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因说了什么,塞勒斯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衣袍之下,无数根细毛抚弄着他的身体。他每一寸感官都在被挑拨,这些羽毛好似只顾激发深处的痒意,当痒意即将化为疼痛时,它们便会离开,寻找下一处挑拨点。
塞勒斯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感受到自己的肌rou因太过用力而在颤抖,但他无力放松。当痛苦到达一定极致时,大脑居然出奇的冷静。
他知道身体的每一寸变化,他知道羽毛在玩弄自己,他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他甚至回忆起了一切始末过程。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与清醒的思维相比,身体的感官才是将他拉入深渊的魔鬼。
它将他劈成了两半,一半冷静,一半沉沦。而冷静的自己无能为力,他既无法控制rou体,又无法解决一切,唯一能做的只有脱离rou体,看着自己不断沉沦。
羽毛好似知道塞勒斯有一半已经清醒,开始疯狂刺激他的下体。它们加重力度,不断抚弄塞勒斯的Yinjing,促使它不受控的立起,可当它逼近临近点时,这些羽毛又会放慢速度,不慌不忙地轻拂,让塞勒斯的快感转化为漫长的痛苦。
塞勒斯的下体硬得发疼,他想要尖叫,可嗓子失去了声音,流露出口的只有暗哑的呻yin。
绒毛在尿道口又打了个转。
塞勒斯咬了咬自己舌尖,用疼痛唤回自己的神智。他转头看向身旁,克莱因正坐在那儿,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塞勒斯没有让克莱因放过自己,因为他知道克莱因不可能放过自己,既然这样
“看着有意思么?”塞勒斯舔了舔自己已经开裂的嘴唇,哑声诱惑道:“你不想干我?”
话一出口,身上的羽毛蓦地停下。
克莱因好似听见什么特别刺激的话,兴奋得捂脸笑了起来。
“啊,塞勒斯,你真可爱。”片刻后,他放下掩脸的手,舔了舔嘴唇:“我该怎么奖励你呐。”
如果奖励并不是塞勒斯能插嘴的。克莱因将话说完,翻身上了床,他跪坐在床上,用膝盖不断揉弄着塞勒斯的性器。
“呃”
塞勒斯本就达到临界值,被克莱因膝盖这么一弄,立刻闷哼一声,泄了出来。
可惜,克莱因并不打算让他痛快,还未结束,克莱因便握住了他性器。
快感被突然打断,逼得塞勒斯睁开了眼。
克莱因对上他的目光,松开作妖的手,埋头舔了舔他的眼睛:“看着我。”
塞勒斯非常想满足他,但是这真的很难,待克莱因一松手,他便控制不住地眼前一黑。克莱因见他这样,立刻又开始作妖,这么反反复复,待塞勒斯完全结束之时,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
可惜事情还没结束,克莱因还在他身体上方看着他。
不知是不是塞勒斯的错觉。塞勒斯发现自己发泄后,身上的瘙痒减缓许多,虽说没有完全消失,但已在可控范围内,不会再丧失理智了。
塞勒斯不禁琢磨起如何逃脱。
然而克莱因没给他机会。他看透了塞勒斯心思,当即握住塞勒斯的性器揉捏了两下。
塞勒斯的性器再次硬起。
克莱因还嫌不够,指挥了几片羽毛在塞勒斯的腰部与脚心画圈打转。
塞勒斯被他折磨眼睛发黑,压根没有反抗的可能性。他闷哼一声,服软道:“还不干我?”
克莱因没说话,他松开手,跪爬至塞勒斯眼前。
塞勒斯正要看去,忽地一股带着腥味的东西喷至他的脸上。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再度睁开时,克莱因刚好也睁开了眼。这人脸上也挂着白ye,应是塞勒斯之前射的时候不小心溅上去的。
“别急。”克莱因一边说着,一边抹过塞勒斯脸上的Jingye,将其塞至塞勒斯嘴里,“您得想想办法让我干您。”
塞勒斯顺着克莱因的话朝下看去,克莱因不知
何时脱下了衣物,正赤身裸体的跪在他的面前。他性器刚发泄完,此时缩在腹部,还未完全勃起。
克莱因所说的想办法,就是想办法让他的Yinjing再度硬起。
塞勒斯想说既然没硬,不如算了吧。可看克莱因态度,摆明不这样认为。塞勒斯想了想,试探道:“将我解开?”
克莱因不置可否,身体却往前挪了一寸。
塞勒斯看着凑到嘴边的Yinjing,冷笑着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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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斯幻想着将这个东西直接咬下,但理智阻止了他做这危险的事。他只能磕磕绊绊地听从克莱因指挥,所幸,这次克莱因并没打算难为他,Yinjing再度硬起,他便抽身离开。
塞勒斯低头咳了声,再次抬头时,他发现克莱因正在看自己的下体。长时间的冷静,他的性器已处于半勃状态。瞧克莱因的表情,好似对其不满意。
塞勒斯为自己能看出克莱因想法感觉绝望,但更绝望的是,他下意识地有些害怕。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克莱因已赶在他开口前说道:“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