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大学生纷纷放了暑假回家,人都走光的那一晚,辛轩揪着安明朝在宿舍干了个爽。是那种真刀实枪的干。虽说安明朝的后xue无时无刻不含着各种各样巨物,但辛轩其实很少亲自下场干他。辛轩身为字母圈金字塔顶端的主人,自制力好的惊人,好的......有时候会被人认为不行。有一次安明朝还没被调教乖顺时,被辛轩千奇百怪的玩具折磨得怒火中烧。他没忍住嘴贱了一句:“辛轩你这人是不是不行,怪不得只敢Cao男人,是不是被女人嘲笑怕了?”那时辛轩笑得无比温柔,明亮的眼眸像是看见了某种珍奇玩具。“嫌你脏。”辛轩说。而安明朝那天的结局就是一晚上都没能喘息,嘴唇被插的破了皮,最后往外吐出一股股混着Jingye的血沫。辛轩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安明朝嘴贱的下场是什么。
安明朝被按在瓷砖地面上,身后的辛轩如猛兽般挞伐侵略着他的后xue,光洁的瓷砖反射出他yIn荡的倒影——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辛轩只稍微脱了截裤子,而他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
看见未着寸缕的雌兽下面滴着水儿,扭着屁股渴求着更多。
极尽的欢娱......他们从宿舍摇摇欲坠的单人床上做到瓷白的地面上,从写字桌到宿舍门。辛轩拽着安明朝的项圈,用铁链在他身上打下一道道红痕,辛轩骑在安明朝身上,藉着重力之便把粗大的凶器捣入那温柔窄小的洞xue中,直把那含羞带怯的泉眼Cao成漆黑的洞口,往外泛出殷红的肠rou。安明朝哭叫着往前爬,辛轩也不拦,他把自己的皮带拴在安明朝脖颈上,像骑着马的架势,待安明朝爬出一定距离后,用手狠狠揉掐安明朝那肥厚圆润的屁股,再猛一冲刺,把刚露出来一点的“剑”尽数再收入鞘中,一下比一下狠,愣是让安明朝生出自己再爬下去要被身后的人顶穿了的错觉。
辛轩像个经验老到的猎人,只几下便把猎物逼到小角落里任人把玩。他骑着安明朝,安明朝逃无可逃只得趴在宿舍门上,辛轩在安明朝耳边缓缓喘着粗气,把手伸进安明朝的嘴里,肆意捉弄着他的小舌,蛊惑似的说:“大声叫出来。”说把便在安明朝体内大肆抽动起来。
“呜......主人,慢点......啊!”安明朝感觉辛轩仿佛惩罚他似的,故意不往他的敏感点戳。
“叫得sao点。”
“爸爸,Cao我,Cao我!把儿子Cao烂啊啊啊啊~”,“儿子好爽,爸爸的大鸡吧要把儿子saoxueCao烂了啊!~”辛轩这回大度地调转体内的凶器,使劲往安明朝敏感点上戳,安明朝叫一声爸爸,辛轩就戳一下,让安明朝条件反射叫出更多sao话。辛轩爱极了安明朝浪叫的模样,因为在圈子里评价主人水平高低的依据有二:自家的性奴听不听话以及自家的性奴够不够sao。对于辛轩这种段位的来说,经手的性奴没有不听话的,他现在追求的是字母圈里的“艺术”:如何诱导他们变得yIn荡。而评价一个性奴有多sao的标准不是屁股扭得有多快,而是性奴的叫床浪不浪得开,毕竟这是对他们羞耻心最后的挑战。
安明朝是辛轩做出来的完美艺术品。他从在宿舍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相中了:线条流畅的肌rou不算夸张,但也足够有本钱嚣张的释放着自己的雄性荷尔蒙,尤其是胸部,肌rou饱满的过分,觉得不把它们改造成一对nai子就是暴殄天物。还有比同龄人更翘的tun部,似乎还可以更肥一些辛轩看着眼前的安明朝,胸部已经可以撑起罩杯的胸罩了,tun部肥得不行,辛轩的大掌都抓不过来。更妙的是因为安明朝在外打工,认识很多社会上的人,什么荤话床上龌龊事都懂,因此叫床花样百出,叫主人叫老公叫爸爸张口就来,自带一股敬业的腥味儿,又脏又sao。而点睛之笔是,安明朝理智未散,骨气尚存,心存不服,因此还带了点美味的羞。这个九分sao浪贱一分矜持的安明朝可谓是字母圈的极品性奴了,辛轩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玩腻了安明朝想把他转手卖掉,哪怕是个被Cao成黑洞的二手性奴,仍能被炒上天价。
“你是爸爸的什么?”
“我是爸爸的sao儿子,是爸爸的小yIn奴~”
“那sao儿子再给爸爸生个儿子吧,好不好?”
“好好好~sao儿子给老公生孩子~啊啊啊啊啊”
“老公,让我吃掉你的Jingye,要给老公生孩子啊啊~”
最终安明朝在辛轩无止境的前列腺冲刺中射了Jing,辛轩宽容的没有责骂他。他也在安明朝的肠道中尽数交了货,把安明朝幽深的隧道全部填满。
“给爸爸生个孩子”辛轩在失去神智的安明朝耳边呢喃道。辛轩并不怕安明朝听不到,事实上,安明朝已经把辛轩说的每一句话当作人生永存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