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十八下。”
听到这个数字,小舟心里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
台下少部分人的反应更为明显,“挨十八下散鞭,这惩罚还是挠痒痒呢?”
“不过。”俞笙顿了顿继续说道:“打一下,撸一次。打到第十八下必须射出来。偷跑或者延后,你就直接从这滚吧,永远别再踏入王国。”
听到这句话,小舟的身子明显晃动了两下。俞笙走到他跟前,凑近他的耳旁轻声耳语。这也是他第一次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身上的麦克风将他耳语的内容清晰地放送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你不是要证明自己吗?奴性的深浅可不仅仅在于服从,执行力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点,明白吗?”
“明白。”
就在小舟左手拎住项圈垂下的绳索,右手准备好随时撸动阴茎时,熟悉的倒水声再次响起。
在众人无语的眼神下,那位手持鞭子的爷又跑去不紧不慢地倒了杯水。随后站到小舟的身后,光线刚好照到他的肩膀,脸庞再次隐于暗影中。
台下的人只见俞笙右手握住鞭柄,掌心包着鞭柄末端的握结。很是随意地抬起手将散鞭甩过空中,用另一只手接住。左手将鞭穗握在手中,慢慢捋直。
这整个过程中,俞笙看着眼前光洁的后背,好像在琢磨在何处落鞭。背对着俞笙的小舟看向台下的众人,他无法从这些人的表情人猜出俞笙何时动作,这种无法掌控的无知某种程度上加大了他内心中的恐惧。
就在他有些分神的瞬间,随着破空声以雷霆之势到来的痛感在后背四溅开来。这份痛楚就像一张不断编织的蛛网扩散至整个背部。
俞笙并未留有空间,而是右手握柄以右肩为支点向前用力挥出散鞭。被捋得规规整整的鞭穗在右手的控制下,利落结实地抽打在预想的位置。
被突如其来的鞭打给打懵圈的小舟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却忘记了手上该有的动作。
“自慰。”
慌乱中右手抚上半硬的性器,握住后从根部撸到顶端,用掌心按揉了圈龟头后又撸回根部。
俞笙扬手挥动小臂,将鞭穗再次送回左手。疼痛过后,一股股微弱的酥麻感出现,小舟开始期待下一次的鞭打。
但显然,俞笙并不打算如他所愿。这一次俞笙仅仅是绕着肘部挥动小臂,在鞭穗即将落在背上时手腕轻挑,最终鞭穗只是弹落在之前的鞭痕处,较之第一次简直是隔靴搔痒。
小舟再次撸动茎身,被这不疼不痒的一打,心里与身体上的渴望反倒被勾了起来。
俞笙垂下胳膊绕着肩膀转了转,突然抬起一脚,直直踹在小舟的腿弯处。
没有防备的小舟向前扑倒,跪在台上,双手撑着地面,表情有些惊愕。
俞笙抬起左脚踩在小舟的屁股上,压低身子,将重心下移。
“给我数清楚了。”说完高高扬起胳膊向前挥下散鞭,鞭打的同时借着挥下的力道顺势按圆弧抬起,像画8字那样转动着上身不断连续用力抽打。
“三!”
“四嗯”
“啊呃五”
“十二嗯啊啊啊”
伴随着俞笙快速落下的鞭子,小舟单手撑着地面,右手不断撸动着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
俞笙一改之前的温吞,力道之大,动作之迅猛,从小舟逐渐响亮的痛呼中便可见一二。
俞笙压低的身子带动着脸庞也出现在灯光下,而此刻他脸上没有半分表情。没有肆意抽打他人的猖狂痛快,也没有了一贯的温润笑意。俊秀清隽的容貌增添了几分冷峻威严,这杂糅在一起的两种气质不显矛盾,只觉得和谐而又有冲击力。
从俞笙第一次暴露在灯光下,晋南和楚庭川就死死地盯着那种铭刻在心中的脸庞。心中的猜想得到证实,两人巴不得仪式赶紧结束好冲到俞笙面前好好说上一二,又忍不住沉浸在观看中,只恨台上那任由俞笙摆弄折磨的人是自己。
“啊啊十七”
俞笙没有给喘息的机会,最后一鞭利索地挥下然后起身收鞭。
“十八呃嗯,啊啊啊”
一股股腥臊的浓浊精液喷射在舞台上,在深色的地板上很是明显,气味弥漫开来。
“舔干净。”
俞笙收回左脚,将鞭子往旁边一扔,转身坐回摇椅。之前倒好的茶水此时温度刚好入口,微涩醇香的茶水入口满是茶香,沁人心脾。
俞笙双手交叉放在下腹处,又开始老年人那般闲适地晃着摇椅。心里估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开口道:“舔干净了就回来吧。”
小舟带着满嘴的精液腥气慢慢爬回俞笙的脚边。转向观众的后背上鞭痕交错,与白皙光滑的后背相衬,倒有几分诡异的美感。
俞笙抚了抚他被汗水沾湿的额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烙下一吻。“乖孩子,你做的很好。”
两人一坐一跪,对视的眼神中赞赏与欢喜不言而喻。
黑色的帷幕再次被缓缓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