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看,那里有一只小狗”年幼的莫佐指向大树下的纸箱,纸箱半开,一只小小的黄色绒毛狗,正趴在那里,吐着舌头看着路人。
大着肚子的母亲牵着小莫佐,缓缓走向那只小狗。还没等到那里,小莫佐便挣开母亲的手,独自跑去,兀自抱起小狗。
小狗欢快地摇着尾巴,冲着莫佐的脸猛舔,莫佐堪堪躲开,发出“嘎嘎”的笑声。
等两人笑够了,闹够了,母亲才出声道:“我们把小狗送到救助站去吧。”
莫佐不肯,他很喜欢这毛茸茸的小东西,他想带它回家。
“听话,”母亲有些无奈地按压额角,“你弟弟马上就要来找你了,我现在没有这么多Jing力养狗”
“我已经是大人了,”莫佐一阵抢白,早上他自己穿衣服时,母亲就说他已经长大了,“我能养”
小人抱着小狗,大人倚着树干,一下子僵持住了。
“妈妈,”莫佐看着怀里满眼希冀的小狗,小声道,“将小狗丢在这里的是坏人吗?”
母亲一下愣住了,如果没有苦衷,谁愿意丢弃自己的孩子。但是,有苦衷就一定不是坏人了吗?她也不敢说死。
“总归不是这么好的行为”母亲斟酌地回答道。
莫佐像模像样地点头:“那我们把小狗丢到救助站里,我们不就是坏人了?”
母亲顿时笑了,她想到了莫佐的顾虑,摸着莫佐的脑袋,温柔道:“救助站里面有吃的,有喝的,还有其他小狗跟它玩,比我们家要好多了。”
莫佐一阵狐疑,他不觉得有什么地方比自己家还好:“那弟弟出来后,我们会把它接回来吗?”
母亲点头,又摸了摸莫佐的脑袋,欣慰道:“能够珍视弱者的人,总不会是坏人”
小莫佐没听懂母亲的话,只忙着跟新朋友道别。莫佐想不起来,到最后他们有没有领养那只小狗了,说不定无意间,他就做了个食言之人。
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扯他的裤脚,莫佐一低头,发现一只毛茸茸的小黄狗正对他摇尾巴。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囚犯们将狗笼全部打开,各自挑选中意的小狗去登记,一只漏网之鱼来到他的身边。
“你已经选好狗了?”樊盛孜来找莫佐,恰好发现互相对视的一人一狗,有些吃惊。昨天的表现来看,莫佐应该是对养狗没有兴趣的啊,怎么一转眼就选了一条串串土狗。
“没”莫佐慌张地摆手,还没解释个所以然,脚下又被狗子扯了一下,彻底地没话了。
“你要养就去那边登记吧,”樊盛孜不理莫佐的不自然,指着那条大排长龙的队伍,“一间只能养一只,就养你选的这只吧。”
说完,樊盛孜走远,冲着四周观望的囚犯推销可爱的狗狗。
这下,又剩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感受到莫佐的紧绷与疏离,小狗耷拉下尾巴和耳朵,垂头丧气地想要离开,另寻主人。却被莫佐一个捞起,整个抱在怀里,飞快地排进队伍。
小狗在莫佐怀里不安分,莫佐给它换了个姿势,手上紧了紧。小狗好像意识到什么,终于乖乖地呆在莫佐怀里。
将小狗领回监房,莫佐迫不及待地给它接水、喂食。蹲着看小狗咔嚓咔嚓地吃狗粮,莫佐从心底里泛出一丝暖意。
不一会儿,樊盛孜就回来了,等一下才是饭点,他们还可以休息一下。
小狗发现来人,立马摇起尾巴,冲到樊盛孜脚边蹭。莫佐慌张地站起来,不自然地坐到床上,假装低头深思。
樊盛孜心情很好地摸摸小狗的脑袋,问道:“你给它起名字了吗?”
莫佐顿时有些紧张,抓着床单又放下,嗫嚅道:“没”
“要不就叫小佐好了。”樊盛孜戏谑道。
莫佐没听出来其中深意,只小声道:“你、你决定吧”
樊盛孜觉得莫佐有些奇怪,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本着不占人便宜就是吃亏的心态,他盖棺定论道:“那就叫小佐,”说完,还举起狗狗的两只小胖手,看着它,“小佐,你以后就叫小佐了,知不知道”
莫佐转过头,看着和谐的一人一狗。
不能心软,莫佐右手握拳,想想你躺在血泊里的父母,和失踪的弟弟!
房里养了狗后,最尴尬的还是两人做爱时,好像在自己小孩面前做这么羞耻。樊盛孜尚且还好,最喜欢在人前做爱了。但莫佐显然罪恶感爆棚,好几次都硬不起来,令樊盛孜很是无奈。
樊盛孜将脸旁的一绺头发掖到耳后,嘴里收缩,头部上下动作,模仿性爱的抽插,将嘴里的rou棒吞吞吐吐。
嘴里的rou棒是热乎的,也是软的,从没有一条大rou虫能逃过他惑人的嘴巴。吐出粘连着口水的rou棒,樊盛孜满脸不屑地玩弄着那处。
“你他妈这是萎了?”樊盛孜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行径,每天一两次,很正常啊。这人身强体壮,rou棒也又大又健康,怎么做着做着就没有了呢?
莫佐不言而喻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