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肃听着被吊起的顾瑜情动的喘息,轻轻伸手擦过他涨红的gui头,换来顾瑜的几声急喘。美好的爱情故事让人心动,但很可惜,这篇故事的全貌却并没有止步于此。邢肃很期待在之后几幅画的故事中可以真正的看到眼前这个人因为恐惧而苍白的脸色,毕竟想要窥伺他的内心独白,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更何况这个故事确实是他真正的幻想与冲动,他也很想把这份长久以来独自压抑的恐惧与疯狂传递给自己的爱人。所以他停了一下,与之前相反他丝毫不再吝啬自己的触碰,等顾瑜稍稍平复之后接着讲了下去,借投影的微光欣赏顾瑜迅速褪去的情欲和渐渐苍白的脸色:
“但是撒旦忘记了,或者说是刻意忽略了一个可怕的问题:光明的后裔以光明作为生命的源泉,一只失去双翼背叛光明的天使,就算是被赐予黑暗的能量,不能再使用光明的他也无法再补充灵魂的能量。很快撒旦发现他美丽的新婚妻子以惊人的速度黯淡下去,他注意到了这个变化,却无能为力。终于有一天,他美丽的妻子睡去后再没清醒过来,艳红的双唇褪去血色,变得苍白而冰冷。撒旦失去理智一般粗鲁的把自己的分身再次埋入身下冰冷的尸体内,疯狂的抽动着,残存的光明之力让这具身体继续维持着本身的形态,但却无法再对恶魔的行为作出任何反应,后xue不会再热情的包裹那个粗大的入侵者,分身不会再兴奋的挺立,苍白而冰冷的双唇也不会再呻yin着呼唤出他的名字。撒旦眼中的画面与他们的新婚之夜逐渐重叠,他努力把身下的人摆成那一夜的样子,但如今的画面却仍然好像一幅劣质的复制品,无力的身躯,苍白黯淡的肤色,还有那冰冷僵硬的神情,无疑不在嘲笑着恶魔的愚蠢与痴狂。恶魔草草的发泄出来,俯身深深地吻住了这具尸体。‘别想就此逃离,’恶魔喃喃地说着,‘你休想逃离我,你是我的,就算化为飞灰都是我的。’
撒旦就这样守着新婚妻子的尸体,但尸身随着光明力量的流逝日渐黯淡而脆弱。恶魔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切开了天使的胸腔,取出了那颗不再跳动的心脏,把它放在了洁白的餐盘里,又把天使身上的敏感带选择了自己喜欢的几部分割了下来,分别放在不同的餐盘里,排开摆放在华丽的餐桌上,恶魔抱着已经支离破碎的尸体坐在首位,下身依然埋在爱人的身体里,举起刀叉开始最后一次享用他美艳的妻子。恶魔想着,天使不愧是光明的后裔、神的宠儿,连血rou都是甘美的。撒旦一点点品尝着,咀嚼着爱人的血rou,明明血腥而疯狂,在恶魔眼里却像做爱一样美好。恶魔感觉他的天使真正的化作了他的一部分,再无法分割逃离。
像是早有预感,丰盛的晚宴之后,撒旦捧着怀中的尸体,单膝跪在自己的寝殿正中。一阵风从寝殿的窗口吹进来,那具残缺的尸身就随风化作了点点亮白晶莹的星芒从恶魔怀中飞散。撒旦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一片散开的星芒,带着执着与疯狂,仿佛看到了那一片星辰中已经消逝的那片天使的灵魂。光明的后裔,原本应当与黑暗的君主同样享有永生的权利,因此他们也同样不能拥有轮回。撒旦安静的看着消失的星芒,抚上了自己的胸口,他坚信着自己的爱人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再也没人能夺走,也休想逃离。撒旦笑了,是真正属于恶魔的笑容,带着疯狂的偏执和满足。”
投影仪逐渐暗了下去,身上邢肃的触摸本该带来安抚与满足,现在却像是毒蛇的游动般只能让顾瑜更加的恐惧而战栗。这几幅画作都是第三方视角,里面忠实地描绘了与邢肃长相相同的那个恶魔扭曲而疯狂的神情,画面血腥到仿佛能让观众闻到血的腥甜气味。投影仪被遥控器关上了,影音室中变成了绝对的黑暗。邢肃讲完最后一句的时候就已经关掉了自己衣领上的麦克,因此顾瑜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失去了视觉和听觉的世界,而且因为邢肃的要求,他不能出声,不能闭眼,不能扭头。顾瑜感觉自己就是天使尸身化作的那些虚空中的粉尘,被困在虚空当中漂浮游离。
邢肃早就带上了夜视镜,在注意到顾瑜的Jing神再一次沉入故事的情境中时,粗鲁的打开上面铁链和手铐的连接,把顾瑜转过身狠狠地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从背后冲进了顾瑜的后xue。下午两个人有过一场性事,多年来的调教也一直要求顾瑜时刻做好润滑准备,因此除了痛之外顾瑜并没有受伤。邢肃有意减少与顾瑜之间的接触,只用手握住顾瑜的胯部,而没有对其他地方进行触碰和爱抚。
突然被粗鲁的推倒在沙发上,然后突然被强行进入,剧痛没有让顾瑜脱离故事中的幻想,反而因为这与往常毫不相同的做爱风格更加深沉的陷入那个幻想。他抱住沙发的靠背,除了粗重的呼吸之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像是漂浮在虚空中的灵魂也被那个恶魔侵犯了一样,连形体都已经消散,就剩下tun胯的区域还在被抚摸被使用,每一下触碰都好像穿过rou体抚弄在灵魂上,令人绝望且令人疯狂。就算是死亡都没能逃脱这个恶魔身边,可怜的天使这样想着。纵使连形体都失去,但他却被关在恶魔的Jing神世界中,在无尽的黑暗与静谧中被囚禁、被玩弄、被侵犯,无法解脱却也再无需解脱。
在两人达到高chao的时候,邢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