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缙云脸色很不好的把巫炤放下,见他往床脚缓慢的移动垂眼对他说道,“我不打你。”
那边的少年盯着他,眼睛骨碌骨碌的转着,沉默了片刻巫炤问道:“为什么?你不是生气了?”
“......”
姬轩辕那天早上来布阵的时候约莫是看见了巫炤的情况,两人出了门他家族长拉着自己,犹豫了半晌语重心长的嘱咐。说是,让他调教归调教,罚归罚,但也不能下那么重的手啊......以后说归说,可不能动手了。他是这么说的,缙云看着他一时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本来是想给他个教训打两下收手,结果巫炤死扭着嘴硬。
当时他血气上冲头脑发昏脱口而出数就说多了,想收也收不回了。要是一次心软让他知道有卖可怜这条路走,以后他还是该不听就不听,回头卖个可怜就算完。而且就算长了教训,这不还是一样的该不听就不听,除了知道怕了。
整理了附近的东西,缙云伸手攥住他的脚腕子往自己怀里拉。
“不是生气......”他别开脸,声音低沉,转回去盯着巫炤的眼睛沉声道,“是你总把自己陷入险境。”
上次酒吧事件也是,他完全可以告知之后等着联盟警署去处理的,但他没有。他与生俱来的能力使他的某些行为在别人眼中看起来像个冒险家,别人未曾拥有他的能力所以看起来总是叫人担心。
深吸了口气缙云坐在床边,他问着巫炤:“你为什么那么想要辟邪的骨头和血?以你的能力不需要再借助外物了吧。”
巫炤良久都没有回答他的话,过了会儿那边的少年长舒了一口气对缙云说道:“在鬼师之位上我不会待到和虚黎大人一样的年纪,我想以后可以收个弟子,之后将此重任托付于他,然后动身去寻找巫之国......”
“你担心,你寻到的巫之国......已经没落了?”
那个只存在于流浪的巫载民口中的国度,千百年都没有重现过于人世,除了曾经玳族寻到过,但他们对此一言不发。缙云看着他,即使找到了也很可能已不复存在,那你又想用丹书骨劾复活什么,巫祖......还是巫之国的亡灵......
“你说话真是委婉,应该说已是亡灵之城。”巫炤看了看缙云转开头盯着天鹿城的落地窗棂,目光飘忽放长,他注视窗外的风景对缙云道:“辟邪强大即使人丁不旺也不用担心魔族随意侵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转回来对上缙云注视他的眼睛:“你知道丹书骨劾,我从不甘心只是用来御使獍妖的骸骨。魔族从未曾有过天魔来到人世,只是下等魔和高阶的大魔就把人族打的落花流水,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才能守护西陵。”
为此,不论付出何种代价......
眼前的少年说完话双唇紧抿认真地看着他,缙云深吸了口气又放下,伸手抚着巫炤的脸。那细白的面皮微微发凉,因着他的想法浮着层薄红,他皱起眉头把他垂落耳边的发丝拢到耳后,停滞了动作看着他的眼睛对他道:“你是强者,不用过的这么辛苦。”
“那你和嫘祖,姬轩辕呢?你们也是强者,你们也不必过的如此辛苦......”
“......”那不一样的,缙云想这么说,可他无言以对。他心里面潜意识的认为巫炤不会死于祸乱。
他看着他凝视他的眼睛,他是觉得,如果真的有朝一日魔族举力攻打人族,巫炤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保全自身,这种想法他根本没意识到是何种含义。
他想巫炤好好活着又或是说他想保护巫炤,不自知那种心情名为何,他以为只是因为对方年纪小继而自己对眼前力量强盛的幼龄高位者下意识生出了怜惜。
不愿受伤不愿承受灾妄,人生苦短只愿他好好活着,这些心情大致上是宠溺的最高境界,人类有种情愫叫做应为深爱。
你能答应我......缙云张开嘴想说。巫炤突然扑来抱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在床上,他的额头贴上他的,巫纹贴着他。能感受那皮rou下血ye的冲动,脉搏微微的喘息,两人的眼睫都要缠在一起打架。
巫炤低笑了两声,两人靠的那么近吞吐着对方的鼻息,巫炤眨着如星一样的眸子,闪的缙云眼前眩光。他压低了声音偷偷笑道:“三十六计,走为上上策,打不过......我才不要折在那里,我会跑。”
“那你跑不开呢......”
软软的双唇贴了上去,shi软舌头试探的伸进缙云的口中,使力勾搔着那条有力的长舌,手还不老实的在缙云身上胡乱摸索。那力道轻的跟挠痒一样,亲了不一会儿,缙云抱着他的腰翻身在床上滚了半圈把巫炤压在身下,伸手擎着他的下巴反客为主。
松开他巫炤红着面颊往后仰起脖子,颈子上的筋骨绷的紧紧的,他往下不住吞咽两人混在一起的唾ye。缙云亲着他的脸,手解开了他的衣服。
“你主动的......”那克制不住沙哑的嗓音低声唤道。
眯起眼看着撑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