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荒缓过神时,戎离正将他拢在怀里,一手横过他双肩,另一只手搭在他小腹上,打着转轻轻地揉。他双腿屈起张开,被戎离的腿从腿弯处锁着,又酸又软动弹不得,腿间xue口胀痛,微微的麻,大约是用得太过,已经肿起来了。
太初派的桃花无边无际地绕着他们,殷玉荒这时才有闲暇记起他们又席天幕地地胡闹了一回,在从问道崖走出一千三百一十步的地方,抬头就能望见百战峰巅的冰雪,与开在冰雪里繁密的花。
他不大敢抬头,视线垂着落在被灌得鼓胀着的肚腹上,后知后觉地产生了一种悖乱的羞耻。他想斥责戎离胡闹,可是自己方才也未免太过孟浪不如说是越来越孟浪了,身体极清晰地记得那种令人骇然的快感,甚至还是回味着的,即使现下那处还肿着,可若是再来一次,大约也还是快乐的。
殷玉荒面上有些烫。他暗暗地想,这必定要怪双性人身体异常、快感较常人叠加数倍,还要再加上魔修功法古怪的缘故,否则凭他的意志力都想沉沦其中,世上其他人可不是更要成天耽溺于此,甚至甘愿做个胯下玩物如此想来,当初顾非观成天那等情态,倒也合理。
他漫无边际地想着,冷不防被戎离在肚子上用力按了一下。
殷玉荒正是毫无防备的时候,难得的在清醒时还嘴比脑子快,惊道:“要漏了!”Jingye与他自己的yIn水一起积在窄小的子宫里,被挤压得就要破开紧闭着的宫口往外喷,吓得殷玉荒腿根夹紧,柔嫩肌肤却将艳红的花蒂挤在了中间,自慰般的快感弄得他无意识地扭了两下屁股,双腿摩擦,又揉了它两下。
戎离好像没注意到,只是变本加厉在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两巴掌,语带埋怨地道:“师尊醒了半天都不告诉我,是不是不想理我啦?”
“别要出来了”腹内子宫里水ye震荡,宫壁被它们撑薄后更加敏感,这样的晃动几乎像有什么软滑的东西将子宫塞满了爱抚,又像马上就要冲开宫口,失禁般的将双腿间的地上也打shi一大片,激得殷玉荒蜷起身抬手去护肚子,简直像个怕伤到胎儿的孕妇。
戎离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停手在上面揉了揉,低头去舔他的耳廓,哄道:“师尊莫怕,我早就用言灵给您堵上了,一滴也出不来的。”又贴着他轻笑道,“师尊这么不想我的东西浪费掉么?那便不炼化了吧,留在里边,给我添个小师弟小师妹,好不好?”
殷玉荒被他吹进耳孔里的气弄得头皮发麻,酥痒得软了半边身子,听了这话羞耻得另外半边也软透了,半天才烫着耳根斥他:“你胡扯什么,我虽然却又不是女子,哪有这样的事情!”
殷玉荒说得对极,双性人事实上是一种畸形,虽然两套器官外观都完整,内部却也都发育不全,没有任何生育能力,无论与其他什么男宠女奴放在一起都不必担心,再加上罕见、漂亮、极度敏感,时常被从小调教,作为泄欲的珍贵玩物豢养。
戎离说完后想起这些,暗自有些后怕起来,殷玉荒原是凡人界前朝末代的皇子,若是他母妃在他出生时没有藏好这个消息,若是城破时林子嫣没有多管闲事,自己便再也见不到殷玉荒了至少,不是这个玉骨冰魄、高傲骄纵,却又待自己极好的殷玉荒了。
戎离越想越后怕,又不知道殷玉荒是怎么想这些事的,便有意扯开话题,捏着他的手笑道:“您怎么不反驳我前半句,看来是承认了,师尊喜欢让我射在里面,把子宫都填满,一滴也不想流出来。”
殷玉荒向来是除非搬出师长身份压他,否则从来赢不了口舌之争的,但二人现下如此情状,殷玉荒也终究耻于提及身份一事,只好闭嘴不理他,冷着一张脸生闷气。
戎离闹够了,从乾坤袋里拿出个手掌大小的纸船,向半空中一抛,纸船飞速变大,化成一叶飞舟悬着。戎离回身想将殷玉荒抱上去,果不其然地被他瞥了一眼,推开手自己跃上去也果不其然地跟在后面,看到他落地时腿一软险些跌倒,捂着肚子细细地喘,双腿夹在一处,满面薄红。
飞舟载着二人,缓缓朝明心岛的方向浮去。戎离将他扶到一旁坐下,温声道:“您非要逞强做什么,我便这样不值得您依靠么?”
殷玉荒没说话,半晌才转回视线去看他:“我炼化完了,你可以给我解开了。”说罢又飞速将视线瞥到一边。
近来殷玉荒细微的小动作多了不少,虽然依旧是成天冷着一张脸,却比起被锁在藏玉阁时生动得多,终于快要像从前未遭变故时一样了。戎离看出他说这话时有点很不明显的不好意思,心里觉得有趣得很,忍不住又调笑他:“师尊是说的实话么,我看您肚子似乎没消下去多少呢。”
那双修法诀单能把对方的东西炼化成修为,可不能炼化掉自己的。然而这话殷玉荒哪里说得出口,只能蹙起眉又寒声重复了一遍:“炼化完了,给我解开。”
“如果您真的炼化完了,那当然便应当听师尊的。”戎离笑了笑,见殷玉荒又开始看他,话锋一转,“可是师尊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呢方才说好的,您将桃花弄碎了,要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