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尚大概七十多岁的时候,曾经有人胆大包天地试图往他的床上送人,一口气还送了两个,一男一女,尚且年幼。
如果不是恰巧有青楼老板进去确认,南尚还不想被传出什么癖好幼童这类的传言。
为了避免再出现这样的意外,不知是从何渠道传出了南尚本人的意思。他说,他需要“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来处理他的发情期,以防出现不测。
再后来不死心的人都被南尚捆起来送出去了——不管穿没穿衣服,一并从正门送走,临了还要在门前喊一句,请某某府上来领人。
再后来就没人再敢上去触他的霉头。
所以,南尚的第三百七十三次发情期,本该和此前的三百七十二次没什么不同。
即便是星宿,他依然使用着半妖血统的rou体,这要求他诚实地面对自己每三个月就会出现的情欲——南尚不得不承认,他习惯了。
这又是一次发情期,他昨天深夜离开离火皇宫,一早便直接住进了青楼的厢房——这家青楼的老板以及他们的祖父辈都和南尚相熟,这间偏僻却装饰Jing巧的厢房是专门为南相预留的。
床帘阖着,房里有一个人的气息——南尚诧异于只有一个人,但紧接着他又不在意起来,青楼什么都很方便,包括在情事的中途换人。
于是他一手解开衣衫,一手拉开床帘——被里面的人突如其来的、结结实实抽了一个耳光。
这个巴掌过于响亮,南尚不得不思考自己有没有给过青楼老板错误的暗示,但不容他细想,第二个巴掌已经同样响亮地落在了他的另一边脸上。
南尚看起来脾气很好,实际上脾气也很好,但不是没脾气,加之发情期,关起门来在床上暴怒大概也不会影响到离火官员和青天鉴的名声——男人衣袍下的两根性器已经半硬,他只模糊地想了想这些事,反手已经把结界合拢了。
“!”这不是什么攻击或者防御结界,只是单纯的隔离结界,里面出不去,外面进不来。
南尚用这个结界的目的昭然而揭,而走错了房门的虎鸫则青了脸,拳头和法术上都带了杀招;等到结界彻底合拢,他要逃出去哪还这么容易。
倘若不是发情期的缘故,南尚大概会停下手来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交手之间他已经知道这个攻击他的青年是个邪崇,不过他自己也是半妖血统,他倒是可以确信自己之前应该没有得罪过对方——但虎鸫的杀意他也一样可以确信。
虎鸫虽然想杀他,但南尚却不想杀虎鸫;星宿的逻辑很简单,这个邪崇既然杀不了自己,那对自己来说也不是威胁;既然不是威胁,那他也无需回手杀他;只是他的发情期迫在眉睫,他不想再折腾下去了。
这场搏斗的终结于虎鸫被南尚钳制住双手,掐着后颈摁进枕头里。
邪崇杀手修长有力的腿狠狠在南尚的腰腹踢上一脚,却发现脚掌下的触感根本不是人类躯体该有的冰凉细滑。
是什么?虎鸫喘息着回过头去,不明所以又带点惊恐地看见衣料之间暴露出的、墨绿圆润的皮肤;和他自己的尾巴很相似。
是蛇。
南尚会变成蛇尾纯粹是意外,事实上即便是发情期,他也不太愿意用蛇身处理情欲;人身的时候两根性器已经过长了,蛇身的Yinjing隐藏在他的腹腔里,在勃起后才会露出,除了更加过分的长度,根部还有细细的鳞片。
青楼里多多少少会点一些催情的熏香,有些是应客人要求,也有些只是助兴。虎鸫在打斗中完全没有防备这些东西,他急促的呼吸导入这些隐秘的成分,紧接着被反应在自己身上。
于是南尚在搏斗中闻到了雌性的味道,从这个明显胸部平坦的邪崇杀手的身上,变成蛇尾是他的半妖血统在作祟。
意识到什么的男人一怔。随即捞起虎鸫的下腹往后整个提起来。
尚且没有平复喘息的刺客被他粗鲁色情的动作惊呆了,大概是没想到这个衣冠楚楚、气质彬彬有礼的男人根本是个风月老手。
“混账玩意儿!”虎鸫剧烈挣扎,却抵抗不了南尚掀开他衣袍的手,他感觉到一种无力的愤怒和羞耻沿着他被男人触摸到的后tun脊椎往上传——杀手的双腿被蛇尾绞住了,挣动的力道泥牛入海一般,没帮上他半点忙。
南尚掀开了青年紫色的后摆,又扯开了对方白色的里裤,看见被夹在tunrou中间的、紧闭的小洞,还有小洞下方那个本来完全不该出现在那里的另一个出口。
是一个微微颤动、含苞待放的rou唇——毫无疑问,是女性的器官。
原来是罕见的双性。南尚眉头动了动,很快弄清楚那种雌性气味的来源。他呼吸有些低重,腹下的两根性器从内腔探出头来,开始分泌粘ye的头部抵在虎鸫的微chao的tun缝间。
虎鸫被他钳制住,却还是浑身一怔,他回过头去只看到南尚抵在他两个xue口的性器。
这怎么可能进的来!他都不知道是两根Yinjing这一点让他抗拒,还是Yinjing本身太过异于常人而让他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