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洛和缙云比试完,他自然是没有胜过。
“等你妖力觉醒,我是打不过的。”缙云说着,北洛看向他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切磋胜过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亦或是没有感觉。
缙云绕至他身后,本以为他要重击,北洛回身准备抵抗,结果对方变换了招式,长剑横在他颈子下。扑过来双眼认真犹如镀了层寒霜,杀伐之气排山倒海之势压制而来。
收手抱拳互相行礼,技不如人就需勤加修炼,北洛边走边想着。又或者他需要学习新的......
“关于剑的记载都在天鹿城的历史档案馆里,但是玳族受过辟邪的侵染,所以不确定是因为哪个方面的缘故。”玄戈拿着那柄剑端详了一番,他同巫炤说道。
剑身古朴不知年岁,天鹿城有记录的古剑没有这副模样的。
“这柄剑,只能隐约感觉到有辟邪的气息。不过要确认还需要深入研究。”
“你认识这柄剑吗?”缙云问他,接着试图给玄戈提供线索,“这是我们在西陵的一处山洞密室中发现的,有个人抱着这柄剑,推测......剑是他偷来的,天鹿城的警卫系统里有没有失窃的案件记录?”
玄戈思索了片刻皱起眉头缓缓道:“天鹿城......天鹿城有一段很模糊的记载,当时在位的王不知道因何缘故,没有记载自己在位时的历史,甚至......”他犹豫着。
“甚至有刻意抹去的迹象。”巫炤接着他的话说道,他盯着玄戈,垂落目光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玄戈抬起头笑了笑,“或许是因为那段历史太古早了吧。”
“记载断层消失,有熊也有类似的状况,其他部落也有这样的情况,无证可考只能后人凭依稀的线索臆想杜撰猜测,历史流逝无可避免之事。”缙云说道,他看了看巫炤又道,“但这些断层若是都在同一时期就不能只是巧合了,人族还能解释说是因为火灾焚烧了部分典籍资料,妖就......”
抬头他看着玄戈欲言又止,妖就太过奇怪了,他们寿命漫长,相对的即使书册被损毁复原起来比之人族要简单的多。
北洛抱起双臂他看着他们几个,见他们都一副疑惑深思的样子,呼了口气道:“能用不就行了。”
玄戈看着他道:“辟邪之力若侵染人族,会缩短人的寿命使之注定比其他人早亡,更多的人被辟邪之力侵染之后捱不到真正拥有那份力量。”
王北洛咂嘴,人类有诸多贪婪者,为了力量与辟邪交易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流传出来的故事都说那些人,贪心致死暴心而亡。唯一的只有一名玳族的勇士,时间太久都不记得他叫什么了。他的老师曾讲,说那人是为了人族而战,是无私为了众生,所以他承受了辟邪之力并没有早亡,他是玳族中的强者,人族的战神。要他记得应该成为这样的人而努力。
最终那个战神死于保护人族......人族中也就只有玳族一支接受辟邪之力有存活的案例,他们易被侵染看着到有那么几分理所当然。那个人并没有娶亲或是留下子嗣,相传他战死于乱羽山,片骨无存,那样惨烈的死法甚至说是不能转世。
那只是一则流传很久远的传说而已,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有记下。
听见那句注定比其他人早亡,巫炤抬起头他深深看着缙云,双唇紧抿。
“缙云,北洛,你们去天鹿城转转吧。把剑留下,我同辟邪王有些事情要讲。”少年盯着他俩看轻声唤着,要支开他俩全都写在了明面上。
巫炤他要和玄戈独处,缙云别开头心里头起起落落,他勉强的想对巫炤笑着说叫他去吧,可是他说不出来。嘴抿成了一条很难看的线,配上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格外的叫人难受。
王北洛翻了白眼,拽着他的胳膊,朝巫炤相反的方向拉。边走着边说道:“就是小鸡崽儿母鸡也有放手不管的一天,玄戈又不会吃了他,都这么大的人了,保护过度了啊。”
见他拉扯着的缙云还木讷的看着巫炤,玄戈转开脸手掩着嘴轻咳,对巫炤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们在天鹿城的街道慢慢的走着,边走边随意闲聊。
“你听说过人族战神的传说吗?”巫炤淡淡嗓音问着玄戈。
垂下眼看着身边的少年,对方要做什么事情还真是单刀直入往要害切,看之前他的行为还以为他要绕着圈子先寒暄一番再往正题。先前是因为严格的家教吗?这孩子可真有意思,一点都不像小孩子。
“他是玳族人。”玄戈回答他。
冷笑了一声,低声说道:“最后他战死乱羽山片骨无存,连转世都不能。死得可真叫凄惨......”
“听说过,”脚下彩色的地砖随着走动变换着花色,玄戈看着地上散落的花瓣问道,“怎么?看起来你不喜欢这个故事。”
“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可笑。”巫炤抬头笑了起来,那笑里有几分恶意。
“说回来,人族的传说中可相传你们有位辟邪王是他不可能的转世,那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