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遮住了荔的眼睛,又按住了他一只手,荔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他往后屈肘一击,却被那人用手包住,直按着推到了那棵大树上。
“你是谁!?”荔挣开了双臂,想要回头去看那人,却又被压到了树干上,脑袋抵着树皮,只在眼角处,看见一角兜帽的颜色。
“路人。”那人说。电光火石间,屈膝顶住了荔想要踢起的腿,一只手抓着荔想要反击的手臂,动作看似轻松却重如千钧;荔眼神一暗,用还空着的一只手击打,打中了那人结实的胸膛,一声闷哼发出。揩油的手却仍然不管不顾地摸上了荔的腰,滑入下半身。荔没躲过这作乱的手,被他抓了一把结实的tunrou,揉搓几下,赞叹道:“不错。”
“你!”荔怒向心头起,浑身风刃出现,直把那人的衣服割出道道裂痕,还割破了他的手,把那人逼退了几步。荔抽掌一击,被手臂格挡住,兜帽底下露出一个笑,荔的手腕就被拧了起来。
“唔!”荔的脑袋被猛地推向树干,舌尖咬破,嘴里尝到了腥味,那人反向揪着荔的双手,另一只手依然在荔tun上揉搓着,只是不再隔着一层布料,而是直接大掌包着tunrou。他竟然也不管那风刃,任由风割着自身,在荔耳边道:“这么辣?他们吃得消吗?”
“放开!”
路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荔,就连下身的情况也感觉得到。荔被紧紧压在树干上,受人压制的感觉让他非常烦躁,仿佛某些痛苦记忆的复苏。终于,荔的掌心凝出灵力,不经意间突然回刺,想要狠狠刺入那人的胸口,却扑了个空。身上的压力徒然一轻,荔转过身来,刃尖依然凝聚在掌心里,人却不见了踪迹。明明暗暗的树根回廊里,篙火欢歌仍见,火光幽影幢幢,却空无一人。
雪原上有一种雷鸟,春季栗棕色、夏季黑褐色、秋季黄栗色、冬季雪白色,四季换羽,而将自己与环境融为一体,这就是最好的伪装。
回廊幽幽静静,耳边只听见虫鸣声和自己凌乱的呼吸声,荔心中警觉,忽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突然,有人出其不意地从后面抓住了他的两只手,迅速地用皮带把它们捆了起来。荔想要用身体撞他,却被顺手一推,又按到了刚才的树干上,肩头被顶住,一只手捂住了荔的嘴巴。
那个路人还在!
怎么突然出现的?荔睁大了眼睛,却只看见几片灰白色的衣袍,逐渐从一片昏暗的枝蔓角落里显露出来,仿佛一点点变色一般,从伪装中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陌生人的气息喷洒在荔的脖颈上,激起了皮肤上一层一层的绒毛,那是一种冷冷的香气,从未遇见过的生疏。荔努力冷静下来,问:“你到底是谁?”
仇人?强盗?荔在脑子中不断回想着,姜族远在万里之外,姒族最大的那几个仇人就在他身边,而现在嬴族地盘龙蛇混杂,荔也不曾与外人接触过,难道真是一个陌生人?那又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紧紧拧着的下巴是一个倔强的弧度,任何试图抚触柔软唇瓣的尝试都以被利齿咬伤收尾。路人的手指上戴了一大串银链,盖住整个手背,而现在正被荔的牙齿紧紧咬着,墨绿色的眼里闪动着难以置信的怒火。路人觉得有趣,笑了,捏着荔的下巴让他松开,而那浑身的风刃,更让他如小刺猬一般,一摸就扎手。
“你想要什么?!”荔问,“食物?宝石?有种放开我——啊!”
衣服被一下子扒了下来,露出赤裸的上身。胸口平坦,点缀着两颗樱桃般的ru粒;小腹肌理分明,腰身劲瘦,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漂亮极了的线条。尤其是那一身如蜜汁一般的皮肤,手一旦沾上就仿佛被粘住,只想反复抚摸,再也不拿下来。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荔羞怒欲焚。路人的手却越摸越重,越摸越色情,在不该呆的地方呆得越来越久,荔已经并非毫无经验,对于男人之间的肮脏欲望,了解得够多了他想要干什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路人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也越来越放荡,不断挑逗着荔的敏感之处,试图挑起他的欲望。
忍耐着陌生人对他的肆意猥亵,荔几欲作呕,过路人上下yIn玩着他的身体,揉捏着他脆弱的下身,细小的ru头被不断拉扯着。荔忍下反胃之感,路人勃起的下身就抵在他的tun缝之处,轻轻滑动试图进入,荔抓住了时机,绷紧身体向后撞去,用尽全身力量撞到了那人身上,只听到唉呀一声,那人被撞到了脑袋,痛叫了一声,后退寸许。
“哼。”
得了这片刻空隙,荔的手心攒出一道风刃,扎向那人小腹,那人的衣服瞬间被割破了大半,却只在腹部留下浅浅一道皮rou伤。幸运的家伙。路人摸了一下自己被划伤的小腹,嘴里唉呀叫了几声惨,膝盖却是毫不留情,反应迅速地撞上了荔的后腰。荔被重重一撞,往前一趴,靠在了树上,痛得弯下了腰。弱点被人攻击,软下的腰身也直不起来了。而路人的动作没了阻碍,痛快起来,竟是半抱起荔,径直分开他的双腿。
荔重重地呼吸着,后腰仍在隐隐作痛,他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不怕”
颈环忽然被人拉住,荔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