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却被人用唇舌去舔,温热带着点湿润,软软的滑来滑去,还时不时地吮吸,这真的很难令人不得不有感觉。虽说感觉不大,但却足以令叶幸而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
赵亦深不再,嘴唇贴上了那朵花瓣,吸含那突出的花核,舌头由穴缝往上舔到花端。左右两边的拇指像是着迷般轻贴他那阴唇厮磨。“你、你干什么啊别、别舔啊嗯嗯”叶幸而被赵亦深弄得那里开始有点感觉了,热热麻麻地传入脑海之中,全身开始因为对方的挑逗而发软,禁忌之地也同样像个无法接受对方的舔弄而泛着酸麻与热流。这是怎么回事啊别再舔了啊,啊嗯嗯
那个原本就不属于常人的器官却被债主儿温热的口腔给攻陷。口腔的热度让叶幸而敏感地缩了缩。
“应该不可能吧,我刚刚可是舔了他半个小时,他那里都没有任何感觉的耶。”蒂曼皱着眉回想当时的情况,虽然是隔着裤子,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被熟练的挑逗,很快就会有感觉,不像叶幸而这样,他都舔了他都将
“嗯嗯唔”赵亦深再次低头吻上了叶幸而的唇,舌头顶入他的嘴腔,两人的粘膜立即相融,交吸着对方的液体。
叶幸而只知道对方的唇口吸含着花蒂,带着小粗砺的舌面摩擦着,整根舌头还时不时从穴缝划过,却不钻入。像是在慢慢等待对方饥渴地要求它的进入。
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让他有感觉?他根本就不想做这档事。那种可耻的部位就在他阴茎下方,难道他看了就不会觉得恶心吗。
房门外。
“这还用说吗,摆明是做那档事。”蒂娜同样眼冒火气,藐视的神色斜睨着那扇门,那门后的令人一下子就想到里面所发生的事情,很想下一刻就撞烂它冲进去把那个躺在赵亦深身下的人踢开。
赵亦深听到叶幸而这么说,眸色更深了。
以?叶幸而慌乱地伸手去遮挡那个部位,却仍是迟了一步。青年抓住他的双手往头顶上压。
“你说,他们在里面干什么?”蒂曼眼红着紧紧地盯着那扇门,问姐姐。
赵亦深手指仍在抚弄着叶幸而的阴茎,但始终没有半点欲望,除了只有硬了一点的肌肉,就没有其他的了。赵亦深心里纳闷,怎么这个人的欲望那么奇怪?
想到这,心中的那股劲更热烈,竟会有个如此纯洁无暇的人竟然也会有属于他的一天。
害怕得被别人知道身体中的秘密,几乎每天都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性欲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
这这是什么啊怎么会这样?情欲淡泊如他,几乎是连欲望都没有。如同无欲的天使,此刻却像个被人发掘了般,把身体里的欲望开始一点点的袒露出来。
“你你不必再做我平时都不会做这些,所、所以很难难啊啊嗯呜...”敏感的前端被人用力吮着,吓得叶幸而一时不知怎么反应就叫了出来。
“呀—哈!别嗯~哈~”叶幸而脑里闪过震惊,眼睛瞬间瞪大了点,原本在阴唇上轻磨的拇指突然将阴唇往两边掰开,正在蹂躏花蒂的舌头顺着穴缝往下滑入干涩紧致的花肉里。
赵亦深仍是不相信这人是否真的没有任何感觉,既然揉没有感觉,那就舔。把所有挑逗的手法用在他的身上。
搞什么,干嘛又亲他?叶幸而摇头想挪开对方给他的吻,但不管怎么甩也甩不掉,嘴里的舌头一直穷追不舍追着他。
叶幸而只想快点脱离男人的唇口,就说出了平时从来不做手淫或者是不跟任何做这些接触。却不知自己哪里又一次引发了年轻的债主的导火线。
“呜呜不要!”嘴才被松开,却不料对方作出令他惊讶得却喊不出,反而是呻吟了出声。因为对方已埋头在他的双腿间,舔上了他的性器。
叶幸而顿时觉得脑袋缺氧,感觉鼻间的空气化为最困难的气体,难以吸入。他现在只感觉到那个可耻的部位正被一根舌头侵犯着,又感到他那个不正常的地方正用力的绞着软物。
被人突然用唇舌舔弄性器的叶幸而吓到了,那些地方怎么可以这么做?他从来就不知道一个人可以为另一个人舔器官,那是排泄身体中的污物的地方啊。
“双子”从出了房间之后就没有走动过,两人几乎裸露着身子不显尴尬地靠在墙的两边,相视对望。
“你你不要这样、住、住手”叶幸而一边推拒赵亦深的头颅,一边扭动身体想要逃开。可对方紧紧箍着他的大腿,无法动弹一分。
就是说他平时连碰都不会碰,连跟别的人也没有接触过,这里是干净的,干净得只能是他一个人玷污,只能是他一个人占有,只能是他一个人操!他!
叶幸而很少接触过这些,这种事几乎都是少之则少,每天除了工作,累了就睡,睡醒就工作,回家弄完一切就是睡觉,日常上都是这些,哪里会有什么欲望?即使被别人摸,也很难有感觉。
花道虽然紧致,但是却不能抵挡湿滑的物体进入,原本紧紧合着的花道都被湿软的舌头舔开,肉道里像是吸食人精的肉瘤般,把对方舌头上的唾液一一地吸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