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慢半拍,脑子跟不上他说的话。冷不防便被一只手指就着滑腻淫水尽根插进肉穴内,火热掌心正正好好包覆住肿胀在外的阴蒂,只按着一旋,殷玉荒脑中霎时空白,泄出一声长而绵软的带着哭腔的鼻音,双腿酸软得又往下跌,于是整个人的重心便完全压在了那只手上,那颗红胀花蒂被掌心抵得几乎碾进耻骨,手指在穴里也进得更深,指尖转动,堪堪在宫口处软肉上挠了一下。
“不、不行啊!”
硬硬地胀着的肉粒彻底陷在手掌里,掌心的纹路也能摹出来,那一下按得深重,极深处那圈软腻肥厚的肉环都被叩开,吮着作怪的手指尖痉挛起来。那哪里是碰得的地方,殷玉荒半阖着眼嗯嗯啊啊地低声乱叫,眼里雾气凝成水珠坠在鸦黑长睫上,唇角已然有了吞咽不及的涎液。他双手紧紧抓着戎离抬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臂想借力站起来,却依然控制不住身体,整个人脱了力似的直下滑,倒像是在主动把骚穴往那根手指上按,打着圈磨,到喷出一小股水来才罢休,软软地被戎离搂抱着靠在桃花树上,闭了眼满脸红晕地喘息。
戎离轻轻地将手抽出来,将满手滑腻体液在殷玉荒眼前晃了晃:“师尊睁眼看看,您喷了好多水。”
殷玉荒嗅到一股腥甜气味,简直要背过气去,哑声斥他:“说什么胡话!”
“哪里是胡话,师尊忍了多久了?我们出门时您便开始难受了么?”戎离毫不在意地将手指手心舔干净了,又评价道,“师尊是甜的。”
殷玉荒刚睁眼便看到这个景象,一时间只呆呆地看着他,几乎有些乖顺的意思,又因为口中衔着的桃花,显出了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来,实在可爱得很。
戎离又笑,往前压了压,将身下勃发的硬物隔着衣料顶在殷玉荒小腹上:“师尊这样甜,弟子却过得好苦。”
那东西又硬又烫地戳着殷玉荒,昭示着过于鲜明的侵略性,他一个哆嗦,几乎刹那间便在脑海里描摹出它的形貌来。仅仅是小腹上被贴着,他却浑身都像在烧,穴道内的软肉难耐地绞磨,无休无止般的从深处拧出水,连菊穴中含着的玉势也被带得浅浅地吞吐着,在那一点上轻缓地来回蹭动,他不敢想戎离若是又忽然掀开他的衣袍,看到的会是什么淫乱的样子。
他没答戎离的话——其实也不需要他真的说什么,他神思飘渺,现下尚且还克制着的喘息里已经带上了软腻的气音,戎离只是想调笑两句看他不自在的样子,他却不由自主地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双手犹犹豫豫地抵着戎离胸膛,像冰雪融成春水,化在臂弯之间,几乎看不出平日里霜刃般的凉气了。
戎离忍不住捧着他的脸,用指腹蹭了蹭那有点烫手的耳根:“师尊究竟是越来越喜欢我,还是越来越喜欢它了?”
他含着那朵花茫然地抬头看戎离,像被欺负得狠了,眼里雾气蒙蒙,长发被汗湿了黏在脸颊上,整个人都像盖了一层水光,妍丽的面容比桃花还要温软。戎离被他看得心软又脸热,想说是我不该问,您愿意看着我便很好了。
殷玉荒忽然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他声音又冷下来,然而齿列间衔着一朵花,说起话来便终究有些含混,倒显得那原本如冰泉冷石般的声音里凭空多出了三分酥哑的嗔怪意味来。
“师尊不爱说话,我把您的份一起补回来啊。”眼看他神色又开始有些恼,戎离眨眨眼,低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好了,我不说了,师尊身上难受,做弟子的自然是应当体谅的。”
殷玉荒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不理他。戎离将他外袍撩起,见他还是没有抗拒的意思,便得寸进尺起来,将那把苍青的衣料塞进殷玉荒手里:“师尊也体谅一下弟子吧,帮弟子拿一拿。”
殷玉荒手里攥着他塞过来的衣摆倚着树站着,看上去就像是主动掀开外袍,露出等肏等得水光淋漓的花穴在邀请他一般,前面一根玉茎胀得极硬地翘起,从顶端上也吐出一丝清液来。
他目光沉沉有如实质,看得殷玉荒腹内酸痒,只想要粗硬的东西好好捅一捅,解了这一路走过来的难捱。
戎离却不怎么着急,只将那根热烫巨物抵在湿泞的花唇上来回磨着柱身,直弄得殷玉荒抱怨似的哼出了软软的鼻音,不自觉地抬着屁股追他,才掐住摆动的腰肢将那圆硕冠头送进去,又轻又缓地一点点往里插,口里咬着殷玉荒耳廓问道:“方才师尊骂弟子是头小驴,可知道在床笫之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么?”
殷玉荒被他磨得浑身发颤,神思全放在那东西上,听到他说话也不大能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他,喃喃道:“什么”
“这种时候说人家是驴,一般是指他的这个,”戎离握住他挺立着的玉茎,边说着边微微用力地捋了两下,“够粗够长,可以将您肏得特别爽,就夸他长了根驴屌。”
殷玉荒声音里像能渗出水,长而绵软地拖着哭腔惊叫一声,又被弄得丢了,白液喷在戎离手里,深色衣物上也溅到了些。他身体反应敏感得不得了,花穴里又痉挛着吐出温热的水浇在那柱头上,脸上却依然反应不及一般,舌尖抵在桃花下发颤,只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