颢天楦显露一丝慌乱,他说:“不可能的,你喜欢的,你最喜欢的就是这些东西....”
也许,是因为他贱吧。
自己为什么无法拒绝他,他懊悔又厌恶自己。
泽洋没有回话,他默默的做着颢天楦喜欢的食物,按照以往的习惯,为他做饭,为他准备衣服,为他将屋子打扫干净,为他整理文件包。
..你会幸福的,相信我......”
泽洋盯着电脑屏幕,他只有几个小时,就将这些天的困难解决,楼下的那些人应该会很高兴吧,即便用些事,并非出自他本意,可他还是会做,也许.....
少年呸一声,将一口血痰吐在男人的鞋面上,换来男人暴怒,他的头狠狠的被踩在地上。
一上午,解决完这几天的瘫痪问题,公司终于正常运作,颢天楦这边电话不断,他时不时看向泽洋。
颢天楦将内心的不安揣进心里,两人再次来到公司,许多苦不堪言的员工高声哭诉,“泽洋!!啊啊啊你可算回来了!!!”
泽洋拿起绒盒,打开一看,他的眼睛瞬间一亮,颢天楦的声音更加愉悦,“果然!你喜欢这个东西。”
“你真是贱啊......”
颢天楦重新吻上他的唇,泽洋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这一次,和谐又美好,从柔情似水到激烈碰撞,他们彼此交缠,直到天明。
颢天楦敲着桌子,呵斥道,“干什么呢!!都干什么,拿月薪二十万做搬运工吗?”
颢天楦悄悄用手捂住手机,他说:“你们讨好心上人都会买些什么?别笑,认真的...”
是因为贱吧。
拿起绒盒,随便的将它扔在抽屉里。
“谢谢你....”
泽洋垂下头,没有回答,颢天楦的好心情在最高涨的时候,被泼了一桶冷水。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泽洋,泽洋说:“要迟到了....”
下班后,颢天楦:“泽洋,我们去会所...”
中午吃饭时,颢天楦心不在焉,时不时偷看泽洋,他嘴里嘟囔道,“倘若你不是他.....你若不是他....那我......”
在颢天楦咆哮时,泽洋打开电脑,快速整理,那些主管排着队将自己的文件放下,不出几分钟又欢天喜地的搬着自己的文件跑开。
“不然,你为什么故意激怒我?”
“喜欢吗?”
“真是天生的贱,你很期待被人这样对待吧。”
十六岁,昏暗的地牢里,少年白皙的后背上,满是鞭痕,鞋尖抬起少年的下颚。
待他吃完饭,穿好衣服,泽洋拿着公文包站在门口,颢天楦的眼角微微湿润,他习惯性的将泽洋搂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我爱你.....”....
颢天楦的声音打断泽洋的回忆,他看向桌子,颢天楦将绒盒推到他面前,“送给你的。”他的语气十分轻快,他大概心情不错。
泽洋将最后一叠文件整理完毕,在电脑上敲击最后一个字母,他呼得松一口气,回过神时,他在想,他到底在干什么?
这几天公司的状况也让颢天楦焦头烂额,他挥挥手,示意他们将文件放下,最后看看泽洋,他又说:“别放那么多!想累死他啊!”
泽洋的手指在绒盒上摩挲两下,他将绒盒放在一边,他说:“我不喜欢....”
泽洋轻轻欠身,对各位同事行礼,随后他和颢天楦进入办公室,几名主管急不可待的抱着自己的文件跑来。
他的确喜欢,由内而外的喜欢,但一想到这颗钻石属于颢天楦,他就再也提不起兴趣。他眼神里的光芒渐渐消退,扣上绒盒,将它放在一边。
泽洋停下手里的动作,他说:“不!”让他再回那个地方
撒娇道:“做什么好吃的?”
早晨,颢天楦从床上起来,他又看见泽洋的身影,他走到泽洋身后,将他抱住,看着泽洋脖颈上的吻痕,他轻轻用鼻子蹭着。
颢天楦:“供不应求就不要接那么多单!自己有多大本事,就开多大的坑,懂吗?”
他还像从前那样,安静的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工作着。
带面具的男人说,“你是个贱人....天生下贱的贱人....”
其中一名主管擦着汗,说道:“....这....这实在是扛不住啊,这段时间,我们又招了几百个员工,依然供不应求,天天加班,也没办法堵住需求口啊。”
泽洋哀叹一声,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他的妄想症可以统治世界,他无奈的说:“好,我喜欢...”
为什么又跟着颢天楦来到这里,他明明根本不想再为他效力。
泽洋轻轻的说,颢天楦将他拉起,“说什么谢呢,你开心便......好.....”他的语气渐渐落寞,颢天楦不确定的询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么?”
泽洋低下头,他说,“我不信我不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