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听孟修同说起酒吧,我就真的没忍住,在家洗了个澡打理了一下形象就去了南宁路。
9点正是高峰期,周围相对安静的‘小隔间’都已经满座,我只在吧台靠里的角落找了一个僻静的位置坐下。来之前是想找个炮友发泄欲望,到了之后却发现那种似乎亟不可待的心情逐渐平息了,干脆拿着杯白兰地撑着脑袋慢慢喝着,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人们——闷头喝酒、悲伤失意的;目挑心招、暗送秋波的;恣心纵欲、抱作一团的
“喂,沈源,那个多好呀,你怎么又拒绝他。”
“我对男的没兴趣。”
“哎,真的好可惜呀,你这样优质的如果是”
我偏过头去看了看对话的两人,两个酒吧里的服务生,在角落里聊天。斑驳的灯光让人看不真切,只能看见一个身材纤细,一个人高马大,挽起的袖口露出手臂上的肌rou,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轮廓丰满、格外结实。
“你说那样好看的男人你都看不上,真难想象你以后会娶一个怎么样的媳妇儿~”
“”
“对了,沈源,你是不是已经25岁了?我听说当兵的退役之后都很早结婚了,你呢,打算找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没想那么多。”
“啊?”
“我这样的,能活下去,就很不错了。”
“啊,我忘了,对不起。可惜我也没什么钱,不然一定会帮你的。”
“不用。”
“哦其实,我听说这个酒吧的老板很有背景的,这里也常常能见到一些有钱有势的少爷小姐,你要是愿意”
“那边在叫你。”
那个被叫做沈源的男人打断了瘦小男孩的喋喋不休,指着一桌在喊服务生的客人,语气很是冷淡地结束了聊天。
我喝干了杯中的酒,站起身再次将视线投向男人。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他拿着菜单走过来,借着蓝紫色的灯光,我才看清楚了他的相貌。一头板寸,鼻梁高挺,脸颊刮得很干净,眉眼中有些不加掩饰的凶狠和桀骜。
我笑了笑,“有点头晕,麻烦带我去洗手间。”
他看着吧台上一个空了的酒杯,面带猜疑地看了我一眼,才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好的,请跟我来。”
大概是衬衫太过窄小的缘故,让人有种下一秒就会爆衫的错觉。男人背部和手臂上的肌rou微微鼓起,腰部细窄,tun部挺翘,线条完美到恰到好处,我上前一步搭在对方肩上。
“抱歉,有点头晕。”
手臂下的肌rou紧绷了一瞬,我了然地勾了勾唇角,身体往他身上倚。
一楼的洗手间门口挂着设施维修的标志,觉得大概是老天都在相助。我推开门打开水龙头洗手,墙壁上镶嵌的镜子大而干净,洗手池被打理的很干净;而旁边所有的小便池则都贴着正在维修的字样。我抬头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对方站在门口盯着黑暗的走廊,只能看到侧脸线条隐没于幽暗,“帮我把烟拿出来,行吗。”
他还是用那双带着防备的目光审视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像是威胁一般将手臂上落下的袖子往上撸了撸,露出好看的肌rou线条,慢慢走过来。
“左边。”
我轻笑了一声,看着他粗糙的手指伸进我裤子左侧口袋,将香烟和火机拿出来。
“帮我点上?”将他手上抖出的香烟叼在嘴里,我口齿不清地问。
他又是看了我一眼,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为我点烟。
我眯了眯眼睛,关了水龙头,将chaoshi的手随意地在自己的衬衫上擦了擦,接过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根烟往他嘴里塞。
“上班”他仅仅是吐出两个字,随后又想到这里是厕所,从善如流地含住。
我凑上前,将闪着红色火光的烟头抵在他那支尚未点燃的香烟上。
空气顿时变得格外暧昧。
他下意识地往后推了一步,却被我扶住了肩膀。
顶端的火光明明灭灭。
“先生,我是直男。”香烟点燃后,他侧过头想挣脱我的束缚,无奈没有成功,眉宇间有些不耐烦。
“我知道。”我将手从他流畅的手臂线条上滑了下去,感受男人全身紧绷的肌rou,最终停留在他的腰部。
“我草。”他狠狠咬住烟头,从嘴角吐出一句略带克制的警告,“别以为在上班我就不敢打你”
我用左手将自己嘴上的半支烟拿下来,弹了弹烟灰,眼底露出笑意:“明明是你自己答应了的”
他愣了一下,“谁他妈答应了。”
“看来你不知道在吧为男人点烟是什么意思。”
“草”男人将咬得变形的烟拿下来按在洗手台上,“你故意的。”
“是啊。”我将放在他腰上的手扯下,后退一步,把嘴里的烟拿在手上,“我还知道你叫沈源,很缺钱。我这个人呢,不太喜欢拐弯抹角,你想要钱,我有。正巧我看上你了要不要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