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闷哼之后就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除了他愈发沉重的呼吸。
这场仪式至今没有刑具,没有羞辱,没有凌虐,没有性但是台下的观众没有人质疑抱怨,所有人都默契地闭上嘴巴不想打破这份静谧。
即使没有往常的手段,小舟此刻的痛苦却令每一个人感同身受。
摇椅上的男子不知何时将双脚从脚踏上放下,转而岔开腿横向踩在小舟小腿与大腿相贴的位置。型坐姿是刚学会坐的小宝宝经常采用的姿势,但是对于身体骨骼发育完成的成年人来说,除非常年锻炼身体的柔韧度,否则这个坐姿带来的酸痛感是难以严明的。更别提男子这两只脚的压迫,更是加大了筋脉的拉伸。
后仰的腰肢,高挺的胸膛,紧缚的脖颈,被紧紧攥住的下颚,大张的嘴巴以及弯折的手肘与手掌。滚烫的茶水透过茶杯与碟子将磨人的高温传导在掌心细嫩的皮肤上。
没有停止的信号,小舟保持着这痛苦的姿势呼吸愈发沉重,茶杯与杯碟开始发出细碎的摩擦声,以十分别扭的姿势手捧茶杯的胳膊抖动的幅度逐渐加大。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滑落,在白光的照射下黏腻而色情。
“这就不行了?看来你离乖孩子的标准还差得远呢。”
柔声的话语在小舟的耳朵里却是最大的批评,他开始静下心来试图在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中找寻内心的满足。
“乖孩子会每一件事都做得尽善尽美。”
“你现在只是一个放置茶杯的器具而已,不应该拥有人的感官。”
“你能做得很好,对吗?”
在一句句的温柔暗示下,小舟开始进入一种玄妙的状态,他逐渐在全身的痛苦中得到了享受与快乐,最明显的变化就是,他一直软趴趴的性器勃起了。
俞笙垂眼注视着小舟,他自然没有错过对方身体的变化。当性器完全勃起,马眼处渗出一缕淫液时,他明白,时机到了。
“接好了,一滴也不准漏。”
端起已经温凉的茶水,俞笙饮入口中用嘴巴含住,往前探了探身,嘴唇微抿将口中的茶水以细流吐在小舟的口中。
温热的水流落在口中,小舟下意识地张大嘴巴接住。浸满口腔的茶水带给他一种溺水的错觉,这种口鼻不受控制的窒息感令他产生一种被水淹没溺毙的假象。
人的本能令他吞咽,虽然茶水不多,但没等结束便慌忙吞咽的动作使得水流在嘴巴上溅落散开,沿着身体滑落。
“啧,没接完呐。”
小舟狼狈地咳嗽着,被呛到的他眼角发红,生理泪水溢满眼眶,哀声道歉。
“对不起咳咳咳先生,咳咳对不起,我错了”
“你的身份,配道歉吗?”
俞笙收回踩压的脚,变回一开始的悠闲模样,坐在摇椅上轻摇慢摆。
“连漱口水都接不好,你还能做好什么?”
“是,是我做错了。”小舟艰难地起身,麻木的双腿移动分毫都是疼痛。转过身面对俞笙跪拜在地上,头紧紧贴在地面,卑微地祈求道:“是我没有完成您的命令,求先生责罚。”
台下的人都在等待着男人的回应,是罚还是不罚。只见到男人左脚踩在小舟的脑袋上,右腿翘起二郎腿,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安放在右膝上。左手食指有节奏地轻敲右手手背,仿佛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那,就朝着前面站好吧。”
小舟赶忙站起身,转过身面向台下的观众站好。
“刚刚的水撒了多少滴?”
小舟睁大眼睛看着台下的众人,心里很是着急。这个问题,他哪里知道答案,只能害怕地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啊,那就麻烦了,这个惩罚的量得怎么算呢?”
“先生做主。”
“我做主?当然是我做主。”俞笙轻笑说道。这句一语双关的话也逗笑了台下的部分观众。
“今年十八,大好的年纪啊,就按这个算好了。”说完俞笙从暗影中走出,光与暗在他的胸膛处相交。抬起胳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两个手腕处的衬衫袖扣,将袖子挽至小臂,随后转身走向漆黑的舞台深处。所有人包括小舟都在好奇着俞笙会采取何种惩罚,会拿着什么刑具。只不过别人只是单纯的好奇,而赤裸全身像罚站一般面对众人目光的小舟明显更为煎熬。
俞笙的动作依旧是不紧不慢,皮鞋踩在实木的舞台上发出清亮的“嗒嗒”声。台下的观众此时只嫌弃此人的墨迹,恨不得借他两条腿。
同样坐在台下观看仪式的心里嘀咕着,“还是这个臭毛病,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也许是期望值过高,当看到俞笙手里拿着散鞭时,台下的人心里很是失望。
散鞭是最安全也是痛感最低的一种鞭子,还想着终于要发大招的观众一口郁气憋在胸口,散不去,吐不出。
而俞笙选择这个也是有他的考量,毕竟小舟只是个新手,更没有经验。之前的过程已经耗费了他不少精力,安全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