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作为,愈发为自己满意,非得弄醒苻宁才觉得有意思,对待他从不缺手段,特意向着那段光溜溜的后颈张开嘴,牙齿用力刺嵌上去,破开那处散发香甜的腺体。
苻宁在这一下后,竟也没有立刻尖叫,先泄出双唇的反而是阵阵喘息,他依旧没到完全摆脱昏沉的程度,只是冯文昭希望他不要醒着面对一切。
“你为什么非要对他这样?”
他再试着问,对方就不再理了,“狗杂种!畜生!”冯文昭愤怒着喊了开,被这样一激,郑天德放开尚醒不来的苻宁,过去又是对着持续叫骂的冯文昭踹出窝心脚,可冯文昭爬起后仍是大骂不止。
“你等着遭报应吧,恶毒的私生子!妓女的臭种!”
被两个壮硕的押得动弹不得,他好赖还长着张嘴没被堵上,“有种你就杀了我!你别碰我的阿宁!我要把你宰了!”
“肏你妈!”忍无可忍的郑天德吼着骂回去,像是觉得光骂不够,又掏出枪来——在现在倒像是平常举动,顶得冯文昭的后脑撞到墙上碰响一声。
“你给我看好了。”
咬牙撂下这句,郑天德立即折返回去,揪住苻宁的头发将人整个拉下床,又狠狠地把赤身裸体的往地上一摔,恰让冯文昭看清整片惨相。
地板上仍残散着各类碎片,苻宁也仍是迷着,胡乱朝空气伸出手去,很快连这点力气也耗光,只得瘫回冰冷中再蜷起自己,他几次被弄起来,像是要摆成个跪爬姿势,几次却都软软地溜出掌控,总这样郑天德也烦了,自己拉过张宽大沉重的椅子来,再从地上捡起乱撇的衣物斯开成条,捆牢苻宁的前臂在扶手上,冯文昭再骂他不得好死什么,他只放手下去打,这样不过两次他就为自己祛了聒噪。
苻宁虽年纪还小,四肢纤瘦,但腰臀处却有些适宜捏玩的丰软嫩肉,燥着弄过一阵,臀缝也红起连片,郑天德由自己喜好摸上去拧了把,随着再把枪口在后头正对着抵好,略微试着往里戳。
“阿宁?”他叫了声,见照旧是糊涂样,便不客气按住握柄,推着冷硬的东西向穴里猛插,涩而痛的侵犯来了几十下,苻宁被压在软面椅背里的脸挣扭起来,呜咽声渐渐大了,冯文昭一时竟不敢再看,那随从蒲扇般的打手压在他头顶,让他嘴上也不敢造次。郑天德却是高兴,知道好时候到了,拔出枪管来,也不在乎后穴仍没怎么湿润,蹲低下去,抓着椅子扶手倾身往前,在苻宁的耳畔颊边连亲带咬。
“你表哥把你送给我了。”他紧贴过去,又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苻宁的反抗,“冯文昭那个烂怂只是玩你,我来娶你好不好?”
然而苻宁根本没机会回答,且哪怕是清醒过来,郑天德也捂住了他呼救哭喊的一切可能,同时得空分出另一只手去解裤子扣。
“畜生!你放开他!你这么对他又什么好处?”
冯文昭仅觉血气涌上脑子,不管不顾再厉声骂开了郑天德。
“你要是悄着,那就我快活,阿宁也得趣......”郑天德说话时看也不看冯文昭,苻宁想是也渐渐退了药力转醒,身子扭耸着乱晃,想逃脱出去,但没法说话,无奈只是一次次把自己的屁股碰到身后硬挺的阳具上去,“看他多会发骚,要你搭救吗?但如果你喊得太过了,把雅兴给喊坏了,那我没办法,只得辛苦这两位兄弟再......”
“表哥......求你......”苻宁已说不出什么了,整个地崩溃下来,他已经被撕裂开来,越是挣扎就被肏得越深,的信息素骤然痛击到四肢百骸,可实在是太过惊恐,被从后插了一会儿,穴里仍毫无起色,随着出入动作,渗出交合处的血点点滴落,苻宁的哭声全被捂住,他怎么也想不到再被这样对待,疼痛猛然搅碎意识,腹中像是炸开了一把钢钉,等郑天德在他内腔成结后再抽出,苻宁才缓过了一口活气,可他的脸依旧给死死按进软垫,表哥曾调笑他偏喜欢后入,疼痛的记忆再度被唤醒,苻宁再绝望地唤了几声冯文昭的名字却无回应,他以前觉得自己可以原谅表哥的一切,原谅他抛下自己给别人轮奸,原谅他肏到自己流产,可从过去到现在,仿佛持续不变的只有疼痛,知道自己做的近来过分,可实在难以制控,因此眼下就需要一遍遍接受起表哥又卖了自己的事实,他不懂自己怎么就活该成这样。
苻宁再想不下去了,肠胃全绞在一起,加上被的信息素摄住,即使全身僵痛也难以自救,他惊惧着分毫不得动弹,木木地由郑天德解开手上捆绑,松开后却使了支撑,仍是软溜到地上去,再不幸给碎瓷片扎进手掌,这点锐痛一刺,苻宁本能地摸到更大块的花瓶残骸,奈何他手上还来不及做什么,郑天德就察觉到了危险,哪怕他不过刚刚将舒畅释放过的阳物擦干净收回裤子,空档间也对付得了个。
随后苻宁甚至弄不清都怎样打了他,自己像是撞上了床柱子,又来回挨着耳光,“去死吧......”他终于说了出口,更让郑天德确认自己的猎物刚刚已经准备好了反口咬人,随即的身子被重重砸向床褥,跌进嗡鸣的空白,一时什么都听不清了。
看着表弟反复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