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小圆没有想到的是,谭秋默进步速度飞快。自己给的提示只要说一遍,他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领悟。
半小时的练习里,谭秋默留下的所有鞭痕都分毫不差地重叠在一点,而甩鞭声和鞭花也一次比一次优美,看得出他在不断评估自己的动作,并准确地做出调整。
因此小圆又提出新的要求:他会在落鞭时叫出声,而对方要根据听觉感受控制甩鞭节奏。每十鞭一组,要能在十鞭之内快速勾起观众的施虐欲。
如此一番抽象的描述后,小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在之后的时间里,伴随着阵阵勾人呻yin中,是谭秋默的鞭子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每当他紧张地猜测下一鞭会以怎样出现时,谭秋默便会以意想不到的形式落下。
单调的动作在他的控制下完全不觉得枯燥,鞭子在他手里仿佛有生命似的舞动。哪怕是有多年表演经验的人,也不一定能把控得这么好。
“可以了。”小圆说,“这一课算你及格。”
谭秋默停下手里的动作,将长鞭收好,露出了些许喜悦的表情。他扶住了鞭痕累累的小圆,准备带去拿些药膏。
小圆从紧绷的状态里放松下来,靠在谭秋默的手臂稍作休息,突然他蹲下来猛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你没事吧?”谭秋默蹲下来拍拍他的后背,问。
“没事,习惯。”小圆将略带血腥味的唾ye咽进喉咙,对谭秋默说,“其实团长让我来给你练手也是有原因的,每年一到这个季节我就咳得厉害,不能上台表演。”
“那医生是怎么说的?”谭秋默皱起眉头,关切的问道。
“你见过奴隶还看医生的么?”小圆冷笑道。
“不行,明天你必须去看医生!”
“不用了,没必要”
“我是主人,你要听我的。”
小圆沉默地看着谭秋默,眼神不像是奴隶在看主人,倒像是大哥哥在看无理取闹的弟弟。
“好吧,明天去。”不想第一天就把新主人惹毛,小圆最后还是妥协了。
在小圆的认知里,所谓的看医生,就是去镇上的诊所里抓药。
他拿着谭秋默给的钱换了两大袋子草药,照着医生龙飞凤舞的字迹熬出了一碗黑乎乎的浓稠药汤,忍着呛人的味道喝了一小口。
然后吐了。
小圆非常委屈,果然不该去看什么医生,早知道买来这么难吃的东西,还不如称点大骨头回来炖汤喝呢。
他把半碗药渣全部倒进了垃圾桶里,剩下的药包随随便便扔到桌子底下。随后翻上谭秋默的床钻进去呼呼大睡。
“啪!”被一巴掌扇醒后,小圆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人。
谭秋默趴在床上,一张脸对着小圆的正上方,“奴隶,你什么犯错了?”
小圆坐起来,用手抓了抓自己睡乱了的头发,“不该睡午觉?”
谭秋默二话不说,拽着他的胳膊将人拖到饭厅,指着垃圾桶问,“解释一下。”
“太苦了,喝不下去。”小圆实话实说。
“你不吃药,病能怎么好。”
“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打算活太久。”
“你觉得我是为了你?”谭秋默居高临下地勾起一丝冷笑,“不,让你保持健康的身体,是为了方便我玩弄你的时间可以更长。所以,乖乖喝药。”
“是是是,sao话学得挺快。”
无奈地点点头,心里却为他高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领悟到训奴的技巧,可见确实有天赋。
不看见正在咕嘟咕嘟冒热气的小锅,这种喜悦又瞬间消失了。
谭秋默将药汤盛出来,放在小圆面前。小圆看了一眼,实在无法克服心理障碍端起来,便对谭秋默说,“今天喝过了,没必要再来一次吧。”
“是不是要我喂你?”谭秋默问。
“你别”
小圆话没说完,谭秋默便端起了碗,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抓住小圆的头发,将他紧紧扣住,将两人的双唇贴在一起,然后撬开他的牙齿,将药渡到他的嘴里。
“唔”小圆被迫将药喝下,竟不觉得很苦,反倒有一股清甜。
直到小圆将他口中的药水全部洗干净,谭秋默才松手。
“还要么?”他问。
“我自己来。”小圆端起碗,才发现原来谭秋默在药里放了甘草。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今天肺炎的症状好像的确比往年减轻了。之后很多天的里教学也格外顺利。
每天喝下苦中带甜的草药时,小圆都会回想起谭秋默软软的嘴唇,就好像每次服药都是在与他接吻一样。
在小圆的印象里,和奴隶做爱的主人很多,和奴隶接吻的主人却很少。
让小圆更加不解的是,哪怕这些天里夜夜都和谭秋默睡在一张床上休息,除了偶尔被他调戏以外,谭秋默并没有真的使用过自己。
原以为谭秋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