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悔恨也已经晚了,赵露被络腮胡子大汉辖制着,一把按在茶几上,上身紧贴着冰凉的玻璃,两对挺翘的ru房都被挤压的变了形。
“啊,疼疼”赵露呼痛。
“疼你麻痹,干你娘的,就是要让你这sao婊子疼,压爆你nai子!”络腮大汉才不会关心赵露的疼痛与否,相反,赵露越痛,他玩起来才越爽快。
他一把撕扯下赵露的裙子,隔着内裤直接摸上了rouxue,“妈的,这逼不错啊,rou挺多的,不知道里面嫩不嫩?”
没过一会儿,挤掐的rou蚌那儿竟然汨汨流出了水。
“嘿嘿嘿大哥你看,这sao婊子还没怎么着呢,就流水了,太yIn荡了,果然是个贱货,恐怕已经不是处了。”
“真可惜,不是处的女人我可没兴趣,交给你了,别把她玩死了,一会儿问问她的来历,换点钱花花。”平头的大哥显然是个处女收割机,只喜欢破处的那一瞬间践踏尊严的快感,是个嗜好变态的恶棍。
“哈哈,那我就先陪她玩玩了。”络腮胡子大汉不再管离开的大哥,他兴奋的刹那rou棍就立了起来,扯开赵露的内裤边沿,在赵露还没反应过来羞愤欲死的时候,直接照着rou洞口一捅而入。太过粗大的Yinjing让赵露啊的一声惨叫出来,久经战阵的Yin道居然裂开了一道口子。
“不不要呜好痛放开我你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管你爹是天王老子,老子照Cao不误,嘿你这洞虽然不是处了,但也紧的很啊,之前绝对没遇到过呼我这尺寸的宝贝吧?”
“我这一顿Cao弄哈哈你这xue说不定就此松了”
赵露害怕的眼泪流个不停,糊花了她一脸妆,嘴里痛叫个不停,可惜没一会儿,不知道是被Cao到哪个点上,快感就上来了。不一会儿,爽上天的赵露也没心思想七想八,脑子一片空白,只顾着大声呻yin尖叫了。
络腮胡大汉使尽了十八般本事,老汉推车般把赵露cao弄着往前推,他一手拽着赵露的两手,一手大力勒着她的细腰,一边耸动屁股,一边问话。
等到cao到了另一边的卧室里,赵露已经溃不成军,把她的一切都告诉了络腮大汉。
络腮大汉乍听闻这女人是傅彦的姘头,简直高兴的不行,他立刻告诉了大哥,而且这女人父亲是个暴发户,这下子可以两下弄钱了。
可惜,赵露已经被傅彦抛弃了,而且还想要把她弄作实验品,可以想象这般无情无义的人绝对不会为赵露付赎金,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更何况,傅彦昨晚修理了一顿那不是自己亲妹的傅喜晴——不错,傅喜晴不是傅彦亲生妹妹,而是他父母收养来的孤儿,被他无意中得知,如此,他更肆无忌惮的对待傅喜晴了。修理完之后,傅彦恢复理智的头脑才发现司机小刘到现在还没有给他发消息,感到不对的他去了一趟实验室,震惊的发现他的人全都死光了,司机小刘人也不见了。
疑心病重的傅彦果断认为是司机小刘的背叛才导致惨事的发生。他怕那灭了实验室人员的神秘人或组织来找他的麻烦,立刻毫不犹豫地跳进遗留在原地的宝马车中,也不管后车门没关,车速开到最大,迅速逃离。却没注意,在他启动车子没一会儿,就接连碾过几根颇粗的树根,一阵猛烈的颠簸,后座上的女人就被颠出了车子,摔倒在小树林里。
等把车开到村口,他悄悄得返回,把绑在床头晕过去的傅喜晴偷了出来——到底还是舍不得如此特殊体质的实验品,只好冒生命危险返回来一趟。然后立刻驱车离开了榆树村。
————————
“啦啦啦啦啦啦主人,有人逃走了呢!我们要不要去追啊?实验室里的东西都好眼熟,那家伙肯定和那老变态有关。”
司机“小刘”歪歪扭扭地在村道上走着,周围的一些村民却仿佛看不到他,因此,“小刘”一些怪异的动作行为也无人去侧目和惊奇。
哼完怪腔怪调的歌谣,“小刘”把探到的消息告诉身旁的主人,“若不是昨晚救治那人耽误了时间,说不定第一时间就抓到他呢!都怪我,主人,你快点来惩罚我吧!”
“把我衣服脱光,然后拿小鞭子抽我,或者滴蜡烛ye、我,让我痛,让我哭”
没等他说完,在他身前漠然走着的男人霍然转过头。
“辣眼。”
“呵呵”“小刘”讪讪地住了嘴,她附的这具身体确实有点辣眼。
“那我们接下来”
“我说过不用再跟着我,我有我的目的,你也应该有自己的执念。”
“哎?怎么又让我走啊,我都表现过了,我很有用的。”“小刘”黯然地低下头,身体表面不时闪烁黑色的雾气,她接着道:“我知道你有仇要报,而且,说到执念,现在我的执念就是你的执念!”
他/她话语斩钉截铁,态度坚定。
“那就随你。”
“嘿嘿嘿我真的很有用的,绝对能让你省好多事呢。”
“小刘”又恢复了嘻嘻哈哈,“那我们接下来去追那个傅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