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解决的办法除了被动渡过那段时间,另一种解决办法很简单粗暴。巫炤躺在床上盯着上头的天花板,数上面到底有多少支缠枝花,冷漠的看着胡乱咬着自己的人一脸生无可恋。
那人从他胸口抬起头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心中一瞬间突然升起的想法,缙云慌张的别开头看天鹿城的拱门,看那琉璃花窗,看花窗旁开着小花的藤蔓......
之前不能确定最近他确定了,缙云进入发情期了。真是太难为他了,即便进入发情期也能正常的行动工作,只有在晚上两个人的时候,那紧绷的神经才会松懈下来,平时行为就跟似的。
巫炤疑惑的看着他突然混乱,缙云看过去干咳了两声清嗓子:“走......走吧,回去吃饭。”
他伸手拍了拍缙云趴在他胸口的脑袋唤着他:“缙云,你觉不觉得你最近有些奇怪?”
高大的男人被一群小孩儿搅弄的走不成路,巫炤在一旁看笑话。他笑的和善温柔,站在他手边一声也不吭,不说要走也不说留下,任那群小辟邪吵吵嚷嚷偎着缙云。
那话说了一半,还有后半句。
老天设置这种生态也并没有让完全处于弱势。
说到这里辟邪们都笑,他们喊着缙云说让他提醒着那少年点,别让老辟邪诓的他回头哭鼻子。说起哭鼻子,那群辟邪哈哈笑,问缙云上回回去他哭了没,他们当时随机开了赌局都赌他哭来着,结果钱全让王北洛给赢走了。
的缙云,那张刚毅的脸放大,看着他别开目光落到别处,咬着下唇心口怦怦跳,呼吸急促着嘴硬的怼回去:“你经不起拨撩......”
“不行,有始有终。”那小辟邪展开双臂拦着他认真的盯着缙云。
这被忽悠的可惨,不过他们小时候都被忽悠过,而时至今日上过无数次战场,那个传说哪里有魔族战场哪里就会有的神秘黑衣人,从来都没有遇见过......
不行。
到清早时候巫炤晕晕乎乎阖眼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看着缙云下床穿衣服,他累的要命......为什么都那么好的精力。
“你喜欢小孩子?”走路上缙云漫不经心问着他。
缙云摇了摇头,那群辟邪哈哈笑,跟他讲会长起来的,肯定能长起来。
缙云眼睛都红了起来,闷闷的哼了一声接着不住地顶耸。
巫炤他这几日喜欢在城里面转悠,缙云听见那些辟邪们闲暇聊天笑道说那个少年被花园里那个喜欢说故事的老辟邪给骗了,他在城里打听故事传说,他似乎对出现在魔域的一名神秘黑衣人非常的感兴趣。这几天都准时去花园等老辟邪讲故事。
衣料翕动,悉悉索索的声音滑溜到地上。
我们拐一只幼崽也行。
“我们辟邪可是祥瑞,说话很灵验的。”他们不约而同纷纷说道,那憋出来内伤的模样看的让人辛苦。
略微瞪大了眼,他那点小小心思现在全写在明面上,缙云去拉着巫炤往训练场走。
嗯......我是经不起拨撩。
眼前天翻地覆巫炤被缙云扛在肩上,他听见缙云跟那群辟邪幼崽道:“那什么算始什么算终,我现在打断你们不算是终了吗?好了,都回家吃饭去,我们现在也要回家吃饭了。”
那双血目盯着他闪闪发光,一派坦然无畏。
巫炤盯着他撇着嘴摇了摇头:“不是。”
他弯腰眼疾手快抱住他的腿弯,往后一撂扛在肩上。
的发情期一般很少出现,他们只会在极端兴奋或者极端不安的时候出现这种情况。出现这种状况一般表现为对自己的伴侣胡乱打标记,但因为已经标记了腺体,他们就只会茫然的在其他地方啃咬试图注入信息素。这是一种天性本能,没打过标记的有可能会暴走,打过标记的并不会狂暴,但他们会如同失神一样听从被他标记的人任由他们摆布。
看看那些辟邪嘴角勉强的想要上扬,然后又放了下去。
如果有以后......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
“没。”就是闹了好久来着......
“他要回家吃饭,不能陪你们玩了。”
吃饭时候缙云等不到他,循着阿火给的消息去花园找巫炤。看见他的时候,巫炤蹲在地上和天鹿城的辟邪幼崽在一起,头抵头在地上画格子,玩的正欢。走去叫他,巫炤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很亮闪的人眩晕。闪的缙云一时间反应不来自己应该是生气他忘了吃饭,还是该好笑他这么大了还能和小孩子玩一起。
没什么可不可以的,摇晃掉脑海里的想法。暗骂自己,缙云他太小了你是禽兽吗?
那群幼崽微微愣怔,巫炤不用看见也知道他那张不常见着其他表情的脸现在眉心微蹙是什么样的光景,八成吓到了那些辟邪了。
“不行不行,不能走,这局还没完。”小孩儿奶声奶气的吵着,这么一开头,周围那群小孩子都不干了跑来围着拦着他。缙云还得安抚那群吵闹的辟邪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