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期限转眼没几天了。
小圆在给谭秋默做最后一项导尿练习。折腾了一个上午,谭秋默顺利地将导管抽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满身是汗。
调教结束,小圆用手指捏住挺立的性器,狠狠用力,将它弄软,然后若无其事地穿上衣服。
“为什么你从来不愿意射出来?”谭秋默给器具消毒的时候问。二十多天来,这种情况谭秋默已经看了太多次,虽然每天小圆都在自己的调教下欲火焚身,但一次都没有发泄过。
是的,一次都没有。
“奴隶能在两种情况下射Jing,一是舞台上情节有需要,二是主人临幸时亲自允许。”小圆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和往日介绍团里的各种规定时别无二致。言语里似乎藏着四个字:天经地义。
“本来为了爽才做的事,干嘛立那么多规矩?”谭秋默疑惑不解。
“第一是客人要爽,第二是团长要爽,第三是主人要爽。至于奴隶爽不爽,没有人会在乎。”
“懂了”谭秋默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真的懂了?”已经理好穿着的小圆挑起声音,问。
谭秋默满脸问号的看着小圆,只听他接着说,“你最近和团长接触得也不少了,今晚前根据团长的喜好将考核当天的剧本写好。记得,是按照团长的喜好写。”
谭秋默应了一声,看着小圆的背影,他暗暗嘀咕:每次这家伙一穿好衣服,就不记得谁是主人,谁是奴隶了。
即便心里有诸多疑问,午夜之前,谭秋默还是把一份剧本打印好递到小圆面前,大致内容是一个变态调教师去奴隶市场买了一只不听话的小狗,关进调教室里随意玩弄,最终将奴隶彻底打破的故事。
“如何?”谭秋默忐忑不安地问。
“明天开始,我陪你按照剧本练习。”
“我是说这本子符合团长的审美么?不行再改改。”
“主人呐。”小圆将剧本放在一边,笑道,“参加考核的是你,又不是我。”
谭秋默眯起眼,似乎是生气了。
“奴隶。”他捏住小圆的下巴,面无表情地说,“你要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
整整一个晚上,小圆被他折腾得欲哭无泪。?
谭秋默抱着他,用手指不断在他的敏感地带游走,每次将他弄得求饶,又放在一边冷处理。等小圆的身体平静下来,谭秋默又将双手伸过来,全身摸遍,就是不碰铃口和后xue。甚至在他性器高高挺立艰难忍耐的时候,在他面前自慰到高chao,还把Jingye涂在他嘴唇上,说是送给他做唇膏。
后半夜,谭秋默后迷上了小圆的两颗ru头,一会儿捏一会儿揉,还用牙齿轻轻地咬。最后谭秋默玩困了,却依旧不准他射Jing,用手握住他的半勃起的下体自顾自地睡去。
第二天,两人都睡到了中午才清醒过来。醒来的时候,小圆的性器依旧被谭秋默捏在手里。
训练开始后,小圆又变成了认真敬职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当日的排练卡在了“扇耳光”这一个情节上。
等到太阳下山,小圆的脸已经被扇肿了,可他还是对谭秋默的动作不满意,要求继续练习。
谭秋默看着小圆红得快要滴血的巴掌印,甚至怀疑他的痛觉已经失常了。谭秋默建议要不暂时跳过这个情节先练习其他的,却被小圆拒绝。
小圆摸了摸已经烫得通红的脸,对谭秋默说,
“作为表演者,你所散发的压迫感,不仅仅是镇住你所调教的奴隶,还要镇住台下的观众。明白么?”
谭秋默不太懂,一下午扇得手都酸了,哪还听得下去,他叹了一口气,再次提起手重重地打下去。
不就是压迫感么?
“不对。”又是小圆清冷的声音。
谭秋默心里确实有些迷茫了,但他看向小圆的时候,一滴鲜血正从小圆的嘴角缓缓滴落,他伸出手想帮小圆擦干净,顺便问问小圆是不是还在因为昨晚的事情闹情绪。
结果他刚走近,就被一击力道凶狠的耳光打蒙了。
“啪!”
当谭秋默抬起头来时,看见的是一双幽黑眼眸下深不见底的冰冷。强大的侵略感和压迫感从那个奴隶的身上扩散,蔓延到整间屋子。
“这个力度,记住了么?”小圆说完,以刚才的姿势重新跪下。?
眼前的奴隶安静地呆在脚边,一副乖巧柔软的模样,若不是脸上火辣的痛感还在,谭秋默会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幻觉。
“我明白你所说的压迫感是什么了。”谭秋默说。
从那之后训练格外顺利,所有情节都在三遍之内达到了小圆的要求。
一个月的期限已到,要面对决定去留的时刻了。
考核时间是那天闭场之后,地点就是平日演出的舞台。
后台内,谭秋默第一次穿上了调教师演出服,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惊讶,明明是正经到不行的西服,那样衣冠楚楚,配上自己的面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