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因走进山洞,看见的就是这幕。
塞勒斯此时已被痒意折磨得神志不清,他恍若一只没有骨头的软体蛇类,在羽毛做成外袍中不断扭动。
五彩缤纷的羽毛,扭曲的身躯,暗哑的喘息声,似有似无的血腥味这一切都让克莱因血脉膨胀,他甚至感觉自己空无的胸膛中,有个鲜红的心跳在跳动。
这感觉可真是美妙!
克莱因舔了舔自己的唇,漫步向塞勒斯的方向走去。对方听见了声响,朝他的方向偏了偏头。或是正陷入痛苦中,对方没能睁开眼,只能透过微开的眼睑,窥到其中的雾水。
真可怜。
克莱因在塞勒斯身旁蹲下,他伸手抚摸塞勒斯的脸,见对方乖巧地蹭着自己的手,又想:不过,这样的塞勒斯真可爱。
他拍了拍塞勒斯脸,手指顺着脸颊缩进塞勒斯的嘴里。塞勒斯好似因此感到不适,转动脑袋想要躲开,克莱因却没打算考虑他的想法。他夹住塞勒斯的舌头,用食指的指腹反复磨挲着,塞勒斯挣扎着越厉害,他便戏玩得越放肆。
不过一会儿,塞勒斯放弃了挣扎。他好似知道挣扎无用,身体先一步地进行了妥协。他乖巧的姿态引得克莱因越发兴奋。他情不自禁地将食指完全插入,指腹触碰到塞勒斯舌根时,塞勒斯不受控地干呕起来。
克莱因停下动作,待喉管停止收缩,又再次插弄,这么反反复复来了几次后,塞勒斯受不住地睁开了眼。
他嘴里插着克莱因的手指说不出话,眼神却告诉克莱因,他认出了他。
克莱因因为这个认知,兴奋得难以自抑。他抽出手指,奖励性地吻了吻塞勒斯的唇:“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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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斯只是认出克莱因罢了。克莱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些他全然不知。他的思维此时已被痒意占据,思索杂事,不如思考如何缓解身体的痛苦。
而他的身体又比大脑遵从本能,在大脑被桎梏得无法思考的时候,身体已经在竭尽全能地缓解瘙痒。可惜,这点摩擦杯水车薪,他依旧痒得挠心。
看见克莱因后,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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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因闻声挑了挑眉:“您需要我怎么帮您?”
塞勒斯没有回答,他眼中蓄满雾气,眼神再度迷离起来。
克莱因知道对方的注意力又被热chao涌至别处,可那又怎样?他磨挲着塞勒斯的脸庞,将话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回应他的是难耐的呻yin声。
真可怜,但话不说清楚,可不是乖孩子的表现。克莱因手指在塞勒斯唇边打了个转,正要往里探。塞勒斯好似探知到危险,注意力重新汇聚过来。
他说:“痒”
“哦。”既然开口了,克莱因停下动作,恍然道:“原来您需要我帮你止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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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斯没有回答,克莱因就算对方默认了。他环顾四周,从旁边召来一块石头,石头落于身旁后逐渐变大,最终变为了一张床。
克莱因将塞勒斯抱起,将其放至床上。
从一处挪至另一处并未让塞勒斯变得好受,他依旧在袍中难耐得扭动着身子。
克莱因看着他扭动,伸手抚摸了下他的衣袍。手下是羽片有些坚硬的触感,克莱因对其不甚满意,他磨挲着手下的羽毛,感叹:“这么硬可不行。”
随着这话落下,塞勒斯身上的衣袍发生了变化。羽根收缩,羽片软化,原本有些刺手的触感在克莱因的指挥下仅剩柔软。
恍然看过去,倒真像一件舒适的裙袍。
“啊,差点忘了!”克莱因看着眼前的裙袍,好似突然想起什么:“还没替您止痒呢!”
塞勒斯的身体此时还在寻找熟悉的触感,然而还未等他找到。他陡然发现,贴在他身旁的羽毛全“活”了。它们以捆绑它们的细绳为中心,就地旋转摩擦起来。
这些羽毛不似之前的正羽,它们在魔法的作用下变得蓬松柔软,每一次磨挲都好似一只手在轻拂他的身体。
身体在它们的抚弄下变得更痒了。
“不”塞勒斯转头看向始作俑者,对方察觉到他的目光,对他笑了笑。紧接着,对方埋头看向手里的东西。塞勒斯顺着视线看去,发现对方捏在手里的好似几片绿色的叶子。
“一,二,三,四,五,六十”对方数完叶子惊叹道:“原来你敏感点这么多。”
塞勒斯突然意识到什么,可未等他反应消化,剧烈的痒意席卷了他。他伸手探向身下,巴罗树的叶子卷成一条绳,在他碰及衣袍之前,捆住他的手,将其压至头顶上方。
与此同时,磨蹭着的大腿也被巴罗叶强行分开。
“别乱动,”克莱因说:“还在止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