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樊盛孜来说,狩猎一个讨厌同性恋的直男,比邀请一个志同道合的同志要有趣多了。监狱生活枯燥无味,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在看到莫佐眼里遮掩不住的厌恶时,樊盛孜就知道,乐子来了。
虽然他也有看上莫佐的巨屌和强壮的rou体,但监狱中人才济济,那些拥有巨根的莽夫,不是怕他怕得要死,就是疯狂对他跪舔,远没有莫佐有意思。
“以后,无论是接吻,还是做爱,”樊盛孜接着道,笑得猖狂,“只要你讨厌的,我都会做无、数、次”
仿佛是印证自己的言而有信,樊盛孜低头,又攥住了莫佐的嘴唇猛舔,猛吸,狼吞虎咽般交换嘴里的津ye。
莫佐被他的宣言,和嘴里一顿凶猛的Cao作打得愣神,将刀片放回原位,手从枕头下抽出来,伸到床外,嘴巴麻木地张开,任由樊盛孜的胡闹,既不抵抗也不迎合。
樊盛孜越挫越勇,嘴上吸着,手向下抓到莫佐仍旧半硬的rou棒。撸硬后,屁股抬起坐下,夜夜笙歌,早已柔软异常的小xue,迫不及待地将rou棒吞下。
松开嘴唇,樊盛孜屁股翘起,整个人直着坐下。按照自己的速度,他放松呼吸,慢慢将整根rou棒吸进xue里。娇嫩的屁股坐到根部粗硬的毛发,樊盛孜心中春水激荡,忍不住抬起屁股磨了磨。
此时莫佐终于回过神来,忍受不了xue里噬人的吞吐,身上人的挑逗。坐起来抱着樊盛孜,反客为主地tunrou收紧,下胯向上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唔嗯要那里!”樊盛孜的呻yin被震碎,连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菊xue被一根rou棒搅动得泥泞一片,连脑袋都乱成一团浆糊。
虽然被耍了,但莫佐还是无意识地顶动樊盛孜舒服的地方。自以为用力的Cao弄,却起了反效果,让樊盛孜体会到不一样的狂野。
莫佐恨啊,他恨不得用力向上顶着,将樊盛孜给整个顶穿。让他大仇得报,不再担惊受怕,不再任人摆布,不再满足这个变态荡妇的一切要求
可是,不行。
黑亮里,莫佐仍能感受到角落里小佐带着荧光,好奇的视线。
自从小佐来到这里,莫佐觉得他的整个复仇人生里,好像还能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小佐就像一道彩虹,照亮他灰暗的人生。
就是这么一个小佐,居然是樊盛孜,身上这个自觉自发,yIn乱地揉动双ru,又略显不够地将手伸向下面,配合着抽插频率撸动rou棒的荡妇送来的。
相处得越久,莫佐越不能够相信,越不愿相信,樊盛孜就是那个手刃他亲生父母的狂徒。
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或许自己误会了呢?
莫佐更恨那个会找理由辩解的自己
虽然不能下定决心冲樊盛孜下手,但是,一旦樊盛孜亲口承认,是他杀了他的父母
莫佐相信,他一定能手起刀落。
将樊盛孜搂得更紧,莫佐不如让他再有什么出格的动作,自己反而将小腿折到两侧,靠着膝盖的力量,将两人顶高。姿势变成莫佐跪着,樊盛孜用脚环着莫佐的腰,粗壮的rou棒靠着樊盛孜的体重,重重顶进他的点,让樊盛孜爽得叫不出来,仰头差点撞到头顶的天花板。
莫佐微微屈着腰,让樊盛孜抱着他,仰躺在半空,胯下抽出又重顶,两手掰开肥厚的tunrou,配合着身下的动作,将樊盛孜荡出又荡回。
樊盛孜仿佛觉得自己是敲响罄音的木槌,又好像是挂钟的摆锤,捣年糕的舂头,晃荡着一个弧度,重重地感受身体内爆发的快感。
不是应该是莫佐是木槌打了他这个钟
樊盛孜从未想过,莫佐能这么艺高人胆大,让他这个rou欲场的高手,都折服在他高超的技巧里,脑海里只有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东西
抱着一个体重不轻的成年男子,又挥汗如雨地进行下半身运动,虽然从樊盛孜缩紧的小xue里,莫佐知道他很爽,自己也在他的紧夹下几欲喷发。
可是,莫佐额角边又爆了几条青筋,后背火辣辣地疼,连身下本来快乐的动作都变得机械起来。可是,他真的顶不住了!
抱着樊盛孜不再动,莫佐终于知道自作孽不可活的真谛,自己发明的体位,含着泪也要做下去!
靠近莫佐,樊盛孜低下头向他索吻,莫佐现在已经一无所谓了,任由他卷着自己的舌头,莫佐胯下用力,Cao着临近爆发的rou棒,冲刺数百下,在樊盛孜收紧小xue,扬起头,将莫佐的头按向他的脖颈间时,莫佐快速拔出rou棒,rou棒抵着樊盛孜的股缝,突突地射出来。同时,樊盛孜也在两人相拥的地方,喷射出一大滩白浊。
莫佐坐下,脱力地放开樊盛孜,樊盛孜坐在shi漉漉的床单上,略显遗憾道:“为什么不射到我的里面”
莫佐一脸黑线,要不是在最后一秒,他猛然想起樊盛孜根本没有给他戴套,他差点就入了这个妖Jing的道,还有脸问他?
“快下去。”虽然莫佐神色不善,语气不佳,但黑暗给了他很好的保护,起码樊盛孜没听出来,仍赖在这里不走。
“不要,做完爱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