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佐难耐地深埋在樊盛孜的媚xue里,刚想偷偷摆动tun部进出,却被樊盛孜的纤葱细指抓着根部,进退不能。
樊盛孜也忍了很久,媚rou一缩一缩地给rou棒按摩,嘴上仍有条不紊地给莫佐安排工作。
“摸摸,摸摸我的ru头”
莫佐不知道,男人的ru头有什么好摸的,值得让他停下动作,专程去给它服务。虽然心中腹诽,但莫佐知道,不按他说的去做,今天两人都别想舒舒服服地出来。
莫佐两手由胯部往上,捏起两粒硬挺的ru粒,随意地拉扯放下,又拧动放松,弄得ru粒硬如小石,rou棒插入的地方也越缩越紧,快要把他吸出来了。
“唔”莫佐闷哼一声,忍住又一次的缩紧,自发地用指甲扣挖ru粒上敏感的凹缝。
樊盛孜娇喘一声,手下意识地松开rou棒,被莫佐瞄准时机,挥舞rou棒整根捅入,又激起他更大声的呻yin。
尝到好处,莫佐便一发不可收拾。他整个人压着樊盛孜嫩白的后背,下半身抽出时只留头部在yInxue里,插入时整根没入,直直顶到xue心。头放到樊盛孜的肩膀旁,合着他有节奏的娇喘,呼出沉重的粗喘。两手伸到樊盛孜的ru粒旁,或轻弹让ru粒荡出弧度,或揉搓拉扯,让它变得更热更红
樊盛孜埋在枕头里的嘴角露出笑,他好像在调教小狗,找到一个喜欢的东西就猛追,知道怎么向主人献殷勤就做好几遍。完全沉沦在他给的性爱里,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个主人。
许是刚刚忍得久了,许是樊盛孜的小xue缩得他很舒服,莫佐慌张地将樊盛孜顶出Jing后,自己也泄在安全套里。
虽然樊盛孜喜欢无套性爱,但莫佐仍坚持戴上安全套,对樊盛孜的说辞是这样比较方便、安全,可心底里却是觉得樊盛孜脏,怕得病。
将安全套取出来,绑个结丢到垃圾桶里,莫佐赤裸着躺在趴着的樊盛孜身边,静静地看着头上的床板。
樊盛孜费劲地翻过身平躺,一抹屁股下凉飕飕的触感,嫌弃道:“我也应该买点安全套的”晚上睡着被Jingye沾满的床单,也是够渗人的。
莫佐没有搭话,他一向话不多,更别提现在这种贤者时间了。
樊盛孜也没有觉得尴尬,手脚软着爬到莫佐身上,头侧着枕他的胸膛。胸膛里跳动着健康的心脏,“砰、砰、砰”声音平缓而有力。
“活着,真好啊”樊盛孜发出一声叹息,气息吹拂到莫佐的ru粒,让他情不自禁地颤动。
“我以为你是不怕死的。”作为一个满手血腥的黑社会,莫佐不知道樊盛孜还能怕些什么。
“我当然怕死了,”樊盛孜用软下的rou棒摩擦莫佐的大家伙,语气恢复往常,暧昧道,“死了我怎么尝到rou棒的滋味。”
莫佐闭口不言,这人yIn荡的本性真是怎么都改不了。
“你喜欢小动物吗?”樊盛孜突然异想天开地问了莫佐一句。
莫佐不明所以,他们两个也不是能够畅聊爱好的关系。一想到洁白的小兔子,憨态可掬的小狗,调皮捣蛋的小猫咪,莫佐就想到自己失踪的弟弟,不禁心中一软。
“我大概是喜欢的吧。”莫佐没有养过小动物,但他是喜欢、爱着他弟弟的。
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哪有什么大概的。
樊盛孜没有纠结于那一点点的不同,只高兴地提议道:“那明天你也领养一只小狗吧!”
什么小狗?莫佐不明所以,樊盛孜假装神秘地摇头,让他耐心地等待揭晓。
第二天,在本该户外活动的午后,一行人被赶进一间大房间。门一开,狗狗们兴奋的叫喊声传入耳中,空气中隐隐漂浮着狗身上的味道,不是很好闻。
除了樊盛孜一行,其他的囚犯都惊呆了,这么多活狗被拉到这里,旁边还有明显的告示牌,意图显然不言而喻。
樊盛孜兴奋地回头,冲莫佐笑,拉起莫佐走到最前面,两个门神给两人开路,硬生生带出一条康庄大道。莫佐神色复杂地被他拉着走,挥去心中呼之欲出的念头。
将莫佐留在台下,樊盛孜走上台,一脸欣慰地看着底下热火朝天的讨论。两个得力下属,张天宝和黄友铭,一左一右站在台上两边,同样看向下方。
莫佐只在外国的新闻里,才见到过囚犯收养流浪动物的新闻,他没想到,这个偏远的岚山监狱,居然也会实行这个政策。可是,看到四周囚犯的表现,莫佐收回视线,神色复杂地回到台上的人身上,在这里好像也是第一次
樊盛孜的一个小跟班,凑到莫佐跟前,兴奋地对一只蹦蹦跳跳的小土狗指指点点。
“这狗不错啊,很有活力,年纪也不大,要不我就选它了”
莫佐不理会他的话语,揪起他的后衣领,将人整个提起来。那小跟班刚想反击,回头一看是老大的姘头,立马乖乖地收起爪子,等候发落。
“这次的流浪动物领养,是狱警们发起的吗?”莫佐心中祈祷着小跟班说是,这样他就能认定樊盛孜就是一个十恶不赦,心中未存有善意的人,这样他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