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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好。”看着浑身赤裸暧昧交叠的两个人,江云没有任何情绪地命令。
“是!”没有丝毫迟疑,唯一清醒的两人双双应是,然后各自朝一个方向一滚,瞬间便分开背朝江云跪伏趴好。两具成熟异血的背面就这样展露在江云眼前,肩背宽厚,腰肢劲瘦,tun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尽情展露浑圆tun瓣间娇小的后xue,隐约还能看到胯间垂荡着的囊袋,沉重饱满,早已蓄满了Jingye。
“腿再分开点。”看着异血配种者浑身颤抖,不断紧缩tun瓣,似乎相当羞耻的模样,江云再次冷声命令。被命令的人紧绷着全身肌rou没有反应,双腿已极力分开的生育者却主动扭了下屁股,呻yin着,用不断翕张倾吐yInye的红艳后xue向江云邀宠。江云看着对方两瓣雪白屁股上被人胡乱抓出来的爪痕,与那沾染了一旁配种者气息的yIn荡小口,很有一翅膀将人也扇开的欲望,但想起这人嘶喊出的同归于尽,到底是收回动了一半的翅膀,转而动用异能,在半空凝结出一根与自身rou棒一样尺寸的冰柱,用尾巴卷着,扔到了生育者深深凹陷脊沟里。
“唔!”比冰更寒冷的温度,瞬间让摇tun求欢的人闷哼出声,硕大的冰柱在男人背上滚动着,直接掉到了地上,江云却没再管他,Cao控着比人身庞大太多的躯体,一步步覆到了不听话的配种者身上。沉重的前肢压到宽厚的肩膀上,把人死死压制住,兽尾一圈圈绕上劲瘦紧绷的腰,确定人不会半途挣开,这才一点点沉腰,将火热shi润的rou棒顶到干燥瑟缩的后xue上,然后在异血配种者撕心裂肺的哭喊里,硬生生地,烙铁穿肠般地,将rou棒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
rou体撕裂的声响,凄厉至极的惨叫,血ye从被捅穿的后xue里争先恐后地涌出,在男人白皙的大腿上蜿蜒出鲜红的痕迹,很快便染红了地上洁白的绒毯,空气里被冰封的情欲气息也迅速被浓烈鲜活的血腥味所取代,浪chao般地直往翼狼shi润的鼻尖里钻,江云被熏了个头昏眼花,一个没忍住,就耸动腰身直接插到了底。铁棍一样的rou棒,凶器般将人劈为两半,肌rou紧实的小腹被顶得高高突起,本能想要挣扎的男人仰着头濒死嚎叫,泪水淌了满脸,白眼都翻出,却除了浑身颤抖四肢痉挛着全部承受,再做不了其他——从他极力克制争斗的本能与逃跑的欲望,乖乖地听从“主人”号令跪伏趴好的时候起,他就失去了抗争的权利。
从一开始,他们几个,就没有听令以外的权利。
只是,他原本以为,身为配种者的他,天生就比生育者和废血更强大他,所该承受的,应该是另一种符合他身份的对待——占据上位用粗大的rou棒狠狠Cao人。而不是被当成生育者,像只雌兽一般跪趴着被无情侵犯。
或者说,用刑。
没有丝毫准备,从未被开发过的配种者后xue,第一次被侵犯就是一根全兽化的翼狼Yinjing,说是用刑也毫不为过。彻底被进入的时候,男人的嗓子就已经哑了,受伤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带出肚腹被顶穿的血腥气,他甚至无法再支撑自己的身体,全靠翼狼的长尾与rou棒维持姿态。他的整个下身都被楔在粗大的rou棍上,背后紧贴着翼狼的胸腹,布满绒毛的胸膛高热柔软,却全被他沁出的冷汗shi透,那原本按在他肩头的前肢已经落到了地上,就在他的眼前,他抬头的时候能看到翼狼高昂的下巴,致命的咽喉离他相当的近,桀骜的天性让他很想咬上一口,然后被Cao得再抬不起头来。?
在交配中,狼的耐力、速度、爆发力,都极端出色。它们可以不停歇地耸动腰身,可以射Jing数次而不疲软,可以在配偶的体内锁结,进行数小时的射Jing高chao,就连大部分异血进化出的成结射Jing,也脱胎于狼族独特的交配方式。只不过异血的锁结需要进入孕宫,jing身受到极大的刺激才能进行,拥有翼狼血脉的江云,却可以在任何人体内胀大成结,将自己本就粗大的rou棒变成恐怖程度和大猫不相上下的性交凶器,甚至有相当多的生育者情愿选择rou棒带刺的大猫,被无数倒刺扎得泪流满面,也不愿被成结的狼族Yinjing撕裂后xue,还要承受里外双重的锁结身为没有孕宫的配种者,也一样。
“啊啊啊呜不呃啊啊”和真正的野兽相比,江云化作的翼狼的动作并不算快,却每一下都深入深出,捅得不久前还凶悍强势的配种者呜咽不止。那不需要成结都能将后xue撕裂的rou棒毫不留情地在男人体内进出着,干涩柔嫩的内壁被轻易地擦伤撑裂,男人痛得内脏都痉挛,本能地收绞后xue想将异物排挤出去,不断涌出的鲜血却成了最好的润滑,不仅每一次都让坚硬的rou棒狠狠捅到深处,还彻底激发出了翼狼血脉里的兽性,让化成野兽的人越发凶残嗜血,一次比一次狠绝粗暴。没几下男人就被捅得整个上身都倒在了地上,糊满泪水的俊脸埋进被他生生抓烂的地毯里,随着身后的撞击摇摆晃动,不时因为rou棍捅得太深,而从胃里传出阵阵绞痛的恶心欲呕,再发不出声音的嘴里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却不知道是来自声带碎裂的喉咙还是更深的地方男人已经快感觉不到自己的下身了,痛到极致的感觉是麻木,而屈辱到极致的感觉似乎也只是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