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洛去看巫炤的时候他躺在床上无Jing打采的,眼皮红肿的要睁睁不开,明显是哭的。摸着脖子后面的犬齿牙印,他疑惑着不会那个叫缙云的回来又按着他做了吧。
他大摇大摆的走去问巫炤是怎么回事,巫炤转过头去爱搭不理的样子。
北洛来了劲儿,非要他说说,他趴在他床边。巫炤看着房间内的禁制本来就烦躁,被他这么问来问去就更烦了,拉着毯子头一蒙缩进了被窝里。王北洛撇着嘴,手掂起毯子的一角准备给他掀了。
“你敢掀我的被子,我就敢打断你的腿!”
感受到身上物品被外力拉扯,毯子里面巫炤闷闷的吼道。
“你这么说一点都不狠。”北洛看着他,目光落到窝在毯子下面那一小团。
巫炤从毯子里拱出一个头,裹着毯子他看着北洛问他:“那我应该怎么说?”
“你应该这么说,你敢掀老子被子,老子打断你的狗腿!”王北洛恶狠狠地说着教他。
“你敢掀老......我的被子......”巫炤趴在那里低着头小声喃喃,脸皱成了一团。
“是老子。”北洛指着自己纠正他。
巫炤试图模仿他的话:“你敢掀老......子,我的被子......”
少年抿着唇撇下嘴,这话很难说出口,巫之堂里面的人见他都是恭敬有礼没人在他面前爆粗口,教的学的自然没有骂人这一课程。巫之堂的大祭司急得想骂人的时候,往他这边一看老字打一转弯,老夫就出口了。
他骂的最厉害的也就一个混蛋......
“老子,”王北洛指着自己,“看见没,老子。”
说完眼前这只辟邪别开头偷笑,巫炤冷眼看着他勾起的唇角。他一直在占便宜。
起手,邦当,骨牌飞起照着北洛脑门来了个脑瓜崩。王北洛眼疾手快反手照他屁股上来了一下。巫炤咬紧了牙,浑身颤动趴在床上打了个大颤,倒吸凉气,抬头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委屈的往里缩了缩,眼里面泪花花打转转。
北洛好笑的看着他,他半张着嘴,有趣的上下打量着巫炤,半晌忍着笑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你......你不会,因为昨天,昨天不听话叫他按着你,揍......揍你了一顿屁股吧?”
那只辟邪两眼里透出忍不住的愉悦,偏偏面上来装作高冷,嘴角上扬的都快要咧开了。巫炤看着他往毯子下面一缩闷着声音生硬的说道:“不是!”
“来来来......让我看看,我听话的很,师傅师娘从来没打过我,”他边笑着说边去拉巫炤盖在身上的毯子,“之前他们收的学徒里有个回家挨了顿打被扔回来的,那打的是真狠,听说拿皮带抽的。屁股打的又大又圆,给我看看你的......”
自然是不给看的,巫炤抓着毯子前角他就去掀毯子后角,巫炤按着后角他就去掀中间的缝。两人险些扭打成一团,北洛一使力抓着毯子给他拉了下去......
毯子没盖着的地方裸露出的肌肤,上面红痕遍布,还有牙齿痕印儿,屁股那处衣裳薄隐约看见下面情势也不算好。王辟邪撇撇嘴:“属狗的吧......”
“你才属狗!”]
把那张好看的脸往被窝里按,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放下毯子虚虚掩在他身上。他伸手隔着毯子戳了戳他,喊着他:“难得有人族,你穿上衣服,我带你出去玩玩。”
那边趴到床上,闷着声音愤愤的说道:“你自己去吧,我出不去。”
“来来来,我给你穿......”
那只辟邪自顾自的拿他的衣服胡乱往他身上套,巫炤挣开他闷着声音道:“我自己有手有脚。”
看他自己穿衣服,北洛站起身,往门边走,他看着巫炤说道:“我让玄戈跟你那个说去。”
“他哪儿都不能去。”
王北洛打了个激灵一回头正撞上缙云,他就站在门边手里拿的托盘上面放着吃的。也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了多久了,虽说面无表情,但那信息素里面的不友善北洛还是能察觉的到的。
啧,吃醋就直说。辟邪别开头,心道信息素谁不会放啊。]
他看着刚穿好里面小衣在穿衣服预备出门的巫炤,冷声道:“不许出去就是不许出去,谁说都没有用。”
巫炤瘪下嘴,脱了衣服又窝回了床上。
“好不容易来魔域你不叫他走走看看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北洛抱起手臂绞紧了眉头看着他,他端着东西往巫炤身边走。西陵的鬼师低着头,抬起头抿着唇目光躲闪,可怜兮兮的。
“跟你无关。”
缙云把东西放到床上,巫炤低头看着里面都是汤汤水水,他还特地弄了粥,他撇着嘴不太想吃这么清淡的。拿着勺子白净的手往嘴里送,小口吃着食不知味。
听着那种话就来气,王北洛脾气上头,另一个混蛋也这么着关着自己,他冷笑了声:“你不是打了一顿出气了,你是把他当囚犯还是当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