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门怎么锁起来了?班长你有钥匙吗?”
“等等,好像在我口袋里。”
门外同学们的对话由远及近地传来,季琛牙关紧闭,胸口跳得都在疼。男人却丝毫没有动作的意思,捏着他半硬的Yinjing把玩。
钥匙相碰,叮铃作响,声音却大得砸在季琛心上。
他抱紧了男人,不小的身型企图团成一团掩盖自己,在黑暗中摸索着男人的唇,笨拙地讨好。
男人端抱着他的屁股,季琛脚尖上提着,主动抽动着腰,唇舌终于够到了男人的上唇,汗珠顺着嘴角滑进了季琛口里,咸shi无比。他却不觉得有什么实感,chao红着脸,晕乎乎地吻着。
似乎终于逗弄够了,男人捡起季琛的裤子,夹着季琛的腰把他抱了起来。门外的钥匙已经插进了孔里,季琛急得抱住了男人脖颈,在他背上狠命捶打。
“宝贝不急,马上就满足你。”
男人朝他耳朵轻轻吐气,把季琛端进了杂物隔间里。关上隔间木门的那一瞬,班长推开大门,一群少年鱼贯而入。
少年们推搡着,嬉闹的声音,排球在水泥地上滚动的声音,大得像雷,轰鸣着季琛的鼓膜。
男人蹲了下来,把季琛兴奋得不停淌Jing的细根包进嘴里,像吃一根棒棒糖,搔弄吸吮。羞耻和恐惧夹逼着季琛,他融化在男人的口里半死不活。,
粗糙的舌苔在季琛的马眼上打转,间或包着整个gui头吞吐。季琛瑟缩着身体,弓起腰发抖。
得不到抚慰的saoxue情欲翻滚,泻了洪一样淌水,和汗ye混在一起,打shi了季琛的大腿。阳光落在季琛古铜色的皮肤上,像全身镀了金箔。
男人捏住他晶亮的皮rou,发了力地狠吸一口,突然长大了嘴,连同水腻腻的Yin唇一起含住舔咬。季琛根本没有准备,快活的水流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将他淹没溺毙。
季琛发着昏,忘记了门外的人,小猫叫春一样哼出了声。
男人扶着他站起来,迅速捂住了他的嘴,抬起他抖如筛糠的腿,冒着热腥气的粗硬昂扬直挺挺地插进了季琛一塌糊涂的xue里。
“停...先不要动...先不动...到...到了!”热烫的Yinjing挤开滑shi的水道,整根没入了季琛的xue里,gui头死顶着宫口磨动,盘虬的青筋掌控着季琛的心跳,他强忍着哭噎,指甲深深嵌入了男人的后背里。
囊袋把肥厚的Yin唇压扁了,男人的耻毛刮蹭着季琛近乎光滑的下身,紧致窄小的甬道被粗大的rou棒扩张到近乎透明,含不住接二连三喷发的sao水,迸溅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男人含住季琛的耳垂,shi热的气息浓郁羞人,“sao货,你真贱!才插进去就高chao了,真是个宝贝。”
季琛皱着眉头,快感登顶后剧烈的交合只会让他小腹酸疼胀痛,他承受不住地想要逃开,小xue痉挛着往外抽,“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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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外面的人在说什么?他们知不知道季琛是个婊子?知不知道你长了个sao逼?还是个被我干烂了的sao逼?”男人边说边擒住他酥软欲折的腰,掌着他的tun部拉了回来,进入得更深了,宫口被男人大力cao干着,越夯越软,吞吐着Yinye,张开了小口,被男人逮住机会,抓着他的tunrou,cao进了宫口里。
“桌子怎么shi了?谁的水杯打翻了吗?”
这个声音季琛认得,是体育委员,两人关系很不错,经常约在一起打球。
好友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看着他流了满桌的sao水。而他在墙后被陌生男人cao着xuerou,沉浸在非人的快活里。
“不知道,拿那边的毛巾擦干净吧,地上也都是,谁啊,这么没有素质。”
没有素质的季琛羞耻得厉害,意识神游天外,耳朵里只有男人的Yinjing搅动水xue发出的扑哧声。
似乎是看出了季琛的心不在焉,男人怒了,把季琛按倒在地,以兽交的姿势趴在他的背上,从背后干进了xue里,四肢死死缠住了季琛的,撕咬着他的后颈,十指交缠。
“贱货!是不是想被那个男人干?嗯?他比我好在哪里?想让他在球场上干到你喷水,是不是!”
“不是...嗯...没有。”
“那哥哥干到sao逼喷水好不好?”男人趴在他身上耳语着。,
“说话!”
“好,好...”
“谁?谁干到你喷水?”
季琛嗫嚅着,张了几次口,男人不耐烦地一个猛顶,巨大热硬的gui头直接砸进了子宫里。他又是一股yIn水喷涌,受不了地梦呓,“哥哥...哥哥干到我喷水。”
背后的姿势干得更深了,季琛被入得无力地往前拱,腰背酸软,摊趴下去,膝盖和脸蛋摩擦在粗粝的水泥地面上,火辣生疼。
囊袋砸在不停流水的Yin口上,男人腰腹上的汗顺着腹肌铺满了他本就shi得乱七八糟的tun部,rou体夹杂着水流互相撞击,细小的水珠飘在空气里,啪啪作响,声音大得骇人。
季琛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失去了所有尊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