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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兽形将一个人Cao到全兽化,并在对方体内锁结,最终演变成一场只有野兽才会进行的“交尾”,是江云从没想过的事情。
那些浩瀚如星海,让他得以迅速适应一切的“常识”里,也没有丝毫体验过的印象。
不过,耗尽心思的常识提取中,江云倒是知道了自己为何会在射Jing前失去温度的原因——非常简单也非常唯心的“心情不爽”。而在他占据常识大半的性爱经验中,他不爽的时候,同样占了大半。
“嗤。”对于曾经的自己,江云不好置评,心里的挫败感却越发浓烈,腹部被顶撞的恶心感更是让他几度欲呕,看到凑过来的生育者,也只能仰着头硬生生地忍回去。就是这么个近乎默许的仰首,胆子向来很大的异血生育者再一次成功地来到了江云身边,他跪趴着钻到翼狼身下,扶着翼狼粗壮的前肢一点点直立起上身,最终张开双臂,又一次地环住了江云的颈。他用生育者包容而甜美的气息接触安抚暴躁的主人,扭着腰用鼓起的小腹去蹭翼狼的右腿,他用彻底熟透的身体,饱含情欲的声音,第三次向江云祈求:“主人,我已经把它吃进孕宫里了~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下一个能不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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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着头,被人顺毛安抚了很久,江云才彻底忍下满腔的恶心感。这一次,他终于没再冷漠无情地否决生育者的请求,甚至强行遏制了一脚将人踢开的欲望,仅仅是略显烦躁地用左前爪抓了抓地,然后轻咳一声,用翼狼凶残低沉的声线,平淡地问了一句:“他死了没有?”
自从全兽化身形暴涨之后,被锁结的配种者就再没发出过声音,兽化的身体也从一开始的疯狂颤抖,挣扎欲逃,变成了尸体般的安分僵直,并一点点从外到里地,连后xue都失去了蠕动与紧绞。如果不是成结的rou棒不时地射出一股Jingye,还能引来xuerou本能的轻颤缩含,江云都可以立刻宣判对方死亡了。然而哪怕之前还恨不得一口将人脖子咬断,真到对方可能因自己而死的时候,江云也没法真的不管不顾。
毕竟锁结的时候交配对象死掉,对任何配种者来说,都是不能接受的失败。
显然,受过Jing心调教的生育者也知道这一点,更清楚同伴会如此的原因,他甚至不需要亲自去确认同伴的情况,就能把一切说得一清二楚:“没死,也不会死。不过是不被允许擅自兽化,被颈环惩罚了而已,只要他乖乖站着不动,等您结束他就能解脱还好他没对您起反心,不然,他连清醒站立的资格都没有。”
江云扫了眼倒在墙边昏迷不醒的另外两名异血配种者,看着二人一致的蜷缩身体双手抓在颈环上的动作,幽冷的蓝眸沉了沉,闭上嘴没再出声。
抱着江云的生育者将脸蹭进柔软的毛发里,同样满足地噤了声。他知道翼狼锁结需要很长时间,少的半小时,长则半天甚至几天几夜,这段时间里对方不会再对任何人产生性趣,但另一个生育者的气息与安抚,却能提前结束锁结的时间——毕竟,对交配中的生物而言,繁衍后代永远是最重要的一点。
只不过,生育者以为江云不推开他是为了提前结束锁结,江云却纯粹是被顺毛得还算舒服而已。
毕竟是流着一半异兽血ye的人类,全兽化状态被同族的生育者抚摸,感觉奇异地不差,哪怕江云并没有标记对方,两人也相当地不熟悉,相同的血脉与互相吸引的性别,以及近乎满值的气息契合度,也让江云渐渐地接受了对方的拥抱,甚至如果不是生育者太主动,现在正和江云锁结的对象,也轮不到一个不听话的配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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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这间同时容纳了两头翼狼与四名成年异血的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再没人开口说话,也没有配种者被刺激到不断粗喘,被锁结的翼狼耷拉着翅膀垂着脑袋,呼吸被脖子上的深嵌的颈环勒得几近消失,处于漫长高chao中的江云放空双目等待锁结结束,唯一自由且清醒着的异血生育者,竟也颤抖着,在孕宫里含着一根不会融化的粗大冰柱,前后还不住淌水的情况下,一遍又一遍地,努力安抚着成结的翼狼,只等这一场交配结束,终于能轮到自己
将近满值的匹配度,对一名血统纯正的异血生育者来说,是绝对能让人疯狂,抛却一切理智飞蛾扑火的诱惑。
如果说江云只是被刺激到全兽化,想将气息范围内的人统统压在身下狠Cao,在秦洛溪这里,却成了除江云以外谁都不可以的单向狂热,他想被江云Cao,想被江云标记,想全兽化和江云交欢,想被江云化成的翼狼的大rou棒插进孕宫里锁结射Jing——除了江云,只能是江云。
因此,这名在江云下令脱衣服时还会迟疑的生育者,在被江云激发情欲,确认江云对自己有着满值契合度才有的致命吸引力之后,第一个挥下了自残的冰刃,第一个主动上前服侍,甚至完全不要脸面地一次又一次引诱祈求,只想被自己“命定的伴侣”,狠狠地Cao上一次,以及无数次。
只可惜,他当江云是真命,也确实被吸引刺激到不能自己,本该比他更加激动狂热的江云