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邢肃##御姐肃#
#平行世界的黑化肃#
#国色天香#
跟邢肃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他们两个的孩子也已经“在路上”了,但顾瑜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做这种奇怪的梦梦里邢肃是个高挑的女人,黑色的大波浪,Jing致的妆容,他或者说应该是她,散发着熟悉而强势的,甚至带有攻击性的气场。她把赤裸的顾瑜捆好吊起,只有脚尖着地的顾瑜甚至没有穿着高跟鞋的“她”高。她穿着一身绒面黑底绣金丝牡丹的旗袍,坐在他面前的沙高脚凳上,她左肘慵懒地支在吧台桌上,用脚尖轻踢了一下沉睡的小顾瑜,然后同细跟掂了掂,带着几分嘲笑,“你对我硬不起来么?那你说我还留着它做什么?”顾瑜感觉梦里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完全受自己控制,他是个天然弯,对女人硬不起来,但对面这个穿着旗袍的他很确定是邢肃,所以其实他现在已经完全兴奋了,可梦里的自己却还是毫无反应。邢肃看起来有些恼火,她站起身进吧台里倒了一大杯冰水,然后拿出一粒药走到顾瑜面前。
梦里顾瑜的双手被吊在头顶,双腿被两边的铁链拉开只能脚尖点地,脸上被套着一个面罩,在嘴里有带盖的嘴枷把他的嘴撑开,让他没有办法闭嘴。邢肃走到他面前,故意贴着他的身体站,面料上的短绒蹭在下身,带来了快感和轻微的痛楚,顾瑜终于有一点生理性的勃起,但只是半软的状态。邢肃笑了笑,突然交换了握着杯子的手,用刚刚因为拿着那杯冰水而冰凉shi润的手突然握住了小顾瑜撸动,被吊得紧紧的顾瑜本能地弹动了一下,他的头向后仰到极致,把脆弱的喉结暴露在头顶黄光的射灯下。顾瑜发出一声沉闷的不明含义的尖叫,因为嘴被堵着只能用鼻子快速的喘息。邢肃打开了他嘴上的那个盖子,顾瑜终于可以顺畅地大口喘息,试图平复刚刚过大的刺激。邢肃轻轻抚摸着他被面罩覆盖的侧脸,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后把那粒药放进他嘴里,顾瑜本能的想要吐出来,可邢肃竟然伸出两根手指坚定的把药片推进他的喉咙,手指顶到喉头带来熟悉的干呕,但邢肃紧紧地摁着他的头把那粒药推了下去,然后捏住顾瑜的鼻子把那杯冰水快速的倒进了他嘴里,为了呼吸顾瑜不得不把水咽下去,也彻底的喝下了那片药。顾瑜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他被呛得不停的咳嗽,眼泪也顺着眼眶滑了下来。邢肃用还带着顾瑜唾ye的指尖勾起那滴泪,含在嘴里,如果不是刚刚粗鲁而残忍的行为,这一幕缠绵得仿佛在接吻。
邢肃终于开口了,声音温柔得仿佛叹息,“别哭”,她亲吻着顾瑜的泪水,“我真的会心疼的你不肯听话,我也是不得已的,我爱你”与温柔的话语相反,邢肃用已经倒空却依然冰凉的玻璃杯碾了一下顾瑜的ru尖,然后紧接着换上她身上的衣料,邢肃单手拥着被吊起的顾瑜,故意让衣服上的短绒狠狠地擦过顾瑜的ru首,她低头吻着顾瑜的眼睛,舔掉他眼眶溢出的泪水,“好可怜也很美。”她捉住顾瑜另一侧ru头,大把抓握了几把周围的胸肌和rurou之后便拧捏着他的ru头,时而用食指和中指固定住,拇指指腹重重地擦过顶端。胸口的刺激让顾瑜在痛苦与欢愉中挣扎,但很快邢肃好像腻了,他放开了顾瑜,拿着空杯转身回到吧台。
好不容易得到一丝喘息的顾瑜把头靠在胳膊上喘息着,但很快邢肃拿着几只巨大的装满水的注射器针筒、一个像是急救箱的箱子和一根塑料导管回到顾瑜面前。她用脚尖勾过来一个高脚凳放那些针筒和导管,把箱子打开准备好,又转身把之前她坐的高脚凳拉过来,调低了高度。邢肃从吧台上的盒子里拎出了一双医用手套,撕开包装熟练的带在手上,她抬头欣赏了一下顾瑜惊恐的表情,捧着半硬的小顾瑜亲了一口,“别急,那个药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好,”她把包皮撸开露出gui头,用指腹揉弄着马眼,“这段时间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顾瑜害怕得疯狂摇头挣扎,可被吊起的身体已经被完全拉开,他的挣扎幅度小得可怜。邢肃感觉到手里这根rou棒的主人正试图让下身从自己手里逃脱,她冷笑了一声,用手肘摁了一下吧台边的某个按钮。顾瑜立刻感觉手腕又被向上扯了一点,这次别说挣扎,轻轻一动都会感觉到脱臼一般的痛苦,恐惧与痛苦让他刚止住的眼泪又滑了下来。邢肃看到他又哭了,叹了口气站起来,撸了两把小顾瑜,盖上了顾瑜口枷的盖子,然后再次亲吻顾瑜的眼睛,“别哭了我心疼我把绳子拉紧是怕你一会儿乱动会受伤别哭了,一会儿会让你射出来的,乖。”
感觉自己的安抚工作仁至义尽的邢肃没有再耽误时间,她熟练的给导尿管消毒,还沾了一点酒Jing涂在顾瑜的gui头上,然后恶意地吹了口气,看着顾瑜再一次进行着无谓的挣扎然后把自己疼到掉下眼泪,邢肃勾起了一抹笑。她扶住因为疼痛已经逐渐软下来的小顾瑜,缓慢而坚定的把导尿管推了进去。手下的身体有些微微发抖,但邢肃只是在专心致志地做着手上的事,连一句安慰都没有。终于邢肃感觉到了那处阻挡,她轻轻抚摸着小顾瑜,“放松宝贝儿放松我不想伤到你不要逼我把这根管子永远留在你身体里,不要逼我对你排尿控制这样我会想让你每天都哭着求我让你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