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逸只回想着,就觉得双腿间一片shi润,yIn水从他那个糜红狭小的洞xue汩汩流出。
幸亏这时车行驶到终点站停下,关逸慌忙跳下,行迹匆匆地过了马路,怕被人发现shi了大片的内裤似的,低着头快步走向他们相会的老地方。
酒店冷气开得足,关逸从蒸笼似的外面刚进来,就像进了冰窟,在门口就打了个激灵。他按了电梯,搓着鸡皮疙瘩起了一片的胳膊,打开手机,正好七点十分,比约定时间迟到了十分钟。他心虚地点开微信,杨浦和没再催他——他一向很有耐心。
在性欲已经战胜食欲,登顶人类欲望之首的今天,关逸认为像杨浦和这样慷慨的金主实属罕见。他每次被叫出去都踩着时间出门,赶上今天这种高峰期,迟到四十分钟也是常有,但杨浦和从来都没有克扣过他的卖逼钱。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他的外卖能晚送半个小时,他肯定不会像杨浦和一样云淡风轻地付了全款。
电梯来了,按楼层,找房间,轻轻敲三下门,这一套动作他做得就轻驾熟。很快,房间传来拖鞋与地毯的摩擦声,一步步逼近门口。每响起一下,他小臂上的汗毛就紧张竖立一次,鸡巴顶端和逼里的透明yInye四处乱流。
门开了,杨浦和穿了浴袍站在门口,好闻的尼古丁焦香自他指尖缓缓升起,他不经意地抽了一口烟,随意低下头和关逸打着招呼:“来了。”白色烟雾随着这句话从他口中袅袅散开,很快弥漫在他们之间。
关逸饥渴地吸了两口隐约带着辛辣的空气,一把扑进屋里,杨浦和一下被他推倒在床上。他跪倒在地,胡乱扯开杨浦和的浴袍,双手急切地撸动着杨浦和已经抬头的鸡巴,张口一下含住了它。
光滑粗大的gui头和前段jing身立刻塞满他口腔的全部空间,连嘴角都被撑到最大,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滴答往下流,在下巴与床单间拉出yIn糜的银丝。他如饥似渴地大口吞食着杨浦和的鸡巴,随着口中吞咽动作一次次把这根粗大的巨物送至喉管更深处。
被异物侵入的异样感激起他喉部肌rou的生理性反胃,喉咙不住地绞紧,又被强行撑开。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他脸上通红,口中被填满的窒息感不断钳制着他的大脑,缺氧的眩晕感很快笼罩了他。关逸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地停滞,他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送入喉咙,口水溢得到处都是。
脑后传来杨浦和手掌的温度,他不再那么激烈地吞吐着他的鸡巴,而是抽出空隙,抬头用已经发红的眼睛和杨浦和温柔的目光对视,喘着粗气从喉中挤出两个含糊不清的音节。
“打我。”
杨浦和一巴掌甩过去,在他右脸脸颊上碰撞出一声嘹亮脆响,笑声中带着说不明的宠溺。
“贱货。”
这一耳光打得关逸头晕目眩,本就缺氧的脑中更是一片混沌,全身的神经元仿佛一瞬间都长在了脸上,每一个细胞都变成了点着火的跳跳糖,火辣辣的,一下一下,联动着太阳xue和眼眶疯狂跳动。
他红肿的嘴角邋遢地淌着口水,还没从眼前的阵阵发黑中挣脱,左脸也很快迎来了一声皮rou相击的清脆巨响。
杨浦和捏起他苍白得隐约能看见青色血管的下巴,往他无力张开的嘴里唾了一口糅合着烟味儿的辛辣唾ye。
“婊子。”
关逸顺从地自然吞咽了下去,他就是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只能饥渴地大张着稚嫩的嫩黄鸟喙,等待着来自大鸟的投喂,无论对方嘴里衔着什么,他来者不拒。唾ye的苦涩味道瞬间漫开口腔,他的意识如烟花般在高空炸开,炸出无数Jing神的碎片,在稀薄的空气中绽放出夺目的灵魂之光。
他射了,浅色运动裤中央晕染开一片深灰,像角落里阳光永远照不到的Yin影。
关逸身体微微抽搐,碎片落满大地。意识在下落的过程中逐渐回归本体,一片又一片地艰难黏接拼凑出一个完整的轮廓。但这场已经在枯枝落叶间纵起的野火,岂是轻易可以熄灭的?
两侧脸颊的炽热温度,烘烤得他连大脑也一并坠入火海。
杨浦和一把揪住他凌乱的头发,甩手在他脸上又是一连串的噼啪闷响。
关逸被抽得浑身哆嗦,鼻涕眼泪和唇角涎水杂乱混在一起,失控地流了满脸,他呼吸都哽咽出哭腔,双手却再次本能似的将杨浦和的鸡巴入胡乱塞入口中,颤抖地忘情吮吸舔舐着。
高昂的Yinjing像一把打磨锋利的藏刀,高傲地翘出完美的弧度。关逸毫无保留地用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迎接这把利刃的洗礼,任混杂了沐浴露香气的膻腥味道肆意割开舌尖上的每一个味蕾,卑微地感受着鸡巴的每一寸纹理在舌尖上烙下的纹路。
耳畔传来杨浦和难耐的低喘,他用手一把扯过他脑后的黑发,像拍球似的拽着他的头在自己的鸡巴外面上上下下。蜷曲粗糙的Yin毛刺得关逸的脸又痒又痛,他的眼白被口中异物Cao得无力翻起,呛了满嘴的口水被鸡巴挤得啪叽作响,肺里压抑着无径可出的咳声。
好不容易拾起的意识再次消失了,飓风狂卷在燃烧的火场,火势快速蔓延至整片山林。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