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小圆依然没有出现。谭秋默到了工作地点第一件事就是向组长询问小圆的下落。组长听了先是一愣,眯着眼睛回忆了小半天,一拍脑袋说道,
“哦,你说老是病歪歪的那个啊?团长前天把他卖掉啦。”
“他好好的为什么要卖掉?”
“我不知道啊,团长也觉得很奇怪,但是买家说非他不可,出得价特别高,都够买好几个品相中等的奴隶了。可能是土豪观众爱上他了吧。”
一瞬间,谭秋默心好像变成了一个黑窟窿,整个身子都在里沉。算起来这些天是小圆一年中病得最严重的时候,如果没有被照顾好,那得多危险?
买主的身份对团内成员是保密的,小圆的具体去向无从知晓。谭秋默魂不守舍,几次想丢下工作去找小圆,可是就算找得到,观众给奴隶演员赎身合情合理合法;而自己也付不出更多的钱,又能怎么样呢?
强打起Jing神后,谭秋默浑浑噩噩的走到院子里。新来的奴隶们跪成一排,姿势已经比之前看得顺眼多了。
原原经过一天一夜的折磨依旧嘴硬,助手调教师不过想让他读一句,“我是贱狗,我喜欢被主人Cao烂。”而已,可连续毒打了几个小时都没有用。
此刻,原原被灌了一瓶烈性春药,Yinjing在贞Cao锁内涨得可怕,后xue内白白红红的ye体留了满地,身上的伤口更是不用说,已经完全看不出白白嫩嫩的迹象了。他的手指被调教师用钉子鞋狠狠地踩,骨头嘎啦嘎啦的响声隔着半个院子都能听到。
谭秋默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收下这个男孩,本意是救他一命,可是照现在的发展来看,或许让他在集中营里被绞死更人道。
“啊啊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谭秋默迎声看过去,只见带血的棍子掉在地上,原原的一只胳膊已经几乎从身体上掉下来了,裂开的骨头暴露在空气里,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还连接着,血浆嗤嗤地往外喷。一旁的调教师的手腕处有一个也在滴血的牙印,显然是被原原咬的。跪在地上的奴隶们被吓得失魂落魄,捂着脸抖个不停。
他走过去,用唇语对调教师说,“送医院。”然后走到奴隶们面前,用威胁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等原原被其他人按住抬走后,谭秋默让刚刚哭得最大声的那个上台站好,不轻不重地扇了他几个耳光,便放他们回去休息。新人的第一课在一片血腥中结束了。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剧团的奴隶都乖得像小鹌鹑,调教工作异常顺利。
关于原原的胳膊,在接和截中,付医药费的团长当然是选择了截。她和谭秋默商量了几句,决定以后将原原笼养,专门作为在新人面前立威的工具。不过若是再有出格行为就当众弄死。
几天后,医院那里传来消息,说原原已经脱离危险。晚上,谭秋默结束演出后特地去关照他。
原原躺在病房里,遥望着远处清冷的星光,目光中尽是恐惧。可他的眼神和谭秋默交汇时,依旧是恶狠狠地。
“一句话吧,你想活还是想死?”谭秋默问。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自由!”原原满脸坚毅。
换作平时,若是听见这样中二的台词,谭秋默一定会大笑然后羞辱对方一番,但现在,他只为这个奴隶的命运担忧。
“我要是你,现在就做个默默无闻的乖奴隶,等过个十几年再求主人开恩放自己走。”
原原的眼神里透着讶异,愣愣地看着谭秋默十余秒后,一行眼泪从眼角滴落。
“啪!”地一声,趁其态度稍软,谭秋默的一击短鞭抽在他的脚底板上,
“下次还跑不跑了?”
“下次还跑!”原原大喊。
“”谭秋默几乎想把这个奴隶的脑袋破开重装一下。快速思考了几秒后,谭秋默冷笑着说,
“我倒是很乐意你这么做,因为”他俯下身,一字一顿地说,“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慢慢肢解了。”
他看见奴隶的眼神颤抖了一下,满意地笑了,
“先从脚趾开始,每天只切一块,光脚就可以切十二天,接着小腿、大腿,然后就是你的生殖器。原原一定很想知道自己的蛋里面是什么样吧?到时候满足你。接着是手和胳膊,可惜少了一只,不过没差。最后就是你的头发,鼻子,眼珠子,牙齿,舌头还有耳朵。到时候你动不了,看不见,听不见;每天只能扭来扭曲,就像毛毛虫一样,可是还是死不了。我们会把剧团里过期的春药全部注射进你的身体里,你身上唯一有感觉的地方就是后xue,我们会很乐意让它永远也合不上。”
谭秋默一边说一边在原原身上比划,原原睁大眼睛,仿佛眼前的人是地狱来的魔鬼。谭秋默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感觉得到这个奴隶已经出了密密的一层汗。
“乖,我去给你买点夜宵,趁牙齿和舌头还没被我拔掉,多吃点。”
然而谭秋默拎着医院的盒饭回病房准备喂原原的时候,原原居然真的跑了。据说是打了来换药的护士后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