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轩皱眉,随便说不行可不是奴隶应该有的品质。但是当他低头看见安明朝做出两人之间规定的示弱信号,肥厚浑圆的屁股扭动着翻滚出波浪,下巴布满情chao来时控制不住的津ye。辛轩突然后悔了:他不该告诉安明朝做这个动作可以获得主人的垂怜,他应该对安明朝说,你扭动屁股的样子激起了一个男人所有的兽欲和虐待欲,让人只想掰开这肥厚的tun瓣,狠狠插进安明朝蜜色的小saoxue里,Cao死他,把他Cao成一个离不开男人rou棒的小sao逼。辛大公子有了想法,并不打算委屈自己。他放下画笔,把自己起草到一半的作业推到一边,不甚温柔地拽住拴着安明朝的链子,把他拎到自己腿上,让安明朝盛开的菊xue对着自己。
安明朝猝不及防被拉,笔和yInye洒了一地。透明肠ye沿着股缝淌了满腿,也无意间沾shi了辛轩的西装裤。安明朝上半身被迫趴伏在写字桌上,粗粝的桌面摩挲着他肿胀的ru头,刚刚辛轩拽他颈间项圈太狠,一时让他难以呼吸,而那项圈又惯常紧的勒人,他只能趴在桌子上短促地喘息,发出难耐地细细呻yin。
安明朝害怕辛轩,因此无时无刻不在注意辛轩的动静。自他刚刚摆出求饶的姿态,他敏感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得到主人的心软,反而让那人的呼吸声渐渐加粗——那往往是噩梦的先兆。
辛轩随意抠挖着安明朝的菊xue,逼迫嫣红的肠壁挤出更多残存的肠ye。“一百”这是辛轩对安明朝求饶的回应。按照辛轩的规定,这一百下应该是打屁股。
打一百下屁股也比跪在那里六个小时好,安明朝想着,自觉地爬上书桌,两腿在书桌上打开。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安明朝的柔韧性已经可以让大腿内侧完全平贴桌面了,可这样后xue受到了挤压,让辛轩玩得不尽兴,便坏心眼的又让安明朝尽可能的保持双腿大开,又不让他贴在桌面上借力,其凄惨的处境,不比在地上趴六个小时来的轻松。
“反省。”辛轩下达命令,安明朝奉为圣旨。我做错哪里了?我该反省什么?主人想让我怎么反省?他想的太过专注以致于辛轩落下第一掌时忘了要报数的规矩。
“啪!”辛轩一掌下去,力道狠戾但仍算得上温和的情趣,肥圆的tunrou应声向四周弹开变形,再晃悠悠恢复原状,绯色爬上蜜色的tun板,显得秀色可餐。
辛轩第一掌并没有听见小性奴颤抖的报数声,怒火连着之前对小性奴轻易就求饶的不满烧透了胸腔。这小sao货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安明朝也知道自己完蛋了,今天不得脱层皮是不可能结束的。他紧张地缩紧菊xue,性器也反射性地稍稍抬起了头。紧接着,又一阵劲风直打到tunrou的下的股骨,肥rou哗啦哗啦颤抖着。
“啊~第二下,主人对不起。”这一下打得安明朝疼进了骨子里,他险些维持不住自己的姿势。
辛轩一把拽起安明朝的头发,嘴唇贴近安明朝泛红的耳朵。安明朝战栗地听见恶魔在他耳边低语:“重新开始,一百下以内,自己射出来,sao货。”这种痛苦让安明朝刚有点起色的性器立刻萎了,怎么可能在一百下之内射出来?然而那恶魔发了话,安明朝做不到也得做到,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己如果在一百下之后还没射出来又会遭到怎么样的虐待。
“唔第一下,谢谢主人赏赐。”
“第二下,谢谢主人赏赐啊!”
辛轩拎着拖鞋,一下下发狠打着安明朝,听着小性奴颤抖的呻yin,却又不得不在每一下主人的责罚下,感恩戴德感谢主人惩罚的馈赠。
而安明朝此时所剩不多的羞耻心又被那个变态扒拉扒拉拎出来挨个处决。安明朝想法设法在这种极度的痛苦下找到快感,他把自己的后xue缩紧,妄图从肌rou的触碰中模拟出一点点性交的快感。他随着主人的巴掌扭动着屁股,意yIn着自己被打桩机干得正爽。他用ru头蹭着粗糙的桌面,假装主人正在进行那难忘的虐ru调教他渐渐从后xue中感受到丝丝痒意,那大概是新分泌的肠ye在他的肠壁中流淌,幸好还有ru头可以满足他,他从火辣辣的ru头里获得极度的满足感,性器也如他所愿渐渐硬了起来。
“五十下,谢谢主人赏赐”此时安明朝的性器虽已硬了起来,可硬和射Jing还有很远的距离,他的rou棒因为自己的意yIn充血变大变硬,被剃了耻毛的性器彰显着傲人的资本。安明朝之前和女人做过,一直以自己那女人在身下求饶的持久力为傲。而此时此刻,他无比恨自己的这个所谓天赋,为什么自己不能是个秒射处男呢?
“啊六十下,谢谢主人赏赐。”安明朝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紫,薄薄一层皮堪堪欲破,安明朝除了麻什么感觉都没了,他有气无力地数了数,觉得自己真是窝囊。被人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拿拖鞋打屁股,还被打得很爽,真贱。
像小孩子一样被调教熟了的安明朝羞耻心有限,他敏锐地抓住了这个任务的关键解。安明朝训练有素的开始意yIn自己被爸爸打屁股的场景,他想象着辛轩,他的主人,就是他的爸爸。
“爸爸正在打我。自己光着屁股,在爸爸腿上浪叫着求他打我。我的屁股,比女人的还要翘。爸爸,可靠的爸爸,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