不计,因为这在南尚的概念里,大概是一朵花和一片花园的差别——当一整片花园都是他的东西时,即便有一丝花香泄露在外,他也不会介意。
直到虎鸫在曲目的半途突然静默,中断了曲目的演唱。
南律师对摇滚并不了解,为数不多的了解也仅限于隔雾看花似得圈外人观察。
他坐在现场的最末排,眼看着虎鸫半仰着头,突然失神似得站定不动,紧接着眼角飞速滑落的两串水滴,源源不断地沿着青年棱角分明的颧骨下落。
他像是在哭,但他的神色平静又微妙的满足,视线腾空而起,望向不知名的甚至穿透地面的一切。
酒吧里爆满的观众先是一阵沉默的sao动,紧接着一群口哨声、尖叫、各种下流yIn艳的字眼和角落里开始掏出生殖器的男人让南尚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酒吧的老板看南律师正在无意识地拨弄自己的腕表,悄悄上前告诉他。
虎鸫Jing神高chao了。
Jing神高chao这种状态很难让南尚理解,但这不妨碍他理解虎鸫的状态。
在从Jing神高chao里回过神来的时候,青年脚下不稳似得跌撞了一下,穿着高跟鞋看起来像是一个喝多了脚下打滑的女士——谁也没有过多地关注这件事,除了南尚。
他看见虎鸫的右腿跟抽动了一下,这是让他跌撞的原因;而他熟悉这个不可控制的rou体反应,因为上一次抽动发生的地点是他的腰侧;在他手里。
在南尚没有露面之前,虎鸫的乐队全员都知道虎鸫有一个伴侣,他们说不好对方到底单纯只是虎鸫的rou体伴侣还是早就发展到Jing神层面,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他们嬉笑地称呼那个人是虎鸫的地下情人。因为虎鸫有时候会因为一些不方便说得太过详细的理由而缺席某些演出和训练。
而摇滚乐主唱在台上穿的衣着严实更是一件奇怪的事——在后台的更衣室里他们瞥见过冰山一角,虎鸫的脖子上扣着项圈,是Jing巧贵重的金属制品,大约是玫瑰金,还镶嵌着碎钻,在正中间的位置有一根细巧的同色链条,一路笔直地往左胸斜着拉过去陷落进虎鸫的黑恤下面,末端只留布料外一个显眼的凸起。
金属制品严丝合缝地贴着虎鸫喉结下的皮肤,细细一圈,是高档的定制货。虎鸫偶尔会觉得痒,却不得不习惯克制自己想要拨动项圈的手指。
因为ru钉的链子是南尚亲手量好的,Jing准确凿到只要项圈的位置移动,他的ru环就会被提起来——微妙的快意让他脸色泛红,青年恨恨却无可奈何。南尚把他开发的越来越彻底,他还不想在大庭广众的视线里自己玩弄自己的ru尖直到勃起。
公开调教台今天的戏码是特殊福利,和都被盖住了半张脸,两个人皆是一头黑发,一个站在栏杆边无动于衷地打量各色用具,另一个被带着带着口塞拷在单杠上。
带着黑色的面纱,罩在黑色的斗篷里;而带着半个面具,除了手铐便几乎赤身裸体;他身上有着多到夸张的纹身,有些图案甚至重叠在一起,一团混乱,令人看不清晰——这是公开调教的常见戏码,为了防止想要隐匿身份的参与者被人找出来,通常纹身都会被刻意地覆盖起来。
但依然有人认出了的身份,只有极少数的几人,在看到的第一刻就知道那个半跪的人是谁。
因为带着一个项圈,一个色调柔和、品相昂贵的项圈,纹丝不动地扣在他们上次见过的那个位置,当然,也附带着那个穿过ru环的细链——这一次是全貌了。]
公开调教作为今天的附加演出,场内正弥漫着一种热烈sao动的氛围。在全场不言而喻的期待里开场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尽管完全没有堵住的嘴,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