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朝醒来,四周是漆黑一团。他恢复了些神智,回味起昨晚疯狂的性事有些心有余悸,幸好那变态不爱亲自Cao人,不然就以他那架势,还不得被他生生Cao死。安明朝现在体内还存有辛轩昨晚攻占他留下来的Jingye,淌得股间粘腻一片,出口被一个巨大的肛塞堵住,涨的有些难受。他隐约记得自己昨晚被Cao弄的快晕过去时辛轩附在他耳边说的话,他不敢忘记,辛轩说......要安明朝生个孩子。变态!”安明朝忍不住骂出声,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紧紧束缚住了动弹不得,“男人怎么生孩子,还要给爸爸生孩子?”安明朝想起来昨晚的胡言乱语又羞又臊,而分身又趁他不注意悄悄抬起了头。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你说谁变态?”,随即一双大掌便覆上安明朝敏感的tunrou,带着威胁意味细细抚弄着。“你是不是变态?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辛轩捏住安明朝有些发硬的小兄弟。“是我......主人,我是变态...."“啪!”安明朝屁股翻出激烈的波浪,“叫爸爸!”“我
是爸爸的小变态啊~”
辛轩看着被蒙上了黑色眼罩的安明朝,他现在一定不知道自己是一副什么可怜可爱的模样——浑身每一处可活动的关节都被红绸束缚住,他仰躺在宿舍单人床上,双手被捆缚在身后,双腿被迫拉开到最大,无可避免的露出合不拢的蜜xue和硬挺分身。分身被插上了导尿管,这意味着昨晚的放肆射Jing是安明朝“最后的晚餐”,他可能这一个月都不可以被允许自由排尿或射Jing了。辛轩拔出粗大的肛塞,nai白色Jingye瞬间汩汩从安明朝无法自然合拢的saoxue中涌出,生怕跑的慢些又要惨遭一晚上的“禁闭”处理。流出的Jingye被辛轩收集到一个nai瓶中,转眼就积攒了不少,待Jingye流的差不多了,剩下更深的没法穿过安明朝幽深的隧道,被珍藏在了安明朝体内。辛轩把nai瓶放在安明朝嘴边:“sao儿子喝掉爸爸的Jingye。”安明朝心里羞愤,却不敢反抗,只得不情不愿含着被桶在嘴里的nai嘴,吸吮起来。nai白色的Jingye经过窄小的nai嘴缓缓流进安明朝的嘴中,把安明朝每一颗味蕾都强jian了透。他强忍着那令人作呕的冷腥味,装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咽了下去——他在理智的情况下是万万不敢做出任何举动激怒那个变态的。“好吃。”辛轩满意的看着小母狗咂巴着嘴,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趁着喂nai的功夫,安明朝被Cao的松软的肛口稍微得到了一点休息,虽然还是合不拢,但比之前黑洞般的大小要好多了,只留下能塞上两指的空隙。肛口软rou正蠕动着紧缩,想要把洞口闭合,却被辛轩理解成小母狗的saoxue正空虚的叫嚣着更大更粗的rou棒。辛轩从某种程度上讲纵欲又禁欲,他亲自下场干安明朝的次数很少,这快四个月的时间里干安明朝后xue的次数不超过五次,平时欲望来时只是在安明朝嘴里做简单的发泄。辛轩这回也不肯给安明朝真正的rou棒,只是拿起了一根有女子手臂粗的弯曲的按摩棒向安明朝闭合的差不多的蜜xue狠狠捅去!
“啊!爸爸好疼!”安明朝哀叫,可掌控着他后xue的主人却一点都不怜悯他,辛轩毫无章法的拿着按摩棒四处开拓攻击,让极具包容性的xuerou见了血,猩红色的血淌出殷红的洞口,在蜜色的肌肤上yIn荡的划过,刺激着辛轩更野蛮的捅弄着。“爸爸、老公、主人,小母狗错了啊啊啊啊啊~”安明朝疼的快昏过去,不知道自己明明乖乖的为什么会引起那人如此粗暴的对待。
辛轩在安明朝盲目的浪叫中,冷酷的说:“我在强暴你。”
“主人,主人,不要,求求您。”“我给您生孩子,不要这么Cao我。”“会坏的会坏的。”辛轩此番只是为了让安明朝痛,所以每一次Cao弄都是避开敏感点的无情蹂躏。安明朝硬挺的分身因疼痛而萎顿,而他整人被束缚着无处逃避。
“我在Cao你这个表面正经的小婊子。”“你下面sao的流水了。”辛轩进入角色很快,Yin郁冷漠的口气让安明朝又想起了他性奴生活的第一晚。他仿佛一只陷入蛛网无助挣扎的猎物,粘稠的黑雾裹挟着他,他意识到危险想逃,却无计可施。安明朝流下的血在白色床单上开了一朵朵妖艳的罂粟花,像极了被破处的处子——即使他从里到外已经被Cao熟了。更多的血ye顺着大腿在光滑的肌肤上印刻上血腥诅咒。辛轩抽出按摩棒,自己挺枪直入,可是辛轩天赋再怎么异禀,也是个正常男人的尺寸,比女子手臂粗的按摩棒小了不少。他故意骂道:“怎么才一次就这么松,真是个天生就该挨Cao的sao货。”说罢,用指甲抠挖着安明朝肥厚的tun瓣,挖出一道道血痕,刺激着他紧缩屁股,让无力瘫软的甬道稍稍紧致几分。辛轩在安明朝折磨的毫无感觉的甬道来回磨蹭了很久,在准备射Jing的那一刻,他抓住安明朝的头发,抬起他无力垂下的头,一遍一遍催眠似的说:“你已经怀上我的种了。”刚开始无意识的安明朝摇着头抗拒着,辛轩诱导着抚摸安明朝挺立的胸脯,还轻轻按压安明朝被Jingye撑的鼓起来的小腹。“你这里怀了我的种。”
辛轩不厌其烦的催眠安明朝。我会怀孕?男人会怀孕吗?可是辛轩说我会怀孕?我是男人吗?不对...我是主人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