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巫炤没有老实待着缙云心里面压抑的火气就已经烧了起来,然后那只王辟邪来漫不经心的说着巫炤唤醒的事情。他说的轻描淡写,缙云却急躁担忧了起来,前几天刚给他注射过安慰剂,甚至他还为他巩固了安抚作用,怎么可能这么快......
他疑惑的看着那只王辟邪,那人尴尬的说他把他先带回他的寝宫了。缙云看着他,沉下脸氤氲怒气。
他不悦的问道:“为什么会唤醒了?”
王北洛摸着自己脖子道:“被我的妖力影响了,”他抬眼看着面前的人族战神,小声道,“你赶快去吧,他发情很厉害的......”
这只辟邪不细说,缙云也能猜出来,若非巫炤去主动招惹,怎么可能会让辟邪对他释放妖力。他让他待在房间禁足就是因为这个,来的时候他被辟邪盯着看,缙云察觉到巫炤不开心,他就担心他去搞事情。
本以为他会因为欺骗自己跟来的悔意老实待着,现在看来没有,他一点都没有......
在走廊里就听见了他高亢的叫声,北洛变了脸色,他一再确认巫炤挣脱不掉叫不出声才走的。这下也不知道他叫了多久,他走到门前咽了口唾沫,不知道那几个侍从在里面没,他们会告诉......
玄“......戈。”看见屋里面怀抱巫炤的玄戈,北洛愣住一哑声吞了前面的字音。
听到玄戈和缙云耳中他就是心虚的叫了一声哥。
缙云气血翻涌,他目光紧盯在巫炤被捆绑缚在身后的双臂上,还有那挣扎间敞的开的衣领。那只王辟邪抱着他,他躺在别人怀里,在别的男人手下挣扎扭动,红着眼角对别人叫春求爱。
他有点压抑不下心里的怒气和冲动,目光在两只王辟邪间徘徊,嘴唇轻微哆嗦着。
“缙云先生,您别误会......”玄戈抬头看着他,见缙云明显不悦,他安抚着人。
标记的人被沾染别得气息,肯定会引来对方的不悦,他还算是尚能压抑的。如果换做辟邪......怕早就和人打起来了。
缙云沉着脸走过去,他问道:“你怎么了?”
这话他冲着巫炤问的,那言语间明显不悦,玄戈抬头看着他松开手把人放在床上。巫炤一被放下脱离了那温和妖力的引导,在床上不耐的扭动了起来,身子弓起不自主的往玄戈身边靠拢。
看着他动作,那人的眼神又黯淡了几分。玄戈观察着眼前人族的情况,见他愠怒他看着床上被折腾的可怜兮兮的,现在屋子里面三股信息素。他眉头微微皱起看着眼前的人开口提醒道:“你快些安抚他吧,他已经这么折腾了好久了。”
缙云别开头,他俯身过去抚着巫炤的脸,巫炤看到是他往他手心蹭着,呼吸急促。
“缙云......缙云......”一声声哭喊着他,他被折腾的厉害,体内那股乱流在缙云靠近后非但没有平静下去,相反的更加严重的在体内乱窜,直往小腹去。他嗅到缙云的侵占性信息素,他转过头无力的看向那两只王辟邪又回去往缙云怀里拱。
自己的标记者却只看着他不动作,把他干晾在一边。他蜷缩成一小团,身体僵硬不能动,手里揪着缙云的袖子。巫炤摇着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对他道:“我打开了......打开了......”
他还是看着他不动作,强直起身子,扒着缙云,他看着缙云眼睛红了起来,泪水氤氲了眼眶,孟浪上涌的情欲,一股热chao将要把他淹没,他尖声叫了起来:“缙云!腔口......我打开了腔口了......”
“唔......你弄弄......”哑着声音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无力的倒在床上,脸埋进了被褥里,哭喊尖叫都闷在里面。
那人沉着脸,也不理会房间里还有人,伸手从他背后去解他的衣服。
那个哭的抽泣哽咽着,目光落到缙云动作的手上,他如果再那么折腾这个,出于人道玄戈就要开口提醒他了。
缙云撩起巫炤的衣服下摆,伸手拉下他里面穿的内衣,手指在下面动作了三两下,禁锢住他的腰就压在了他身上,巫炤咬起被单在他身下激烈的打了个挺想要起身。
北洛不安的看向玄戈,玄戈收回目光拉着他往外走。王北洛低着头跟在他哥身后,待会儿少不了要一顿教训。
那个有熊人也是,不知羞耻,人还在呢就猴急着要脱衣服了。北洛撇撇嘴,他们在他床上做事情,晚上他上哪里睡觉去......
他们刚到门口还没关上门,一声尖叫从门缝里挤了出来。声音大的炸耳,北洛皱起脸,巫炤叫喊着哭的声嘶力竭,那声音听上去就疼的要死。他往里面偷瞄了一眼,隐约瞥见床上动作的人影。
那个野蛮的有熊战神把那个纤细的压在身下,一点都不怜惜的强硬顶弄他。动了两下他,起身拢了一把头发,凑去和被他欺负的人亲吻,把刚刚的哭叫都堵了进去。
薄纱帏帐欲遮还掩,两条人影Jing壮的压着纤细的,健康的麦色的压着略显病态的细白不住动作,野性又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