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爽!好爽!用力点!”樊盛孜坐在莫佐身上,两根手指伸到嘴巴里含着舔弄,另一手交替拉扯按揉挺立的小ru粒,被身下人猛烈的攻势颠得上下起伏,放浪形骸又yIn荡异常。
“那边,顶顶、我那边!”他急切地指挥莫佐的动作,莫佐头上流着汗,听话地挺动rou棒,往樊盛孜舒服的地方打去。
樊盛孜舒爽得发出呻yin,在空旷又安静的监狱里,异常刺耳,
莫佐身下机械地动作,rou棒被樊盛孜的宝xue夹得爽利,但他的注意力却不在樊盛孜身上,耳朵里听到周围隐约传来的粗喘声,胯下的动作不禁更重。
他是知道的,每晚当樊盛孜爬到他身上时,周围一圈人都在将他们的做爱当成自慰的配菜,而樊盛孜更是恬不知耻,四周的喘息声越大,他的叫声越发大声,越发特意。
这个荡妇!莫佐一边在心中唾弃他的yIn荡,一边更加用力地满足他,以求难熬的性事尽快结束。
“唔”卓昊一边咂嘴,有滋有味地给余敏吸屌,一边伸手向下,撸动勃发的下体,yIn态尽显。
余敏脸上毫无波澜地按住胯下的头,挺动腰肢,一下一下整根没入,直打卓昊脆弱的喉管。
嘴唇被Cao红,眼角溢出泪珠,卓昊仍甘之如饴地抬着头,朝圣般虔诚地闭上眼哼唧,任由余敏粗鲁地动作。
余敏闷哼着挺动rou棒,数十下重捣后,终于在卓昊喉咙里射出Jing华。
整理身上的衣服,余敏没看卓昊yIn荡的动作。
卓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余敏,咽下嘴里的Jing华,还犹显不够地伸出舌头,舔舔唇角溢出的白ye。
“你这就走了吗?”卓昊坐在地上,语气哀求,面露不舍。
余敏不说话,卓昊也不自讨没趣,扶着桌子站起来,腰后靠着桌沿,面向准备要走的余敏。
“你不想看一下,这一个月得到保释,准备出狱的人员名单吗?”
一句话,让余敏顿时停住脚步,他背对卓昊,手搭门把上,微微颤抖的小拇指泄露他的紧张,但身体却一动不动,不让身后人看出端倪。
身后的卓昊,好像拿起什么在翻,纸张翻动的声音让他很紧张,好像猫爪在挠他的心脏,让他不得安生。
“有你的名字呢”卓昊狡黠一笑,故意拖长音吊他胃口。
余敏拧住门把的手指骨泛白,按耐住转身的欲望,好像他一转身他就输了。
“但是,”话风一转,卓昊语气由轻松变严肃,甚至还透露着点偏执和危险,“我将你划掉”
没听完卓昊的后话,余敏转动门把,快速走出去,用力将门甩上,将卓昊的话头关在里面。他早该知道的,就算做爱时卓昊再好拿捏,余敏永远是两人间最被动的那一个,永远都在卓昊的掌控下,逃不出去。
“怎么不见樊老大他们?”余敏捧着餐盘在莫佐对面落座,满脸惊奇地问道。
“不知道去哪里了。”莫佐虽然作为樊盛孜的姘头,却没得到太大的信任,樊盛孜做很多事情都不会带上他,他也乐得清闲,就怕有天让他真的杀人。他的第一次,总要留给那人的。
“你最近夜生活很Jing彩啊”余敏冲他挤眉弄眼。
听到余敏的问题,再一想到最近的夜夜笙歌,莫佐不禁下腹一紧,心中却懊恼异常。
见人脸色变得更差,余敏也不再调侃他,轻快地叉开话题:“你跟刘医生认识啊?”
想到刘可人含羞带怯的眉目,莫佐心里软了一下,转瞬又是樊盛孜骑在他身上压榨他的场景。他慌忙低下头,扒了几口饭压惊。
“算是、老同学吧”莫佐选了一个比较难定位远近亲疏的关系。
“嗯”余敏意味深长地拖长音,却不再难为他,反而凑上前丢下个重磅炸弹,“其实,”余敏压低声音道:“我打算越狱”
莫佐吃惊地朝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转而又慌乱地四处张望,意识到四周都很嘈杂,没有人理会他们这个角落的时候,他才拉过余敏。
“你他妈疯了?!”不说越狱成功的可行性,就是被抓回来再判个几年,也不是谁都受得了的。
“我他妈没疯!!”余敏抬起头,眼眶通红,眼里带着支离破碎的执拗,压低声音道。
莫佐一脸不解地看着他,等着他解释。
“你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情绪爆发后,余敏有些低落。
莫佐诚实地摇头,两人虽然关系好,但还没有谈论过这方面的问题。
余敏低着头,将自己的经历徐徐道来。
今年是余敏坐牢的第五年,可他只有24岁。高考后,他跟同学去吃谢师宴,喝多了睡过去后,他就出现在了一辆肇事汽车里,他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就被人稀里糊涂地定罪。要知道,他连车都不会开。在里面的五年,监狱外的母亲想尽办法给他翻案,但都收效甚微。
直到莫佐入狱前两个月,余敏听到母亲因为常年奔波,又心有郁气地病倒了,他才急忙地想要出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