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刚才的叫声,不过可能是因为隔着门铃,他并没有听出许哲的声音。他满含怒气地冲着门铃喊到:“妈的季修!你他妈就因为这个不让我进门?!”
“再不说就走。”季修显然快没了耐心,语气变得越发冰冷。
沈时燃妥协了,他知道自己再不说来的目的,季修立马就会挂断门铃通话。这人干得出来。
“我卡怎么都停了?!我自己挣钱存的那张卡凭什么也给我停了?!”
“爸停的。明天重新给你开一张。”说完,不等沈时燃回答,季修就挂断了通话。
“妈的!”楼下的沈时燃生气地踢了一脚门边的绿植,低声骂了几句。他今天本来想给许哲买点礼物,把人给哄回来。这两天他总是想起那天在他家门口,许哲通红的眼睛和哽咽的声音,每每想起都心烦意乱,所以他想着好好哄哄许哲,赶紧把人弄回来。可他没想到结账的时候竟然被告知所有卡的冻结了,只能把已经挑好的东西重新退了回去。他妈的,他从小到大从没这么丢脸过,现在一想起来还满肚子怒气。
楼上的两人还在激烈地纠缠着,季修不知怎么,干得比刚才更狠更猛,高速的抽插把穴口的润滑剂都打成了白沫。许哲被他肏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季修的猛烈操干。他的穴口被操得发麻,屁股也被拍得发红,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不停地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
“爽吗?骚货!”季修压着他狠命地抽插,粗长的鸡巴磨得许哲穴内一阵发酸。他沉浸在欲海里不断颠簸,所有理智都烟消云散,只有快感填满了他的大脑。他呜呜地哽咽着,连呻吟都带上了哭腔。他已经射了好几次了,就连逼里都分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可不论他高潮了多少次,季修都不放过他,像是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地操干着他的后穴。
季修把他翻过身压在沙发上,挺着大鸡巴又猛地肏了一阵,终于把火热的精液喷洒在了他的后穴深处,而许哲也同时攀上了又一个高潮。
射过的季修没有像之前那样在他体内停留一阵,而是立马把半软的鸡巴抽了出去,起身去浴室里冲澡,留下还在颤抖的许哲失神地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