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佐是在一阵食物香味的引诱下醒来的,睡了个好觉,他的Jing神好了许多。
以为是余敏来给他投喂了,他也懒得动,只出声叫道:“余敏”
叫了几声也没人应,莫佐分明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他不禁心中一紧,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一双纤细的手臂搭上腋窝,帮衬着扶起来。霎时,一张面目温柔,娇笑可人的脸映入莫佐眼底。
“你不要乱动。”女人温柔地笑着,眼神略带责备。
莫佐呆呆地看着女人,任由摆布。
这时,门突然开了,余敏扛着一盆水走进来,没发觉病房里尴尬的气氛,走到刘可人身旁道:“刘医生,什么时候能给他擦澡?”
“等热水变温就可以了。”刘可人给莫佐整理了一下薄被,继续道,“先吃点粥吧。”
“好的。”余敏一路跟着刘可人,笑着将人送出房间。
一个转身,余敏表情一变,变得坏坏地:“说,你跟刘医生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会给你做粥?”
莫佐这时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就,就普通认识的关系。”
余敏一脸不相信,但体恤莫佐的伤情,想着以后再“严刑逼供”,拿起粥碗给莫佐喂食。
粥很好吃,刘可人果然是个贤妻良母,但他绝对不是她的良人。
刘可人是莫佐的初恋。
说是初恋,却不太准确,两人只是互生好感而已。
开始是他的一个哥们儿跟刘可人的闺蜜好上了,两班人马玩在一起后,莫佐对这个心地善良又贤良淑德的女生颇有好感,刘可人也对莫佐的帅气、幽默识趣很满意,两人私下里单独见过几面,在暧昧将明时,莫佐家里却出了事。
那段时间,是莫佐最黑暗的时间。他知道那时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有长大成人,拥有钱权,他才能做他想做的事。
他将自己投身于学习中,努力刷题,想要考上名校,取得全额奖学金,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社会人。
为此,他摒弃了很多,包括和刘可人这段暧昧情愫。
再次见到刘可人,莫佐不是不震惊的,他曾听说刘可人正在监狱里当医生,但他没有放在心上。
居然是在这里当医生吗?莫佐不免感慨缘分的奇妙,有的人一生只能遇见一次,分开了就是别离;而有的人兜兜转转,轮回反复。
作为监狱里的医生,刘可人开始频繁地往莫佐房里跑,除去换药、问诊的时间,刘可人有事没事就会坐莫佐身边,就算不说话,刘可人也能拿着文件,在那里坐上一整天。
莫佐快要受不了她饱含期待又略显羞涩的眼神了。人心就是这么神奇,当你专注于一个人时,另一个人就看不到了。这么多年过去,莫佐早已对她没有了心动的感觉,她的小心思,只给莫佐带来无尽烦恼。
房门被打开,莫佐欣喜雀跃地看过去,以为是余敏又来为他解围,化解两人共处的尴尬。谁知,房门打开,是樊盛孜的盈盈笑脸。
樊盛孜无视房里多出来的人,快步走到莫佐身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亲爱的,我快想死你了!”黏腻的声音,是莫佐从没听过的恶心。
刘可人被挤得站起来,铁青着脸站往一旁,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人很危险。
抱完莫佐还不行,樊盛孜又在他额头印上宣誓主权的亲亲。
“啵!”的一声响,不仅刘可人愣住了,连莫佐都一脸不信。虽然作为樊盛孜的姘头,两人做过几次爱,但脖子以上的行为,是压根没触及的禁区。
樊盛孜亲完,还一脸得意地拍拍莫佐的脸颊,这才装模作样地回过身,看向傻站一旁的刘可人。
“这是”像在回想,樊盛孜歪了一下头,迟疑道,“刘医生吗?真是个大美人啊!”他伸出手,将刘可人的手强制拉出来,虚晃两下。
刘可人勉强笑笑,吃力地抽回手,看向后面的莫佐:“既然你朋友来了,我就先走了。”
莫佐松了口气地点头,目送她走出门。
“还看?”樊盛孜五指张开,在莫佐面前晃悠,“这是舍不得啊?”
莫佐回神,看向面前皮笑rou不笑,眼带威胁的人,干巴巴地解释:“没”
樊盛孜快速伸手,将莫佐的脸颊夹住,整张脸圆鼓鼓地像一个仓鼠。将脸凑近,樊盛孜一眨不眨地看着莫佐道:“想知道我的姘头,背着我偷情的下场吗?”
虽然脖子被扯得生疼,但莫佐不敢出声,打心底里不想知道。
“黄瓜断,菊花残。”
樊盛孜虽是笑着,但眼底却一片深沉,看得莫佐心中一紧,莫名打了一个寒噤。
在樊盛孜无微不至的关怀下,莫佐终于离开病房,回到监狱。
穿过人群时,莫佐接收到人群里奇怪地同情和怜悯,一脸不知所以地回到房间,却得到余敏和樊盛孜调换监房的惊天消息。
“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去到病房里捉jian的。”樊盛孜一想到出来时,那个装圣母的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