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红软舌。
巫炤紧攥着他的衣领,无辜的看着他,被放开后大喘着气问道:“你最近......怎么了?”
缙云坐起来别开脸舔着自己的嘴唇,拢了一把头发,别扭的说着:“没事。”
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疯长,有什么东西上下跳动怎么都控制不住。
他看着巫炤的脸,张口想说,想说他想抱他,可看着他,那想法又打消了。
没过多久冬祭很快的来到了,和孟冬之狩的开幕一起,所有的媒体去现场直播这次大型的开幕式。
这次的开幕式是在古城区举行,西陵为了自家的冬祭,将古城地上清扫的一尘不染,到时候从巫之堂到祭坛的那一段路是由鬼师赤裸双脚边走边跳祭祀的舞蹈一路走去的。
那天巫炤穿着巫之堂准备的冬祭礼服,眉心的巫纹用西陵的泉水涤净又用丹砂亲手描绘一遍,他身上被巫之堂的祭司绘满了巫纹。因为巫纹也是祭祀的一项,为了保证身体上的巫纹可以显露出来,那件华丽的祭司服略显单薄还有些裸露,礼服嵌缀的宝石在冬日阳光下闪烁着绝美的光彩,他纤细的手腕脚腕都带上了银铃,随着他在长廊的走动声,那铃铛的声音在古老的城楼石板上回响,声音悠扬。
西陵的祭祀以往媒体也是有关注过的,他们一年共四次,春季开春时,夏季酷暑时,秋季丰收时,冬季来临时,各一,其中秋季最盛大,但冬祭被他们认为是一年的开始,这次祭司最为隆重,也是媒体最为关注的时候。不过以往来直播,因为鬼师年纪都大了,说实在的,配上那身要露出巫纹的祭司服,除了祭祀舞蹈的神秘感没有什么嗜头。可如今西陵的鬼师正值少年,最强的力量加之最赏心悦目的脸还有少年鲜活富有生命力的身体,都让人不由的想要关注。
衣服上的轻纱随着他动作在空气中浮动,在阳光中和雪片一起投下阴影。祭祀的舞蹈诡异神秘,手腕脚腕的银铃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发出声响,有规律的配合着祭祀之舞回响清脆的铃声。那些宝石那件吸引人的衣服诡秘的舞蹈,都没有那个舞动着的少年引人注目。长睫微颤上面粘着细小的雪花,他脸上在阳光下能看见细滑脸蛋上映成金色细小的绒毛,雪片擦过紧抿的红唇,鼻翼轻轻翕动。姿势优雅又有力量,诡异庄重的祭祀舞蹈被他赋予了生命力。由生向死,由死向生,西陵人只笃信自己。这是他们在向天告祭,告祭你生我,我能将养自己,告祭你予我物,我与你无所求,告祭我能因活着而舞出这支舞,我给你看,我给你跳,我为了我的族人,祝愿,我为了我族人的勤奋不息,起舞......
从巫之堂的长廊走出,在净水洗涤过的古城石板上,一步一舞,诡秘的动作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他如一只在空中飞舞的赤色蝴蝶,随着礼乐中的阵阵阵铃声,在人群中领队引航,一路翕合着翅膀飞舞落到祭坛之上......
看见那双踩在地上冻的通红的脚,缙云眉头紧皱,这是冬日,即使他是西陵最强的鬼师,他也只是个少年,这是很冷的时节......虽然这些事情是鬼师的职责。
巫炤很重视这件事情,他对西陵的责任感始于西陵人对他的爱戴,他说西陵人不相信神仙,他也不相信别人,但是西陵的人相信他,不管如何他都要为他们做这些事情。为了防止今天出现意外确保万无一失,缙云头天白天被巫炤要求着抱了他,两人做了一个下午他才叫他放开。
如今祭坛上鬼师跪在祭坛中心吹响骨笛,西陵的祭祀之乐只有一支声音悠扬的笛声。鬼师垂下双眸闭眼用心吹奏这支乐曲,随后他停止吹奏,不知道祭坛建造的原理,在西陵古城中心背靠山水悬浮半空中,祭坛的石板上布设绯红的法阵,西陵祭坛回响着那笛声,经久不歇,一声声空灵婉转。
鬼师随着那声音在祭坛上伴着雪跳祭祀之舞,银铃伴着笛声回荡。所有的媒体镜头都对着这个独舞的西陵少年,捕捉那支由西陵八百年来最强的鬼师舞动起来,充满祝福赞美力量精美绝伦的舞蹈。红色的轻纱舞出残影,宝石在阳光下映化雪花沾上水光,更尽职的折射出它们最为精美的光彩,最美的东西追随着少年。那一刻仿佛天地都寂静了,就只有祭坛上一只伴着雪飞舞的赤色蝶儿的残影。
舞罢,仪式罢,巫炤额头上出了一层晶莹的汗,胸口起伏着。鬼师俯身冲着台下一叩首,是五体投地的大礼,那是感谢西陵人过往一年大家的勤劳,祝愿来年如旧。在场所有的西陵人都双手合十恭敬的低头回礼,即使不是西陵人也不由得向他回礼,那场面壮观异常。
他走下祭坛要从长廊通道回去巫之堂,巫炤走的时候回头在人群里寻找着缙云,人群里两人远远相望,巫炤冲他一笑,回过头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铃铛的声音在石板长廊回响着......?
那一眼跨越了千万年的时光,人声鼎沸的人群中,祭祀的礼乐里只剩下了他们......那一回眸被媒体拍到,因为太过绝美没捂到第二天报纸印刷,当天实时荣登各大社交媒体平台的榜首。
他胸口起伏有些不稳,一路跳着舞过来估计也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