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回过神来的时候,躺在一间狭窄小屋子里。
屋内陈设简单:两张单人床,一排收纳箱,阳台上晒着两件一模一样的灰色长袍。墙上稀稀拉拉掉了几块漆,白炽灯忽明忽暗。
很快他便接受了自己已被卖掉这个事实。毕竟,奴隶而已,一件商品,有人出高价团长当然会卖。
只是,真的好不甘心
“你醒啦?”床头坐着一个陌生的男子,高高瘦瘦,肤白如雪,乌黑的长发被一根紫色丝带软软的扎起来,几缕碎发贴在脸边。之所以知道这确实是个男子,是因为他的嗓音,处于少年和成年之间,有着独特的清澈明净。
“这是什么地方?”小圆看着这个比自己漂亮几个档次的男子,怯生生地问道。
“诶?没人跟你说过么?你以前是哪个区、哪家店的呀?”男子大大咧咧地把他扶起来,让小圆和自己并排坐在床头。
“我”小圆疑惑地摇摇头,显然是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第零区,人称废物利用中心,馆里凡是收了伤、生了病、犯了事,但还有些姿色的奴隶都会被扔到这里,以后我们也不用接外客了,服侍会馆的员工就行。当然,这个‘服侍’的意思就很广啦。对了,我叫元辛,原来是甲区的额,我出了点事被撵过来了。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生病了才过来的吧。”
小圆依旧只能摇头,他说,“不知道,我刚被卖进来。”
“外面来的?!”元辛惊讶的睁大眼睛。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元辛神秘兮兮地蹲下身子,凑到小圆耳边,说,“那那那你就悄悄呆在这里,别被发现啊。”
“你们这里,是不是也要先给新人一个下马威,不管有错没错都要挑点刺暴打一顿什么的?”小圆无奈苦笑,问道。从元辛的语气里听得出来,以后自己的日子大概不太好过。
“唉要是光打一顿那就好了。”
元辛从小在极乐长大,对急训区的事情只是略有耳闻,但仅仅这样就足以让他心惊胆战了,
“极乐对外人比对家养的严厉得多,外面的人凡是进来,先去急训区高压管制三个月,期间每天24小时不停歇的折磨虐待,就连晚上睡觉都要绑起来。每天只能吃混着春药的营养ye,还要戴着贞Cao带。训练时有一点错就要被毒打。”
小圆听着也打了个寒颤,想想自己那小身板,去了那种地方大概是活不过一星期的。
“其实第零区除了在吃穿住上差了点也没什么不好啦。反正我们已经是见不得外人的废奴了,只要不造反几乎没人管。何况你是病人,我想没有人会为难你的。”元辛看着小圆,温暖的笑起来。小圆一直紧绷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有惊无险,因为衣服上贴了一个“病号”的标签,来零区点奴隶的人们都只是让小圆去他们的宿舍做些打扫卫生洗衣做饭这类没什么难度的活。有一次小圆被叫到一个调教师的房间里,打开门竟看见七八个和他穿着同样衣服的少年蒙着眼睛趴着地方互相口交,整间屋子里都是媚药和Jingye的味道,他吓得差点想跑出去。
还好那天的调教师只是让小圆去收拾残局的。小圆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将Jingye和血渍舔干净,耳边不断传来阵阵快慰的呻yin。调教师身下趴着一个张开腿的奴隶,怀里还抱着另一个。其余几个奴隶要么抱在一起互相抚慰,要么就是在用振动棒玩弄自己。
回去的路上,娇媚入骨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盘绕了一路。他小跑着回到零区自己的宿舍,对门的两个奴隶居然敞开着大门激烈的做爱,毫无顾忌地大声浪叫。
元辛还没回来,这些天他几乎没有休息过。小圆可以想象得到,像他那样来自甲区的极品奴隶一旦沦落到这种地方,会遭遇什么。
小圆关上门,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身体。现在的他几乎想要冲出去随便找个人Cao弄自己,只要能将他痒的发狂的后xue填上就好,只要能把自己Cao射就好。
他将手放在自己的ru头上,那两个圆润的红点已经立起来了,揉一揉就会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手指一路向下,缓缓伸进秘xue之中。正当要按压最痒的那个点时,宿舍的门忽然被打开,
“小圆!我给你带了炸香蕉,热的!”
元辛看见小圆面色chao红,紧紧地裹在被子里,走上去手摸了摸他的头,
“你又发烧了,别动,我给你拿药去。”
“嗯,谢谢。”趁元辛去烧热水,小圆赶紧用抽纸擦了擦手。不一会儿,元辛端着一碗消炎药过来,放在小圆的床头。
之后元辛脱了衣服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却看见小圆趴在地上颤抖着流泪。
“怎么了?”元辛拿着一张毯子给小圆披上,关切的问。
“我好想主人好想要他”
元辛沉默许久,他抽了两张纸巾帮小圆擦了擦眼泪,问,“那,是你主人把你卖进来的么?”
“当然不是,他才不会做这种事。”小圆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接着将自己与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